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20年前的那些強奸連環殺人案件有關係嗎?”孟梓問道。
“20年前的那些案件保留下來的證據非常少,由於那個時候的科學沒有這麼到位,所以關於凶手的任何DNA都沒有留下來”
孟梓沉默了下來。
蔣睿接著說道:“而且20年的時間這麼久了,我們很難確定這裏麵就是同一個凶手所為”
“留下來的證據有什麼?”
“都是關於一些當事人的描述記錄,還有就是一些現場的照片”
“你現在都在看嗎?”
“沒有錯的,就是最近連環殺人案件發生以後,我就拿出20年前發生的那些案宗出來,又重新地看了一遍,整日對著它們我自己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明20年前的那些案件就是由這個張漢兵做做出來的”蔣睿顯得很沮喪,忽然蔣睿又高興起來“在的這些案件就足已經判張漢兵的死刑了,如果他是20年前的那個凶手的話,那麼凶手也得到懲罰了”
“就算凶手被我們殺死了,但是沒有確認出來他就是凶手的話,許多被他殺死的怨靈也是怨氣難平的,萬一20年前的那些案件的案犯另有其人,我們這樣做豈不是白白的讓那個凶手逃出天網了嗎?”孟梓憂慮地說道,確實是這樣,沒有得到指正那麼就永遠都無法平複人們的心理。
“孟大師,你不是有那個通過把手放在人的肩膀上麵就可以知道別人心裏麵在想一些什麼了嗎?現在你就可以去試一下那個張漢兵,要是他感知到他心裏麵想的是什麼,那麼我們就可以更容易的破案了”
“我可以試一下,但是對付張漢兵這種心理素質強硬的人,恐怕我也很難穿透他心裏麵的那道防線啊!”孟梓歎氣地說道,他看起來對這個通過心靈感應來破案子似乎沒有多大的信心。
獄警把關押著張漢兵的監獄門打開來,孟梓和蔣睿兩個人走進了牢房裏麵。
“你現在應該很明白你自己的處境,如果你能夠從實招來,那麼你也會適度地被減輕罪行的”
“我知道我已經走到了自己人生的盡頭,那些過去的事情我隻想帶著它們埋進地下”張漢兵殘喘地說道。
蔣睿聽了以後心裏麵很是氣憤,張漢兵你這麼說的意思不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會把我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訴你的。
蔣睿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孟梓向張漢兵走了過去,張漢兵把自己的手趴在張漢兵的肩膀上麵,張漢兵瞄了一眼他,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在這個時刻張漢兵把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了空氣的存在。
孟梓的實力不容小窺,他的手就那麼輕輕一碰在張漢兵的肩膀哪裏,孟梓就輕鬆地進入到了張漢兵的心理世界裏麵,然而孟梓卻在張漢兵的心理世界裏麵碰到了困難,孟梓麵對的是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張漢兵在想一些什麼,孟梓心裏麵暗自地佩服張漢兵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心事隱藏得這麼深。
這個時候孟梓看到張漢兵的心理世界是一片白色,一點影像都沒有。
“20年前的那個早晨,你應該還記得”孟梓故作神秘地說道,其實孟梓這麼說就是想要打開張漢兵心裏麵的那一扇大門。
“一片荒林,一個女子,一輛單車,你自己一個人”孟梓在繼續地挑逗著張漢兵的心理。
張漢兵保持著沉默,他極力地克製住自己,他不願意去想像那些事情,然而孟梓卻在自己的身邊煩擾著自己。
“那一天開始改變了你的一生,你性格也在那個時候出現了分裂……”孟梓繼續地說著那些刺激張漢兵心理的話,張漢兵漸漸地出現了慌亂的感覺來,孟梓知道這個時候張漢兵的心理防線已經有點要崩塌的跡象了。
“你強奸了她,但是強奸還是沒有解除你心裏麵的壓抑,於是你選擇把人也給殺了,當你殺死她的時候你竟然感覺到莫名的愉悅,但是後來你又因為自己殺了人而感覺到害怕,因為你強奸殺人的時候性格完全地改變了,當你恢複平靜的時候你又變成了一個性格正常的人”
張漢兵順著孟梓的話語自己不知不覺地就陷入到了自己的回憶裏麵,就像一個人失眠的樣子一樣,自己極力地克製著自己不去想一些事情,但是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不想。
“你直到今天也無法忘記那年發生的事情,在你的心裏麵一直的記著一件事情,所以你把自己的住所裝修得就像一個餐廳一樣,在你打造的餐廳裏麵一直掛著一個人的畫像,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那圖片裏麵的人對於你來說非常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