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月,武林中發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偷取《藏海經》的人竟然是德高望重的圓空大師的徒弟九華門的門主金正武,他聯合朝廷將各派看守《藏海經》的人殺死,並嫁禍給魔教教主蘇玦,夥同朝廷想消弱武林的勢力,進而控製整個武林。因《藏海經》是一門極為邪惡的武功,金正武練到一半得知自己所做之事暴露而走火入魔,被前來問罪的師傅劈死於掌下。經過這件事,朝廷的勢力更是大不如前。這件事在武林中傳的沸沸揚揚。而在靈雲山,陸嘉的生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他已經熟悉了這裏,還有了一個朋友叫雲淺。
“雲淺,你有看到我師傅嗎”陸嘉急匆匆的跑過來,他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師傅了。雲淺正在翻看從山下買來的《山野誌》見陸嘉滿頭大汗的跑來,忙給他到了一杯水,雲淺將水遞給陸嘉“我也是有好幾天沒看到陸師傅了,哎,你慢點喝,不要嗆著了。”“我那天倒是看到教主和他說什麼他沒死,有事什麼的,然後就看到你師傅一臉的激動,說感謝之類的話.,你說陸師傅是個什麼樣的人呀,那句話怎麼說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哎,你可別和我小叔說是我和你說的喔。”陸嘉聽後想了想說“那我去問一下蘇玦,他肯定會告訴我的。”“嗯,對呀,你去問一下吧,不過我看教主好像很不喜歡你和你師傅在一塊的,他老是愛吃醋。唉,想不到教主也是個大醋壇子”雲淺逾越的笑笑朝他吐吐舌頭。陸嘉看著他身後來的的人,一臉無奈的看著他。雲淺還想說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抱起。“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教主是個大醋壇子這話你也說,”雲宿拿起雲淺放在桌子上的書板著臉“你不是說在看陸師傅寫的醫書嗎,嗯這是什麼”。他將書拿到雲淺的麵前,雲淺看被他發現了,不由的苦著一張小臉,雲宿一把將他拎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將書放在手裏“小叔,小叔你不要把我的書收了呀,我以後聽你的話好不好,”雲淺趴在他肩膀上軟軟的哀求“這段時間你都不來陪我,”說著說著好似真的十分的委屈,便趴在雲宿肩膀上閉著眼睛不說話了。雲宿見他這樣心想這段時間確實沒有怎麼陪他,便心一軟“明天我帶你到山下去看戲,”雲淺一聽立馬抬起頭用手摟住雲宿的脖子,“真的,好呀好呀。”他開心的直笑。“那現在就給我乖乖的回房裏午睡”說著便抱住雲淺往外走去,雲淺趴在雲宿的脖子後麵開心的朝陸嘉眨眨眼。陸嘉看著他的樣子朝他笑笑。
過了晌午,蘇玦處理完事請,便來到陸嘉的房裏,看他還在午睡,便徑自脫了鞋襪到床上輕輕的躺下,山裏的氣溫雖然要比起外麵要涼一點,但還是有些悶熱,陸嘉睡的極沉,額上微微出了些汗,小臉因為天氣有些熱的緣故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蘇玦拿了把扇子,輕輕的給他煽著風。陸嘉醒來的時候覺得旁邊多了一個人,他轉過頭看蘇玦淡笑的看著他,手裏還拿著扇子輕輕的給他煽著風。他眨眨眼伸手從蘇玦手裏拿下扇子,將它放在一邊,他轉過身去輕輕的抱住蘇玦,將頭放在他肩膀上,伸手摸到蘇玦的手然後與他十指相扣。“你知道師傅去哪裏了嗎”。“知道啊,你師傅去找他最愛的人了。”陸嘉一聽連忙抬起頭來。蘇玦看他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將他的腦袋按下來,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才說道“你師傅當年喜歡上了一位衡山派的小弟子,那個小弟子也是很喜歡你師傅,這事被衡山掌門知道了。但是衡山派從來與魔教都是勢同水火,怎會讓他的弟子和魔教的人在一起,於是百般阻攔,你師傅當年也正是年輕氣盛,認為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他找到衡山派掌門向他表明自己的決心,那位弟子也是苦苦哀求,那位小弟子從小是由衡山掌門帶大的,如同自己的兒子一般,衡山掌門見怎麼阻攔他們也沒有有用,何況當時你師傅的武功和醫術都是極高,醫術高者毒術也必定是不弱,衡山掌門考慮到若是真的將你師傅逼急了,他到沒什麼,若是威脅到整個衡山派那他是萬萬擔當不起的,所以也就默許了兩人在一起。這事本就這樣過去了,結果被有心人捅了出去,說衡山派與魔教勾結。武林各大門派都聯合起來討伐衡山派。衡山派遇到了百年來最大的危機,衡山掌門在那次浩劫中以身明誌,死在那場浩劫中,保全了衡山派,但那個小弟子看到因為自己一己私念弄的橫山派如此下場,最疼愛的師傅也因自己而死,愧疚難當,從衡山後崖跳了下去,你師傅知道後拚死尋找,也沒有找到。就這樣你師傅心念成灰退隱山林。陸嘉聽蘇玦說完,隻覺的心裏極不好過,小臉也暗淡下來他想了想又問到“你剛才說師傅去找他最愛的人了,那個小弟子沒有死嗎”。蘇玦摸摸他的頭到“當初那個小弟子跳下山崖時恰巧遇到鹹洲商賈趙世齡的船出遊,將他救了起來,與你師傅錯過了,說來也是緣分那個趙世齡因早年經商得罪了人,自己的小兒子被人家劫去,很多年都沒有找到,他救了那個小弟子後發現他的相貌竟與自己有幾分相像,滴血驗親發現竟是自己失蹤多年的兒子,也不知那個小弟子是怎樣遇到衡山掌門被他所救。趙世齡的兒子失而複得,他看見自己的孩子一身是傷,想到當年的事,以為兒子是從抱走他的人那裏逃出來受的傷,所以並不將自己找到兒子的消息放出來。這樣你師傅就怎麼也找不到他。教裏做的生意與趙世齡有生意往來,去年一位護使去他府上拜訪的時候,偶然聽下人說起趙府裏有一個院子,不知道裏麵住的什麼人,常年都要有喝藥,這麼些年都沒有見到過。護使就起了疑心,借著談生意的事在趙府住了下來,趁夜裏去打探了一下,發現那院子裏的人竟然長的和衡山的小弟子一樣,但是因為趙府的守衛非常的嚴,這件事就進展的很慢,後麵又因為《藏海經》的事耽擱下來,最後才全部打探出來,那個小弟子已經完全忘了當初的事,雙腿也斷掉了,所以我知道後也不敢直接告訴你師傅”。陸嘉聽後半天都不說話,他不知道師傅有這樣痛苦的一段過去,現在他能做的隻是祈禱師傅和他愛的人能夠在一起,平安喜樂。蘇玦看他不說話,知道他心裏難受,他坐起來,將陸嘉攬到自己懷裏從後麵抱住他親親他的耳垂。“你看,你師傅以前以為他死了,心裏是多麼的絕望,現在知道他愛的人還活著呀,活著就有希望,你應該為你師傅高興,活著一切就還來得及。”陸嘉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聽話的點點頭。蘇玦將他轉過身麵對自己,捧住他的小臉吻住他的嘴唇,他的手漸漸來到陸嘉的胸前,輕挑兩下將陸嘉胸前裏衣的帶子解開。陸嘉隻覺的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衣服已經打開蘇玦埋首在他胸前含著他胸前的蓓蕾,他隻覺的身上猛地串起一陣電流,嘴裏不自覺的發出羞人的聲音。他羞的不行,話都說不明白“你你做什麼,啊”蘇玦抬起頭笑著看他仿若熟透了的臉輕輕的吐出“做我們該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