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一口咬住了孟梓的頭,孟梓用自己的手去頂住狼狗的脖子,那隻狗撕扯著孟梓的頭發就像在撕咬把玩著一團棉花,懷遠抓著那隻狼狗的兩隻前腿,然後蒙生逮住狼狗的兩隻後腿,這個樣子看來,三個人算是把這個狼狗給抓住了,但是狼狗就是咬著孟梓的頭不放,無論懷遠怎麼樣地拍打那隻狼狗的頭頂。
“這隻狗的意誌力也太堅定了吧!”懷遠不禁驚歎著。
“先不理會那麼多,我們先開車離開這裏”孟梓頂著那隻狼狗說道。
於是孟梓頂著那隻狼狗就上了車子,然後蒙生去開車子,懷遠幫助著孟梓把那隻狼狗拉扯著。
車子就這樣離開了木須村。
然而事情並沒有占時消停下來,孟梓三人剛離開祠堂不久,另外一個合影就從外麵竄到了祠堂裏麵去,這個人不是誰,而是這個祠堂總會的負責人喬軍海。
為什麼他會連夜出現在這裏,這自然跟那副棺材有莫大的關係。
村長在命令人把棺材抬回到祠堂裏麵,這個喬軍海就一直得跟在村長的身邊,在這個村子裏麵喬軍海主要是負責這個祠堂的事情,官位還是村長給封的。
喬軍海獨自一人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祠堂裏麵,他走到了那副棺材的麵前。然後喬軍海也把那副棺材給打開來,裏麵還是那個麵容絲毫不變的女子,寒氣圍繞著棺材。喬軍海看了幾眼就趕緊地把那棺材的蓋子給蓋上了,他感覺棺材裏麵的那個女子隨時都會突然地站立起來,然後掐住自己的脖子。
雖然有一點的害怕,但是他還是對這個棺材充滿了喜歡,因為這個棺材以及棺材裏麵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就是一顆搖錢樹。
村子裏麵有錢的人都已經搬出去了,喬軍海心裏麵也不甘心自己一直都是呆在這個村子裏麵,他也想著搞到點錢以後就也從這個陰深的鬼地方搬走,喬軍海心裏麵的如意算盤已經悄然地打響了。
這個時候喬誌然也來到了祠堂外麵,他沒有進入到祠堂裏麵,喬誌然隻是在外麵偷偷地看著,棺材是他自己先發現的,現在卻是變得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喬誌然心裏麵自然是不甘心的。
喬誌然在祠堂外麵蹲守了好久,然後他看到喬軍海從祠堂裏麵偷偷地走了出來,喬誌然心裏麵嘀咕著這個喬軍海到底在搞什麼鬼呢?這麼久了還不睡覺?
這個時候村長已經在自己的家裏麵呼呼大睡起來,外麵的事情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