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能有秘密。”方強斟酌了一下說道。
兩個人沒有繼續說話,蘇浩舒服的抽完煙,起身向門口走去。
“你的內心太敏感了。”方強突然說道。
“不,是你們已經忘記敏感,用麻木替代,最後變得冷漠。還好你不是在享受。”
“你這樣隻會把自己弄傷。”
“那就變得更強。”
同樣的對話也發生在瑪麗亞的房間中。
“得到了什麼?”齊科夫問道。
“關心。”瑪麗亞脫口而出。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他也許知道我們的秘密,但是我不確定。”瑪麗亞回憶著餐廳裏和泳池中蘇浩的眼神,憂傷、探尋、關心,真的是有關心,最後的那個眼神是什麼?好模糊的記憶。
“這就是一個職業特工給我的答案?不確定,也許?”齊科夫眉頭皺起。
“特工不是也很講感覺的嗎?我們遊走在明與暗之間,敏銳的感覺,可以幫助我們捕捉戰機或者挽救我們的生命。這是你交給我的吧,教官。”
“你怎麼了瑪麗亞?那個堅強的丫頭哪去了?”齊科夫走近瑪麗亞,試圖摟住她的腰。
瑪麗亞輕輕的後閃,“今天不成,我太累了。通知副部長,他們可能知道我們的秘密。”畢竟瑪麗亞是職業特工出身,蘇浩在她麵前無論怎麼掩飾,依舊如果一張白紙。簡單的語氣、眼神變化就足夠她判斷出許多東西。
“一個不確定的消息,瑪麗亞你是讓我彙報一個感覺嗎?”齊科夫並沒有生氣或者沮喪,而是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變了,自從那次意外之後,你就變了太多了。”瑪麗亞又向後退了退。
“不,是你彷徨了。而我找到了自己的方向。”齊科夫最後還是打算和瓦德戚夫說一下瑪麗亞的發現,雖然他認為這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羅斯國代表團收到通知,在某武警訓練基地,雙方的覺醒者將進行一次交流。
“別手下留情,給他們點教訓。”張少華慫恿道。
“不留情,他們就都死了,這個好像不能稱為教訓吧。”蘇浩半開著玩笑說道。
“你小子要是不想上,那就我來。”這才是他最想說的話。
基地裏指定蘇浩進行這次交流,很明顯這是一次威懾,就像核威懾一樣,元素係的威懾。
蘇浩沒有拿起作戰背包,而是看著狗仔說道:“你怎麼能一直保持如此好的心態呢?跟著這麼一個好戰份子,你怎麼做到不受影響的。”
狗仔靦腆的撓撓後腦勺,“我知道輪不到我,幹脆就不想了。不過哥哥要是真不想上,我還是願意代替你出場的。”
“唉~肉體係的都是好戰份子嗎?”蘇浩哀歎,他確實不想上,第一對手實力不濟,第二不能全力發揮,第三……他討厭政治任務。
“伊萬,就你一個人嘛?”蘇浩空手走到場中,看著等待他的伊萬。
“你小心了蘇,我是全隊最強的攻擊手。”伊萬沒有變身,而是俯視著蘇浩說道。
“唉。”蘇浩徹底無語了,你和一個隻會用傻力量的棕熊,又能說什麼呢?招招手,把一輛武警用的防暴車融化……
“這也成?”張少華嘴巴可以放下一個鴕鳥蛋,這應該是不變身的情況下,嘴巴張開的極限了。
“帥呆了。”狗仔都留口水了。
而其人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光是蘇浩隔空融化了一輛防暴車,更是因為場地中出現的白馬小將。
是的,白馬小將。銀盔銀甲亮銀槍,胯下白龍駒。
“嘚~~來將通名,大將軍帳下先鋒官蘇浩,槍下不殺無名之鬼。”
“噗~~”場地中唯一笑出聲的就是瑪麗亞了。確實搞笑啊~!覺醒者唱大戲了。
而蘇浩呢,得瑟的向瑪麗亞大量放電,順便還在鐵白駒上擺造型,而鐵白駒也在控製下,很配合的抬抬前蹄,甩甩尾,晃晃頭,脖頸的鬃毛還隨之抖動,唯一的遺憾就是不會發聲。
瓦德戚夫不幹了,這是交流嗎?這是對羅斯國的羞辱。他剛要轉身質問劉部長,這個鬧劇是怎麼回事,身邊的齊科夫突然說道:“他很強,門沙克也許都不是對手。安德烈也許還有希望。”
“什麼?”瓦德戚夫吃驚的看著齊科夫,希望這是一個玩笑。可齊科夫那難看的臉色說明了一切。
“嗷~~~”伊萬受不了了,這是赤裸裸的嘲笑,雖然從開始他就知道,和元素係正麵對抗他沒有一點機會,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被當眾嘲諷。
變身棕熊的伊萬,雙目赤紅,以百米急加速不到4秒的速度衝向了蘇浩,而百米開外的蘇浩催馬提槍,“殺~~~”,怪叫著也衝了上去,速度居然不比伊萬慢。瞬間兩人在中心相遇。
噹~~~~~~好似晨鍾暮鼓,巨響悠揚的傳向遠方。所有人都堵住了耳朵,依舊感覺聲音就在耳邊環繞。
當他們在抬起頭的時候,交流結束了。
沒有蛟龍出水,沒有暴雨梨花槍,更沒有回馬槍。所有人都被蘇浩的造型騙了,他衝上去,在即將和伊萬相撞的瞬間,飛身躍起,盔甲和鐵馬瞬間化成了鐵餅,伊萬和一塊鐵餅瞬間親密接觸,直接被拍暈。眩暈還沒有結束,鐵餅就變成了高四米,寬僅有80公分,厚度更是僅有40公分的鐵條箱,伊萬被緊緊的夾在其中,豎在場地的中心,就像一塊夾心餅幹,西伯利亞棕熊餡兒夾心餅幹,會發出怒吼的西伯利亞棕熊餡兒大號夾心餅幹……
而蘇浩則毫無形象的跑到傻了眼的郝敏敏身旁,“郝姐,我說了就用一招吧?50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