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同涯剛來到韓國的時候,在夜間漆黑的海麵上向著釜山的方向漂浮過來一艘關閉了任何電子設備的‘黑船’。
廣闊的大海內,除了嘩嘩的海浪聲再無其他雜音寂靜一片好似沒有任何的活物一般。但是在這艘船的內部卻有著幾乎兩百名的武裝分子,他們嚴密的盯住每一個船員互相之間就算是換崗盯梢都是悄無聲息不需要任何語言就已經完成交接。
明明有著上百人的船隻,卻被這些攜帶者槍械的人壓抑的一絲聲音都沒有。彰顯了這夥武裝分子的能力手段,甲板上的斑斑血跡和一道道一直拖到護欄外的血痕也證明了他們殘酷的手段。
這是一艘走私船,本來和韓國官方軍方有著勾結的勢力用來走私貨物使用的。上麵的人雖然也有著大量韓國方麵的退伍士兵用來做保護,可是畢竟都是有著強硬的關係,所以幾乎從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情況。
直到今天,這些裝備精良、動作果斷狠辣遠超過那些在戰爭期間表現出色的雇傭軍團隊襲擊了他們。
在正式進攻的第一時間,以及之後的抵抗總共耗時不足十分鍾。這艘有著數百人守護的貨船就徹底被這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軍隊控製,被他們用種種手段分化瓦解以及性命威脅之下這艘船仍然用以往的速度和常態繼續駛向了釜山港。
“孟察上校,聽說那位中將先生向來沒有什麼感情化,我們這個時候投靠他估計起不到什麼雪中送炭的效用把。夫人那裏沒有武裝,倒是很危險去那裏說不定會比那位靠譜多了。”
自從諾康被擊殺之後,底下的士兵幾乎一散而空。除了少部分作惡多端的軍官仍然抓住軍權逃離四散禍害地方,還有一部分仍然還在想著繼續尋找比較高級的頭領希望可以繼續為組織效力。畢竟就他們這樣的人,政府軍和其他地方勢力也不會把權力給他們就算投降了也頂多當一個有錢的普通人,沒有勢力作為掩護充當保護傘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用各種借口幹掉奪取財產。
兩個長相就是普通的泰國臉的男人在一個單獨的船艙裏討論著什麼事情,從話語中來看他們是糯康集團殘餘的軍隊逃兵的一夥。一名上校級的領頭人,和他的遠房侄子枯查上士。
“這裏就我們倆,你就叫我叔叔吧。哎,是我害了你。沒想到忽然間糯康就被人殺了,這麼大的勢力說被人打散就打散了。我本來是想給你安排一條出路,卻沒想到把你給坑了。”
“我沒和你說過,其實我帶的這隻軍隊是二首領的隊伍。這一次,老二那個家夥把糯康老大給賣了自己卻投靠政府軍。咱們這些被他拋棄的下屬除了自身所掌握的兵,也就沒有什麼可值得人看中的。尤其是二頭領那個家夥出賣了大家,害的將軍死了。如果去投靠夫人,指不定會被她那個想要掌權的手下給把我幹掉奪取手下。要知道現在夫人那頭,不缺錢,不缺人脈疏通。但是就是缺少實力,兵力。我對她沒用,但是我的兵很有用!”
這麼一說,枯查就明白了。他的叔叔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現在東南亞那裏到處都是追殺糯康手下殘黨。隻要有人露頭第一時間就會被召集的大隊清除,除了極少數的投降者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活著逃離。畢竟當初糯康有‘兵器’威懾大家的時候,可是讓各國所有機構顏麵丟盡醜態盡出!要不是中方這個局外者忽然攙和,首先打掉了總部幹掉糯康。光是憑借那些曾經掌握得那些黑資料,足以壓製越、泰、緬、老這四個國家的一切針對行為。
“至於中將大人,他沒有感情並不會受到老二背叛的情緒影響。隻要我有能力,曾經做過敵對他的事這個人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