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場的觀台上,人潮湧動。這一次的慶典比武的確是冒出了許多比起往年更加具有實力的人才來,而且七階的參賽者,可是前所未有的。所有人都在期待,是否會有人能夠越級大敗七階修者,成為一匹黑馬。
但不管怎麼說,隻要戰局足夠的精彩,那就足夠了。畢竟這隆冬慶典的比武隻是純粹的娛樂。
秋炎等最終脫穎而出的六人,分別站在了比武台的六個角落,等候著選簽決定對戰的結果。那兩個五階的修者不停地搖晃著身子,可見二人心中不穩。如果他們沒有那個運氣互相抽到對方,那麼淘汰必定是唯一結局。
倒是那個七階的修者,不知為何一直在打量著自己。秋炎雙手背負身後,並沒有去理會,倒不是說秋炎不關心這個,而是不想太早的開始挑明。
現在還是先想想那簽該怎麼抽才是,畢竟現在場上的六個人分別是七階、六階、六階、準六階以及兩個五階。最理想的自然是抽到五階,能夠穩穩當當地進入最後的決賽擂台。
主辦人,等到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以後,將六顆小球,丟到了六人手中。
結果出來了。
秋炎對上的是另一個六階,而剩下的兩個五階由七階和董承浩平分了。也算是可以接受的吧,畢竟不是一開始就對上那個七階才是好事,秋炎迫切地需要實戰來檢驗自己的能力,所以六階的同等級對手再好不過。
第一場並不是秋炎的,而是那個七階修者與那五階修者的戰鬥。
“劉子章對王揚。”
七階修者,劉子章在這開場的聲音下,立刻就是一股龐大的木係靈力散播出去,逆演化的產物則是層層的藤蔓,上麵帶著鋒銳的荊棘。如何才能快得過靈力的擴散與演化?這自然是沒有答案的,劉子章的動作很快,瞬間那長滿荊棘的藤蔓就牢牢地纏住了那五階修者王揚!
本來沒有什麼荊棘能夠弄傷一個五階修者的身體,但是這個劉子章竟是直接加強了其藤蔓的荊棘!被滿是荊棘的藤蔓用力地纏住,毫無反抗之力的王揚發出了慘叫。
“這怎麼回事?這個劉子章在這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難道說他受了什麼刺激?”
“我看有點像是在對什麼人示威啊。你們看是哪個參賽的年輕人?”
觀台上被劉子章這樣突然而來的殘暴驚得議論紛紛,王揚也迅速被城主的人從劉子章的手下救了出來,身體多處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勢。但是劉子章並沒有違反哪些規定,也沒法追究什麼。
一招,打掉了一個五階修者。秋炎蹙起眉頭,這個劉子章究竟是什麼意思?而聽那其他人的議論則是能夠知道先前的劉子章和現在眼前所看到的這個劉子章,所表現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原因?這個誰會知道?然而緊接下來,劉子章做了一件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他回過頭掃了選手位一眼,不屑地冷哼一聲走下台去。
他在看誰?他在看什麼?觀眾立刻開始議論起來,隻有秋炎自己知道答案。
他看的人,正是秋炎。秋炎可不知道自己會和這一號人有仇,但是既然敵意已經如此明了地表現出來,那秋炎甚至可以把他做出的這等殘暴的事情當做是向自己的一個示威。
看來事情,真是有些糟糕而且莫名其妙。秋炎搖了搖頭,明明自己隻是一個走過場的,為什麼會搞成現在這個局麵?
“高家嚴秋對葛天。”接下來的便是秋炎的戰鬥了,比武台上秋炎與一個長相平凡的青年照了個麵。十八歲才進入六階,並不是特別的出眾,但也是不錯的水平了。至少在二十歲之前跨了進來沒有被擋在次質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