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呢,就好好看的書,至於他麼,你放心吧,戒律堂的長老是他的師父,自有分寸。”滄寒一臉笑意說道,這個小丫頭看似冷漠,但是心底還是很善良的。
戒律堂
“上官炎,你知道錯了嗎?”戒律堂長老氣呼呼地問道。
“師父,我知道錯了,但是人家一個小女孩,手無縛雞之力的,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上官炎苦兮兮地看著戒律堂長老。
“你個臭小子,做錯了還有理了?”戒律堂的長老氣的伸手朝上官炎頭上拍去。
“欸,師父,疼,我好歹也是皇長孫,你怎麼可以拍我的頭呢?”上官炎因為身上被繩索綁住了,想跑路也沒辦法,隻能裝可憐。
“皇,皇你個頭,在滄海派沒有皇長孫,所有弟子都一視同仁。”戒律堂的長老插著腰,站在上官炎麵前,吹胡子瞪眼地看著他。
“好了,好了,師傅我錯了,你就鞭打我吧。”上官炎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知道錯了就好,來人,把上官炎拉出去杖責二十。”戒律堂長老摸著自己的胡子,一臉正經地說道。
“是,師傅。”其他弟子一臉同情地看了看上官炎一眼。
“師兄,對不起了。”說完就拉著上官炎去行刑了。
南以秋原本就是路癡,當聽上官炎要被杖責二十的時候,她心底還是有點愧疚,要不是帶她來滄海派,上官炎也不會受罰,所以她還是悄悄地打聽著上官炎的住處。
“這位師兄,你知道上官炎住哪裏嗎?”南以秋拉著一個從她身邊走過的弟子問道。
“噢,你從這裏直走,然後右拐就是了。”弟子轉身指著前麵的路說道。
“謝謝。”南以秋道完謝就朝上官炎的住處走去。
那個弟子看著南以秋的背影,怎麼覺得眼熟呢?好像在哪裏見過呢?他撓了撓頭,也不繼續想了,就走了。
南以秋來到上官炎的住處,還沒進門,進聽見上官炎在哀嚎著:“哎喲,師傅你真狠心啊,差點打死我。”
聽著這話,南以秋“噗嗤”地笑了,她推門進去,剛想說話,上官炎又開口了:“師弟,你趕緊弄點止疼藥,快疼死我了。”
上官炎聽到推門的聲音,因為是師弟拿著藥回來了。
“止疼藥,我是沒有,我隻是來看看你。”南以秋笑著說。
上官炎轉身一看,南以秋竟然笑嘻嘻地看著他,他“嗖”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趕緊把褲子拉了起來。
“哎喲,哎喲疼死我了,你,你怎麼可以隨便進入男子的房間呢?”上官炎因為動作太快,導致忘記自己才被杖責二十。
南以秋笑著走到床邊,坐在邊沿,“聽說你被杖責了,我想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上官炎因為疼的辦法,隻能躺著,拿著身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怎麼可能有事呢?這點小傷,對我來說是小意思。”上官炎齜牙咧嘴地說道,實際他現在背後疼的跟火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