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C區裏麵兜兜轉轉,這裏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懷遠追尋的,後來懷遠帶著淑音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司機你把我們送到西街銀行哪裏去”懷遠對司機說道,司機等到懷遠他們坐上了車子,司機說道:“那個地方我過不去,我可以送你們到檢查站,然後你們通過檢查以後在找車子去”懷遠與淑音相視一看,“司機沒關係,你就把我們送到檢查站哪裏吧”懷遠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出租車帶著懷遠和淑音就向著關口哪裏出發了,在擁擠的街道裏麵車子開得很緩慢,隻有這樣他們才可以好好地了解到這個城市,車子拐過了幾條大街,然後進入到一個荒廢的街區,在與東城區過渡的地方往往沒有什麼人會涉及,他們來到了通往東城區的關卡哪裏。出租車停在了一片空地的前麵,“好了你們的目的地已經到了”司機對著後排的懷遠他們說道。懷遠給司機付了車費,他們兩個人就從車子上下來了,司機放下了自己的乘客,還沒等懷遠他們在關卡麵前站穩腳跟,司機就踩下油門一溜煙的開車走了。
在懷遠的麵前是一排長長的鐵絲網把東西兩部分分割了開來,“真是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把東西兩部分分割開來,這樣子讓人們的生活多不方便啊!”淑音對著鐵絲網埋怨著說。在鐵絲網的中間開著一個鐵閘,鐵閘前麵有許多鐵馬在分隔著人流,關卡哪裏一共開了兩個檢查口,這個時候也正好有人在排隊通往東城區,警衛武裝著站在一邊,檢查人員拿著儀器正在一個一個地檢查通行的人。
梅瓶縣的治安目前比較差,近來還接連地在城市裏麵發生了連環殺人案件,梅瓶縣的人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所以近來的檢查非常嚴格,許多地方都已經拉起了檢查站,警察頂著上級巨大的壓力要盡快破案。
案件的經過是這樣的:第一個案件發生在6個月前,那是一個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的傍晚,城市裏麵正是人流活動最多的時候,梅瓶縣供電局家屬院裏,兩隻小狗追逐打鬧著,主人在一旁“勸架”;棉紡廠小區的空地上,幾名少年在打籃球,青春的呼喊聲此起彼伏;東山路旁的金魚公園,老人們搬著小板凳在樹蔭下打橋牌,聽秦腔;暮色四合,人民路上的火鍋店人聲漸旺,熱氣喧騰;永豐街小區對麵的小廣場上,則響起了廣場舞的歌聲。就是在這樣一個熱鬧的時候,有一個女工從工廠裏麵下班回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已經被人跟蹤上了,尾隨著她的是一名男子,到底這名男子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梅瓶縣裏麵的每一個男子都有嫌疑。後來女工在自己出租屋裏麵被人殺害,當人們發現女工的時候,女工****著身體躺在自己的床上,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來女工在遇害之前受到了別人的侵犯。
警察介入調查這個案件,出租屋並沒有安裝有監控探頭,所以也沒有在監控上有任何的發現,警察調查了同樣是出租屋倆裏麵的人,巧合的是女工在回來的時候竟然沒有跟出租屋裏麵的其它人有過碰麵,這樣子也就沒有找到目擊者。第一起案件發生以後接二連三的奸殺案件就跟著來了,每隔七八天就會有一名婦女遇害,霎時間弄得人心惶惶,關於殺人狂魔的消息也是滿天飛,有些誇大的謠言弄得人們茶飯不思,而身為女人就幾乎不敢單獨一個人走出街上來。
這樣的案件勾起了人們20年前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20年的那個奸殺案件至今沒有告破,犯罪者還在逃亡當中,不知道如今發生的案件跟20年前發生的案件是否有聯係?。
20年過去,當年命案發生地附近,很多人對於案件的記憶遙遠而模糊。對大部分梅瓶縣的人而言,這個工礦城市曾經極度輝煌,又極度落寞;包容四方,又躁動不安。
血色的記憶需要時間去忘記,但生活的廣闊,總給人一種無法阻擋的向前的力量。
綠皮火車仍舊穿行在梅瓶市區與廠礦之間,從最後一節車廂往外看,鐵軌一片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