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燈熄滅了,哈普走出來看著睡著的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然後輕聲的說,“手術成功了。”
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呐呐的的說道,“成功了好,成功了好!什麼!你說手術成功了!”興奮,用語言形容不了的興奮,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睜大眼睛看著哈普,恨不得在他的老臉上狠狠的親兩口。
哈普也是很激動的樣子,抖栗,高興的全身打顫,因為在哈裏臨走的時候,哈裏給了哈普一句話,那就是如果程露死了,這裏的人都將會陪葬。
“哈哈哈……”
午後的陽光帶著絲絲的暖意,在巴黎鐵塔的下麵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穿著潔白色的西服手拿著五朵玫瑰,很特別的數目,很特別的意義,天空似乎在下著陽光的雨點,花瓣在鐵塔的四周飛舞落下,花碎花瓣去,花飛花瓣舞……這就是美的境界。
手裏拿著情書,用花擋住自己的腦袋,就像一個偷了心而一走了之的小賊一樣,程欣在遠處拿著攝像機獻出一個純潔的笑容,巴黎街頭,艾菲爾塔的下麵,全身潔白,讓西方的男子都為之驚歎的美貌,一張帥氣的臉,就像周傑倫一樣,但是他多的是,比周傑倫還要完美的笑容,五朵花,一封情書,沒有拆開的情書:樓上殘燈伴小疊的傷感,相思整夜情多少,對你思念總是那麼的永無止境,唯獨你的眼神又如此迷離,我的心跳隨著你的眼皮跳動,你帶走了我的所有,帶走了……
五年了,自己曾經的筆跡還曆曆在目。
程露微笑著,然後輕輕的接過有著特別意義的玫瑰花,“如果你要是接受的話,就請拆開這封情書吧。”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很執著的看著程露,這是自己第二次,將情書遞給程露。
“我不接受,你這個鄉下人。”程露笑嗬嗬的說道,接過了玫瑰花,但是卻沒有接過情書,魯伯特條頓·葉之少愣了一下,“什麼,我說老大你有沒有搞錯,人家可都是在拍戲,你這樣果斷是不行的,不行,導演,重來。”
這時候在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和程露的身邊才陸續的出現一些人指手畫腳的說著什麼,程露氣嘟嘟的看著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然後說道,“葉子,你要是再敢胡來的話我就讓你睡在外麵。”
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嘿嘿的笑了笑,“導演,挺成功的,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哈哈哈,我實在是太有才了。”
程欣把手中的攝像機拿下來看了看,就看到攝像機的熒幕上魯伯特條頓·葉之少拿著五朵玫瑰和情書向程露飛奔了過去……
午後的陽光很是溫暖,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看著艾菲爾塔後輕輕的用手比劃了一個動作,程露笑嗬嗬的看著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然後依偎在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的懷中,“這一刻,我等了很久。”
“這一刻,將會是我一生最美的時候,就像你說的,我這個鄉下人。”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傻嗬嗬的說道。
程露壞壞的笑了笑說,“你確定現在是你人生最美的時刻?”
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
“那好了,結婚的時候就不美了,這樣的話,我看我們還是分開吧,這樣的話,不就是距離產生了美了嗎?”程露有些調皮的說道。
“哈哈,我怕的是,到時候距離有了,美沒了。”魯伯特條頓·葉之少帶著程露在鐵塔下麵跑著。
愉悅的心情就像是在飛,魯伯特條頓·葉之少看著和自己一起的程露,然後很是開心的笑著,這是魯伯特條頓·葉之少來到巴黎第N次開心的笑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緣分的話,就讓我們在以後所有的生命裏,永遠甜甜蜜蜜,永遠不會分離。”魯伯特條頓·葉之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