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棺材確實是很靈異”喬軍海在旁邊插進來一句話。
“康良我問你,你們的人昨天晚上一直都是守在祠堂門口外麵的,就真的沒有看到過有什麼人把棺材從祠堂裏麵抬出去過嗎?”蔣睿把一邊的康良叫了過來。
“這個事情我要去找我的那些做喪事的道士確認一下”康良說道。
“幫康良去把他們家請來的道士給叫過來”蔣睿對一邊的一個警衛說道。那個警員接到上級的命令於是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廳堂裏麵的人都在躊躇,棺材到底是自己不翼而飛還是有人的陰謀?
警員不一會兒從外麵帶回來一個黃袍道士,黃袍道士來到了廳堂裏麵,孟梓認出了他來,在孟梓的眼裏這個黃袍道士隻是虛有其表很多靈學裏麵的專業知識都不懂,他隻是拿著自己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皮毛在別人的麵前炫耀著。
“昨天晚上你是一直都在祠堂外麵嗎?”
“是的沒有錯,康老爺子的喪事比較複雜,我們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喪事做了整整一個晚上。
“那你們有發覺祠堂這裏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我們昨天晚上隻是看到過那個管事進到裏麵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進去過了,而且祠堂的大門一直是緊閉的。沒有發現棺材從祠堂裏麵被人運出來”黃袍道士誠懇地說道,讓人覺得他沒有一點撒謊的跡象。
“難道說是棺材自己飛走了嗎?”村民裏麵的人都咋花開了。
孟梓微微一笑,懷遠看著他說道:“你又笑什麼?”
“大家都這麼相信那個道士的話嗎?難道他不可以跟康良一起那那副棺材給私吞了嗎?”孟梓毫無保留地說道。
“你說的也對,在廳子裏麵的人都有可能是偷棺材的人”
蔣睿這個時候陷入到了窘境裏麵,原來的意氣風發,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連自己的判斷都說不出來。
廳堂裏麵一下子陷入到安靜中去。
就是這個時候祠堂的頂上傳來了“唔姿”一聲,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祠堂的頂上看去,接著一些白色的灰塵就紛紛地掉落下來,“不好有危險”祠堂管事喬軍海大喊一聲,然後就往外麵跑去,灰塵越掉越多,屋子裏麵的一群人都往外麵湧了出去,一群人驚慌失措,大家都手忙腳亂,在這個擁擠裏麵孟梓也隨著人群被推了出去,在這個慌亂裏麵孟梓的手不知道觸碰到了誰,然後一股信息傳到了孟梓的大腦裏麵去,“棺材今晚從山洞裏麵運出去,直接運送到東岸碼頭”在慌亂裏麵孟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摸到了誰的手。
大家都跑出廳堂以後,果然沒一會從屋頂上麵掉下來了一根橫梁,橫梁狠狠地砸在了那兩張板凳上麵,然後橫梁斷成兩截,地麵上都散落著一團團灰塵。
“你們這個祠堂也太危險了吧”蔣睿生氣地說道。
村長低聲下氣地說道:“警官不要生氣,我們村子這幾年來許多人都到外麵發展去了,剩下在村子裏麵的人不多,所以祠堂的維護費用一直都不足,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對啊,對啊,這裏比較危險警官先到外麵去吧,我找人來把祠堂打理一下”祠堂管事喬軍海說道。
於是村長叫人把祠堂裏麵的人都引領到了外麵去,村長陪著蔣睿他們一同往村委會那邊走去。喬軍海留在祠堂裏麵帶著人一起收拾著祠堂裏麵的這一個殘局。
喬軍海站在祠堂的門前,納悶地看著祠堂的廳堂納悶地說道:“怎麼早不掉,晚不掉偏偏是這個時候掉落下來”
孟梓把懷遠拉到一邊說道:“今天晚上那個偷棺材的人就要把棺材從村子裏麵運出去了”
懷遠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要忘記我有通靈術的”孟梓得意地說道。
“那你應該也是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我現在還不知道,當時太混亂了,也不知道我的手到底是碰到了誰,反正今天晚上隻要我們在村子裏麵蹲守著,同時在東岸哪裏埋伏好就一定會把那個嫌疑犯給揪出來的“孟梓胸有成竹地說道。
然而懷遠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你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卻又不知道是誰,會不會太扯了?”
“你就等著吧”
村長帶著蔣睿往村委會哪裏走去。
“我們要跟著一起去嗎?”
“我不想跟著他們的屁股後麵走了,我已經累了我先回到車子裏麵去休息”孟梓從祠堂裏麵出來,然後一頭就鑽進到警車裏麵去,原來在祠堂裏麵被蔣睿審問的人也都散了。
心裏麵忐忑不定的懷遠看到那些有嫌疑的人都離開了,心裏麵就更加的焦急了,把僵屍王收服對於懷遠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孟梓當然是不知道在懷遠的心裏麵看得是多麼重的,首先僵屍王劉漢是懷遠家族裏麵的先人,懷遠要把自己的祖宗帶回到故鄉去,僵屍王的實力強勁,懷遠多次與其交手都沒有占得便宜,而這個軒妃的棺材是收服僵屍王的唯一法寶,懷遠自然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