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看著他,沒想到有人會跟他討價還價,見他神情認真,就問道:“你說。”
舒宇辰配合調查之後,了解了基本的情況,對著警官說道:“我能不能查看一下監控錄像,我也很想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
警官答應了,舒宇辰提出調出地下室的錄像,警官驚詫地同意了,因為那天地下室剛好監控錄像那一塊地方的燈泡壞了,所以監控裏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人相當模糊。
一邊監控室的警官看舒宇辰雙眼一直盯著屏幕,很不耐煩道:“這監控我們都看過了,如果可以找到線索的話,我們早找了。你是來搗亂的吧!”
任何一個人在能力受到別人的質疑時都會產生反彈情緒。
舒宇辰不理,揮手讓他讓開,自己調了錄像看,因為他忽然發現每輛車行駛出去車燈都會亮,光線正好可以隱隱約約看清車裏的人。
那個被擠開的警官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魁梧有力,居然讓一個身材偏瘦的舒宇辰給擠開了,他拍了舒宇辰的手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這麼動手的。老林,你帶的這人不是來搗亂的嗎?”
“找到了!”舒宇辰忽然叫道,暫停了畫麵,也止住剛剛那個人的不滿,畫麵裏原本黑糊糊的卻突然因為車間閃現一刹那,一張模糊的臉暴露在監控錄像下。
舒宇辰暫停得剛剛好,這個角度正好看出來是一個男性的臉,剛剛那個警官道:“這是什麼,你怎麼敢肯定這個人就是凶手?”
“首先,這個時間點,正是在保安接到許晴電話和看到現場的手機之間的時間段,那麼畫麵裏的人也是有嫌疑的,再看看這個人的臉,大概三十歲左右,這個時間段會有這麼閑的人嗎?所以他的嫌疑更加放大了。”
那個警官被他的分析給震住了,然後冷笑著反駁,“僅憑這些就覺得這個人有問題,你未免也太武斷了。”
“當然還有一個更大的線索,”舒宇辰不慌不忙,修長的手指直接指向屏幕那張臉旁邊一片花布的地方道:“這裏有一片隱約看起來像花布的地方,這裏是女子的位置,屏幕隻拍到花布,這種花布的圖案,我見到許晴穿過。”
“你真的確定嗎?”剛剛想幫同事教訓舒宇辰的警官聽到他的分析探身過來,認真地看向舒宇辰說的線索,發現他說的有些道理。
舒宇辰再繼續說道:“這個車燈角度剛好截在坐在副駕的人,至少還可以照到半邊的臉,但是這裏沒有,明顯整個人都是歪的,所以我敢肯定,坐在副駕駛室的人,肢體不正常,有可能她正被脅迫,所以我們才找不到其他的蛛絲馬跡。”
警官摸著下巴,因為舒宇辰的分析突然找到了方向,他看向舒宇辰道:“你看學過偵查嗎?”
舒宇辰看向剛剛一直都在咋呼的警官,一邊道:“並沒有,我不像這位警官那麼專業。”
舒宇辰笑得意味深長,輕描淡寫地黑了剛剛的情報員警官。
那個人臉色又青又白,可是對於舒宇辰的話,但卻無反駁,因為他確實沒有注意到這個點。
舒宇辰損完人,又轉回頭去看那張圖片,裏麵的人看得出來是個男性,舒宇辰忽然覺得有些眼熟,他湊近了仔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