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遠掌握著棺材板,木板在草坪上刷的一聲就過去了,越過一個小山頭,木板飛了起來,嚴重失重的感覺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在控製了,木板飛躍了一小段距離然後又落到了下一個山坡上,木板越來越快地往下麵衝,草地上還不時地冒出一些亂石來,木板撞到了一些小石頭以後,這塊木板又被彈了起來,淑音抱在懷遠的身後嚇得哇哇大叫,懷遠冷靜地在前麵操控著木板,木板到了一個山坡的盡頭,這個山坡的坡度有點高,淑音感覺整個木板在往山崖下麵墜落下去,“這下死定了,我們掉到山崖下麵去了”淑音說話的時候嚇得眼淚都已經是掉落了下來,木板在空中旋轉了幾下,最後還是被草地給接住了,木板又恢複了在草地上的正常滑行。
“剛剛真是要嚇死我了”淑音驚恐的情緒還沒有恢複下來,木板又向一塊石頭上撞了上去,原來懷遠想偏開它的,但是懷遠在那一刻心裏麵關切著淑音,所以就在那一刻走了神。木板撞到了石頭上,原來破舊的木板在這麼一撞之下,棺材板上直接地就掉落了一個邊角下來,還好沒有造成棺材板的側翻。
經曆了這麼多的衝撞棺材板已經有一種要散架的感覺了。下麵還有路要走,棺材板也沒有停下來,滑過的地方,棺材板都在草地上留下了一條很深的白色的痕跡,距離山下是越來越近,草地也平緩了許多,棺材板也沒有原來那樣滑得那麼的驚心動魄。
草地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放牛的小孩子,他們看到懷遠和淑音從他們的麵前刷地就飄了過去,孩子們一下子就炸開了鍋孩子們叫喊著“哇哇哇”的聲音,看來離山低也不遠了。
棺材板在草地上的速度也減緩了下來,山下的草地沒有什麼坡度,都是開闊的平地,棺材板被懷遠搞得已經是麵目全非,棺材板走過一段路,木板就要掉下來很多是木碎,淑音還是抱著懷遠不敢撒手,“我們下麵坐著的木板就快沒有了”淑音大聲地對著懷遠喊道,懷遠看了一下屁股下麵的木板,還真是原來的木板現在變成了木條了,就像是鐵柱磨成針。
“還好我們就要到了,現在木條還有慣性我們停不下來”懷遠高興地回過頭來對淑音說道,“啊啊啊,小心其那麵”淑音指著前麵叫喊道,懷遠趕緊轉過頭來,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木條帶著懷遠和淑音兩個人撞到了牛群裏麵去,懷遠的整個臉蛋都撞到牛的肚子哪裏,那種軟綿綿的彈性又把懷遠的臉蛋給彈了出來。
而淑音直接的由於慣性飛了起來,然後又從空中掉落到一頭牛的背部上,兩個大腿在牛的背部上披了叉還是停痛的。
牛群用著詫異的眼神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懷遠不好意思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走到淑音騎著的那頭牛哪裏,淑音撐扶著懷遠從牛背上跨了下來,牛群旁邊有一條小河,在河的對麵坐落著許多的民居,在草地的四周都長著樹木,樹木下麵有些人造的牛棚,小路在這些樹林裏麵穿插著,這裏終於是一個充滿人煙的地方了,淑音的心裏麵不禁地冒出了許多的喜悅來。
懷遠撐扶著淑音一瘸一拐的往河邊的小石板橋走去,走過那些木板橋,就可以找到通往梅瓶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