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主要是大腦在快速運轉中,沒辦法一心兩用。

“終於求我了啊?”

中間人此刻就在一輛直升飛機上,跟尼古丁簡直神同步般露出嗜血嘲諷的笑容。

特別是那語氣,拖長了,好像是地獄中傳達出來的惡魔召喚,變~態邪惡,即便是夜離歌這樣在地獄中打滾的人,心底都一陣發寒。

如果不是她超強的記憶能力,可以這麼快速的破解毒素成分,然後配製出解藥。

那麼此刻,她跟墨冰殤就是尼古丁粘板上的肉,隨便人家怎麼切。

“還痛嗎?”

夜離歌拿著趕緊的毛巾,給墨冰殤擦拭額頭的汗水。

現在已經包紮完畢,總的來說已經沒什麼大礙,可整個背後都已經血肉模糊,又被她這麼活生生的給切去三層,不痛才怪。

但墨大總裁就是那麼霸氣,硬是一聲不吭,就這麼強撐著隨便夜離歌擺布。

因為他太清楚,如果說他痛,夜離歌會比他痛上千倍百倍,所以他不敢痛。

如果說夜離歌沒有恐懼的資格,那麼他墨冰殤,就沒有痛的資格。

在煉獄裏打滾的兩個人,生死相連,命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所有了,而是彼此的。

“痛?”

手機那頭的尼古丁,聽到夜夜離歌的聲音,大笑出聲,笑聲裏充滿嘲諷:“哎喲親愛的,墨總裁會痛,痛到死!”

“不怕了!”

此刻廁所裏,墨冰殤坐在地上,夜離歌就蹲在他的跟前,給他擦汗,而他伸手替她擦拭淚水。

那晶瑩的淚,仿佛珍珠,落在墨冰殤的心頭。

他永遠都會記得,這一天,他中毒,他家離歌給他破譯毒素。

怕到了極致,卻連普通人家女孩痛哭出聲的資格都沒有。

隻能是拚命的強忍著,跟死神戰鬥著,給他爭取每一分活下去的機會。

這就是他的離歌,明明那麼柔弱,會因為恐懼而哭,卻又那麼的倔強,淚可以就掛在臉上,冷得猶如不染煙火的冰山。

為他帶去至純的生命之水,這就是他的離歌。

可以嬌柔得猶如雨夜中不堪一擊的花兒,明明好像再一滴雨就可以擊垮她,可下一秒,她卻傲然而立。

就在雨後,那麼的嫵媚耀眼,隻是掛在臉上的淚,在默默訴說,她方才的遭遇,她方才的恐懼。

“不怕?”

地下室中,尼古丁正緩緩走向那仿佛通往地獄的走道。

看著被關在透明牆壁後的赤~***人,上揚的唇角透這變~態的笑容:“墨總裁,你身上的毒素可是我用最可怕的腐蝕之花製成,你知道那種花嗎?

就是可以慢慢的讓你的身體,一點點腐蝕,然後你的皮啊肉啊,滿滿的爛完。

你知道什麼叫做噬心之痛,蝕骨之痛嗎?

當毒素把你的皮肉腐爛完,慢慢的滲入你的五髒六腑,滲入你的骨頭裏,你就會承受比現在還要強烈的痛苦。

主要是你還不能死,歐,親愛的,你一定舍不得墨總裁死對不對?”

尼古丁簡直是越說越激動,他的目的就是要恐嚇夜離歌。

讓她主動求他,求他救墨冰殤。

然後他就會把她變成這些牢籠裏的女人,每天****著,等著他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