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樸明熙一臉不滿的看著傻傻的白池,和麵前專坑自己的燕姐,臉色臭的無比。
“那麼,請給我一個理由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去保護這傻丫頭”
燕姐嚴肅地看著他,認真的說“因為小白太傻太天真!是個傻白甜!”
在旁邊吃的挺歡的白池,一手拿著一個桃花酥,一手拿著一個包子,嘴裏塞得滿滿的,看著兩個人神秘兮兮的談話,吃著東西問“什麼是傻白甜啊?好吃的麼?”
兩個人同時回頭,訓斥了一聲:“閉嘴,安安靜靜的坐個吃貨就好了!”
“哦。”小白低下頭,不停地往嘴裏塞吃的,委屈的想著:什麼事吃貨?好吃麼?
樸明熙無所謂的搖搖頭,腿搭在白池對麵的椅子上,一抖一抖,順便往白池嘴裏塞點吃的,寵溺的看著她“這不是理由,那你也可以去保護她啊!你知道,我很忙的。”
然後拋了一個媚眼,全身都在散發著一隻公豬發情時的氣息。
小白摸摸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樸明熙:我怎麼好像看見了一隻公豬在噴氣?
燕姐看著他一臉“要去你去,關我屁事。”的可恨表情,淡淡的說“嗯,是你那啥好基友,同時是朝淩國的皇帝,皖雲溪叫小白去的。”
樸明熙在腦中好好思索了“皖雲溪”這個名字,眼前浮現一張色眯眯的俊臉正在說:官爺,來嘛!臉一黑,扶著牆吐了起來,然後擦擦嘴角,猛地將桌子拍碎,鬥誌昂然
“好!我去!小白不能落在那家夥的手上!”
皖雲溪是他的老爸的哥哥的孫子的女兒的二姑母的兒子,小時候他還是皇子時,樸明熙曾經隨爹爹去朝淩國遊玩,碰巧住在皇宮,然後就遇見了皖雲溪。
當時才七八歲的皖雲溪看著冷峻非凡,猶如天上仙人的樸明熙,一下就陷入了癡迷之中,也不管是不是龍陽之好,斷袖之癖猛烈的對他進行了追求,各種死纏爛打,總是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盯著他瞧,讓樸明熙在當時的日子非常不好過,每天都要麵對如此變態,不食不寢了十幾天,最後爹爹發現不善言辭的兒子的濃濃黑眼圈,才知道這件事,立馬拉著自家兒子離開這是非之處。
他現在也有聽聞,皖雲溪雖是一代明君,但是,卻有一個不好的癖好:收集各種美人,男女照收,隻觀賞親熱,卻不滾床單,有事沒事就叫來美人說說情話,假裝文藝少年範,然後什麼都不做,讓所有妃子美人一陣惡心。
燕姐默默地瞧了一眼已經完全碎掉的鑲金鏨木桌,和裂紋的地麵,對著樸明熙說
“我那桌子和地麵,你一天之內給我負責弄成原樣。”
樸明熙擺擺手,大方的應道,然後揪起白池的狐狸耳朵,認真的說“沒事,沒事,我一代神君,還沒有這權利?隻是小白啊,這我跟著你進宮,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寸步不離,而且一定要聽我的話!”
“要不然?你以後的小吃全部取消!”
聽見取消小吃的白池,敏感的點頭,臉紅撲撲的。
樸明熙瞧著她,媚眼如絲,唇紅齒白,坐在她身邊,興致盎然的撫摸她柔軟的小尾巴,開心的笑著,白池搖搖耳朵,一隻眼睛眯著,嬌啼到“額,別摸啊,很癢的!”
樸明熙撅撅嘴,不滿的撒嬌“不嘛,以後你有事沒事給我做狐狸圍巾可好?戴著一定頗有麵子了,而且暖和”
想著自己將要成為他脖子上的一塊毛巾,以後什麼都不能吃了,她生氣的拒絕“不要!做圍巾我就沒吃的了!”
燕姐看著兩人情深深意蒙蒙的秀恩愛,腦內浮現一個俊秀的身影,心裏一片哀傷,搖搖頭,上了樓去,嘴中輕呢:
一代絕顏,傾城傾國,冷毅亦然,白亦天真幼稚,顏傾天下,卻而,他她,情有所衷,後人讚,絕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