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夜晚。
女先生在院內慢悠悠的喝茶,突然一隻藍色的身影閃過,撞到了她的手腕上,茶頃刻而出,再轉眼看看著懷中的小毛球叼著一個厚本子,期待的看她。
女先生默默她的小腦袋,柔聲“小白,抄好了?”
小藍狐點點頭,把嘴裏的厚本子放下,往前推一推,“嗷嗚嗷嗚~”
女先生快速的翻看著,小白的毛筆字卻讓她一驚!彩筆勝芳,墨香沁人,飄逸清秀,一筆一劃的勾勒,或重或輕,筆鋒幽轉,傳譯那女子特有的嬌柔。
女先生若有所思:小白,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才模模糊糊學了一個月,字體竟如此好看!看來,學不學得成要看他學不學!
但仔細一看,她就生氣,猛地站起身來,就往燕姐那裏去。被彈下來的小白跟著她快步走
午休的燕姐被一個本子砸在臉上,拿起來,敷衍的瞧瞧,讚歎道:“這誰寫的啊?真真漂亮!”
“小白的,但你看他寫的是什麼!我明明叫她抄的是《詩經碩人》!”女先生生氣的說。
燕姐提起躲在先生後麵的白池,訓斥道“小白!你這抄的是什麼!今晚你的甜食沒有了!”
小白變為人形,著急的說“為什麼?我不是抄了嘛!”
“但你抄的是什麼你看看!”
白池撿起本子仔細看了看,手放在嘴邊驚異的說“媽呀,我抄錯了!我是太想睡覺了,就沒在意這些....”
兩人對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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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燕姐對外賓客答應好的一天,從昨天她就開始準備東西,為白池的第一次上場做準備,但又想著白池呆呆傻傻的樣子,說不出的無奈油然心生。
但是不能不這樣做,除非他不想要他的生意了!
燕姐叫醒了床上的小白,沒睡醒的小白極其暴力,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她捂著紅腫的臉,將被子一掀,拿來一支羽毛,在她鼻子邊撓撓。
“阿嚏,阿嚏!”連打了許多噴嚏的小白迷迷糊糊的醒了,臉色紅潤,用手揉著一隻眼,另一隻眯眯掙,然中滿是無辜,叉腿坐在床上,修長的四肢冰肌玉骨,再加上及臀的棕發,像一個娃娃一樣好看。
燕姐愣了愣,坐在床邊,對小白說“小白,你今天跟著我去吃好吃的,可好?”
小白歡喜的跳了起來“好啊,去哪兒?”
燕姐笑笑“就在這裏,一會你換上衣服,跟我去台上,作詩唱歌跳舞彈曲隨便你,隻要有人向你扔很多很多的花和紙的話,我叫你下來你就下來你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吃什麼!”
“好啊,那我想吃.....“
燕姐知道她再說下去,就要來不及去表演了,於是給小白洗完澡後,拉著她開始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