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村長端坐在常春藤椅上,右手端著茶杯,凝視著沃夫問到,如果現在徐強能看到村長的麵孔,會發現,他臉上有的隻有,鄭重和一絲警惕的表情,而如果再看見村長手中的茶杯的話,估計會被這畫麵徹底的震驚,隻見村長茶杯中的水,正以飛快的速度螺旋著,冷卻著,這不是科學所能解釋的現象。
“沒有任何異常”沃夫也收起了出門時那仿佛洞悉一切的微微笑意正色回答到“根據這三個月的觀察,他很普通,而且,我也很隱蔽的試探過了幾次,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能力波動,應該不是他們派來的人”
“希望如此吧”村長歎了口氣,將茶杯的放向藤椅旁的茶幾,而杯中劇烈的渦旋,在在逐漸的平息“那次深夜的巨響有沒有查明是什麼情況?”
“我讓比爾去查探過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們還是得小心點,雖然我們躲過去了17年,但是他們的野心不會因為這17年而消亡,隻會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可怕,如果我們不小心踏錯一步,結果可能就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想象的災難。”
“是,村長,那麼啞巴怎麼處理?”
“再觀察一陣子,如果確實平民,那就重新安排下他的住處,如果是那邊的人,這段時間在雅兒身邊肯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直接處理掉。”
這時候的徐強正準備爬上自己的吊床,突然間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仿佛被扔冰庫了一般,心中也大感奇怪。
與此同時,在距離圖肯村近1100公裏外的國都雷德城的昆士拉皇宮內,卻在進行著另一番的對話
“查爾,還是沒有線索嗎?”
皇庭內,一個身著昂貴絲質長袍的高大卻因垂暮而略顯單薄的身影,靠坐在王位上,扶手邊鑲嵌的巨大的寶石,在廳壁宮燈照射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一雙接近幹枯的雙手輕撫著扶手上的寶石,仿佛在撫摸這嬌麗少女的青澀翹臀般的貪戀
“這個身體的衰敗幅度,實在超出想象,我已經沒有第二個十七年可以等了,你必須要給我找到他!!”低沉而森然的音調,映襯著宮殿中央王座上那幹澀的身影,凸顯出一種無法言語的詭異。
“尊敬的王,我們已經找到一些他們留下的重要痕跡,相信這次我們一定會把他們抓回來,呈獻給您”
宮燈依然照耀著王庭,但是,那近似於軟弱的光芒隻能微微的,努力的將隱在廊柱陰影裏的身影勾描出一絲輪廓,而那絲輪廓也在灰黑色長袍的遮掩下讓人無從辨識,不過這對於王來說,仿佛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一般。
“好了,查爾,下去把”王微微抬起枯槁的右手,朝陰影處輕輕的揮了下,“希望下次,我聽到的是好消息”
“是,陛下”灰色的身影朝王座弓身緩緩向後退去,本來就模糊的輪廓慢慢的彌撒在那片陰影中,再尋找不到一絲曾經出現過的痕跡……
人在這輩子中,會飽受各種吃驚的煎熬,有主動的,有被動的,有自己給予別人,有別人給予自己的,當然還有一種是自己給予自己的,而最具感官以及心理衝擊力的,是最後一種,自我給予,很明顯,徐強現在就處在這麼一種情況之下,如果有外人來看他現在的表情,恐怕會立刻給出結論:智障兒童……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當他從偷閑的假寐中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所統管的羊群大軍,呃,就是32隻羊變成了30隻,當然,曾經也少了一隻,那是因為村頭比爾家的小兔崽子乘他爬小土堆上偷懶午睡的時候順手牽了,牧羊人丟羊,是件很丟麵子的事情,為此,徐強在忍受雅兒半天的戲謔後,忍氣吞聲的在草原上找了半天,沒有結果,好在最後比爾大叔發現了他家小比爾的破綻,狠狠的斥責了一番,並命令小比爾帶著羊過來向啞巴道歉,這樣的處理方式總算讓他心理稍微平衡一點,也找回點麵子,可當小比爾拎著羊過來的時候,徐強還是崩潰了,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比爾大叔說用拎這個字了……2塊羊排,2隻羊腿,半截羊鞭,羊鞭在晚飯剛開飯時就進了沃夫大叔的肚子……(那速度,比徐強整整快了3個速度等級)跟居小比爾所說,本來老比爾不知道,就因為小比爾把他爹整的羊鞭切了一半私藏結果,就被老比爾發現了,徐強當時差點沒背過氣去,主謀一定是老比爾,這猥瑣的,下流的死老頭子!沃夫大叔在嚼下那半截羊鞭後也是義正詞嚴,義憤填膺:居然敢獨吞好貨,TMD下次我直接去把他們家公牛給閹了……徐強直接嗷的一聲背過氣去了,沃夫夫人在邊上笑眯眯的,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雅兒在邊上羞紅了臉,隻有小比爾在一邊偷笑:終於把被老爸陰的仇給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