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城外。
滿天的黑雲壓過蘇河,將河水映得漆黑,漆黑中還泛起絲絲血色!
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
“將軍?”
一人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事情,他不知道該做什麼,隻得詢問將軍,卻被將軍抬手製止了。
將軍,就是蘇安河,他是城主也是將軍,或者說隻要是在蘇河,那就是他的天下,他說了算!就是人皇親至,也得問問他歡不歡迎!
隻是,此刻有人不親自來,而且懷著極大的惡意!
“哈哈哈——”
血甲、黑槍、無頭馬,笑聲之後,最顯眼的便是這三件事物。而這三件事物,隻在一人之手,那人便是魔皇!
魔皇緩緩拉住韁繩,黑槍稍稍舞動,大喝一聲:“蘇安河,還不開門接駕?”
“哼!宵小之輩也來此張狂?”蘇安河哪裏會聽其瘋言,直接頂了回去。
“你取名蘇安河,真當自己是蘇河麼?”魔皇大笑,譏諷之意滿滿,“蘇河已經隨天道去,你們抵擋不住我那億萬魔兵的!”
“我雖無祖先之能,但是擋住你這邪物還是可以的!”蘇安河眼露殺機,抬手對身後做了一個手勢。
其身後所有將士都亮出武器——長劍、戰刀、弓箭、法陣,皆是光芒閃動,分明已經蓄勢,隨時準備攻擊。
“如此謹慎,看來是沒有信心擋住我了!”魔皇大笑,似乎看到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何來多言,既然已經出現,自然不是說兩句就能平息的事情,自然要過過招的!”
蘇安河也將自己的弓從身旁偏將手中拿來,拉弓至滿月,火紅之色洶湧噴射而出,一隻箭憑空出現,已入弦。
“嗖。”隻是一聲短促的聲響,箭便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沒有再出現,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
“很好!”魔皇眼中露出忌憚,“不知你還有幾隻無影箭!想讓我束手束腳?是不可能的!”
他大手一揮,身後的魔兵皆狂吼著衝向蘇河城,大戰,開啟了!
蘇安河亦是揮手,眾將士的攻擊隨即轟了出去:劍氣、刀勢、弓箭、陣法,無不是威能四射,瞬間就到了魔兵中間。
劍氣劃破長空,穿過數十個魔兵才消散,所過之處皆炸裂開來,剩下滿地的碎屍和惡臭的血液。
刀勢無影無形,削掉數十個魔兵的腦袋,才止住。醜惡的頭顱在空中翻飛,肆意噴灑帶著腐臭的血液,血液落地,腐蝕了一片片花草。
弓箭破空而去,射穿十幾個魔兵的頭骨,帶出似紅卻顯黑綠的液體,那是血液和腦汁混合的顏色,也是血液和腦汁共同的顏色——墨綠!至於那道紅,可能是魔兵的腦仁的顏色。
陣法從天而降,帶著颶風,颶風化作道道風刃,觸及之地,都化作了碎塊。不似劍氣造成的碎塊那般,斷口粗糙,風刃切割出的碎塊,斷口皆是齊整的切麵,光滑入鏡。風刃的攻擊太快,就是血液都來不及流出,就已然被風幹了!
四種攻擊,陣法最強,範圍最大,卻也是最稀少。一是陣法師少,二是陣盤少。真正的主力還是其他三種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