昨天比賽的時候,雷雨雖然被打成了重傷,但是並沒有性命之憂,大家都有目共睹。
現在人死了,想賴到她葉家頭上來,真當她是軟柿子,隨便別人拿捏不成。
且不說昨天葉冰心沒有當眾把人給打死,就算真的當場把人給打死了,她也不懼。
擂台比賽,死傷本來就在所難免。
自己技不如人,能怪誰。
對於她的敵,雷家人顯然不在意,為首的長老眼底精光閃爍,一臉欠揍,“葉冰心心思歹毒,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家小姐下殺手,怕引人垢病,將我家小姐打成重傷。”
“昨日夜裏卻偷偷潛入我家小姐房內,將我家小姐殺害,如此惡毒的心思,天理難容,人人得而誅之。”
初夏聽言,眉頭微微一皺,從此人的說法來看,雷雨不是因昨天擂台比試的傷而死的,而是昨天晚上被人殺的?
那就更可笑了,雷雨被人殺了,居然想把這個黑窩扣到她姐姐頭上來,雷家人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真以為她葉家是軟柿子,隨便別人拿捏不成。
葉冰心一臉平靜,若說雷雨是因昨日的比試重傷而亡,那倒勉強能和她扯上關係。
若雷雨是昨晚被人殺害的也想栽髒到她的頭上來,那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雷雨,還不值得她動手。
而且昨天晚上……她沒時間。
一想到昨晚某些限量版的畫麵,葉冰心就不禁紅了臉。
太羞人了,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會有如此膽大的時候。
也不知道初夏等人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雖然有結界隔絕,但她還是不免有點心虛。
畢竟這種事,太難以啟齒了。
眼神閃爍,葉冰心完全不敢去看初夏等葉家的人。
而她的閃爍不定還有心虛,落在雷家人的眼裏,意義就不一樣了。
“你們狡辯也沒用,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們以為還賴得掉嗎。”
初夏譏諷一笑,“事實擺在眼前?什麼是事實,證據呢,拿出證據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雷家長老勾唇一笑,胸有成竹,“證據,放心,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龍家已經介入了此事,你們葉家別想逃。”
初夏本來完全不在意的心微微一沉,看那些人的樣子,胸有成竹,不似有假,莫非真的有什麼證據指向了葉冰心?
她突然意識到,問題或許沒那麼簡單。
賽區之內,不準私下動武,違者取消參賽資格,而雷家的人卻公然到儀來客棧動武鬧事,若是沒有倚仗,他們如何敢如此膽大妄為。
不僅初夏的眉深深地沉了下去,就連葉冰心等人也不自覺地沉了臉色。
就在初夏等人沉思之時,一行人走了進來,初夏認得他們身上的服飾,是龍家的護衛,這次專門負責賽區內治安的。
為首的人走到初夏麵前,不卑不亢地作了個揖,隨後站直了身體,直視初夏,“葉家主,我是龍家的李教頭,雷家小姐昨夜遇害,相信葉家主也已經聽說了。”
李教頭冷眼掃向雷家眾人,隨後目光落在葉冰心的身上,“屬下奉少主之命,前來請葉冰心小姐前去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