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後。
飛機緩緩的降落下來。
靳長歌與中年夫婦也從飛機上下來了。
在飛機上聊天中,靳長歌知道那中年男子叫淩嘯,貌似是一個公務員,具體的他也沒有多問,中年男子也沒有多說。
“長歌,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在靳長歌的堅持下,淩嘯也不再稱呼前者“靳大師”。
“淩叔兒哪兒的話,遇上就是緣分,我也是湊巧了而已!”
靳長歌輕輕捏了捏苗苗肉乎乎的臉蛋,“嘿嘿,小寶貝真可愛兒!”
“咯咯!”
苗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靳長歌,突然張開嘴笑起來了,嘴角有著涎水流出來。
旁邊的淩嘯夫婦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雖然在機艙中靳長歌的那番話,打破了他們的幾十年來的馬克思主義唯物論,但他們畢竟也算是經曆過風浪的人,鬼神之說誰也說不清楚,就跟陰陽相術、風水八卦、千年古墓中發生的那些稀奇百怪的事兒一樣,能是用科學一兩句話就能解釋的清楚的嗎?
最重要的是寶寶的病情被治療好了!
他們對靳長歌也是極為感激的!
幾人嘮了幾句,然後淩嘯從兜裏拿出一張紙和筆,“唰唰”幾下,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號碼,然後遞過來。
“長歌,這是淩叔我的私人電話號碼!以後有事就打這個電話!”
靳長歌接過了電話,開玩笑道:“怎麼淩叔,我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啊!”
“你這小子!我哪有這個意思!”
旁邊的安姨也白了一眼她丈夫,“這麼大人了連句話也不會說!”
然後她偏過頭來,笑盈盈的開口道:“長歌,我家也在京城,以後有事兒沒事兒都來坐會兒!”
“行嘞!到時候安姨您別閑我煩就成!”
“哪兒的話!”
安姨突然道:“對了長歌,這符篆一直貼身佩戴呢還是戴一段時間兒?”
靳長歌笑了笑,“都行,不過最好讓苗苗貼身戴著吧!做個香囊或者吊墜啥的,將這符篆折起來放在裏麵,也沒那麼麻煩!”
“那成!姨回去就做個香囊!”
又聊了會兒,靳長歌看時間不早了,然後笑道:“那淩叔兒安姨,我這兒還要去見個人,我先顛兒!”
“嗯,行!你有事兒就先忙!有事兒打電話!”
“行嘞!”
然後靳長歌捏一下苗苗的小臉蛋,“小寶貝兒再見了!”
安姨也拿起苗苗的胳膊,笑盈盈的道:“來,咱們跟哥哥說再見!”
“咯咯!”
苗苗又笑了起來。
然後靳長歌順手打了個的,擺了擺手,“叔兒姨,走了昂!”
“常打電話聯係!”
“好!”
然後靳長歌便坐著出租車向ZJ衛視電視台敢去。
等到出租車走遠了。
安姨才偏過頭來,“老淩,你說長歌到底是什麼人啊?本事還真大!”
“管那麼多幹嘛!人家又沒有惡意,還將苗苗的病治好了!”
安姨撇了撇嘴,“我這不就是順嘴問問嘛!”
.......
這還是靳長歌第一次來杭州,因此他的雙眼也頗為好奇的看著窗外,那道路兩旁的林蔭大道,在那遠處還有清澈的湖麵,精致的小樓亭下,還有老人小孩在裏麵,拉著二胡,聊著天兒,風景極其優美。
“不愧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靳長歌嘖嘖讚歎了幾聲。
前麵的出租車司機中年男子,聽到了靳長歌的感歎聲兒,笑著道:“小哥兒第一次來杭州吧!旅遊還是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