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墨綠色的路虎吉普車,駛到一條村莊小路。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方開著。窗外的景色十分的迷人。空氣也顯的格外的新鮮。茂盛的香樟樹,枝葉被微風吹動著左右搖擺。鳥兒的叫聲在藍天白雲之下,此起彼伏的演奏,讓人隻聞其聲,不見其蹤。微微的涼風從半開的車窗吹了進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車上坐著一男一女,都很年輕。男的剃著一頭幹淨的短發。鼻子上架著一副時尚的太陽鏡。一副很陽光的摸樣。女的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美人坯子。大大清澈的眼睛。閃爍出很清澈透明。高挑的鼻梁,細膩白嫩的臉蛋,嘴唇十分的紅潤。可惜她的神色有些冷漠,也有些憂鬱,心中麵好像有著無數的過往的故事。
男的微微笑著,對著她說道“曉雪,這裏的景色不錯吧。”
女的臉上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敷衍的說了一句“恩,還行。”
“穿過這片香樟樹林,我們就到了。我小時候的時候離開村子的時候,這些香樟樹才剛剛栽上去,想不到過了這麼年,它們長這麼大了。嗬嗬,聽我爸媽說村子變化可大了。”
女的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沒有接男的話。
這個女的就是陳曉雪。男的叫做徐良。是陳曉雪局子裏一名法醫的兒子。陳曉雪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俗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家人特別的著急,每天催促著陳曉雪趕緊找個男朋友個,趕緊結婚。
可是陳曉雪根本不往這上麵想。家裏托人到處 給介紹對象。安排相親,開始的時候陳曉雪也是應付著,後來煩了,就幹脆不見了。
有次局子老職工聚會的時候,陳曉雪的父親也去參加了,正好遇見了老徐。也是就是那個徐法醫(請參見陰陽師第一部,第一卷)。
兩個老哥倆就開始聊了起來。
老徐說道“老哥啊,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哎,別提了。”
“咋了?”
“被我那寶貝女兒給愁的。”
“曉雪啊?她怎麼了?”
“今年都二十八啦,一點都不著急。哎,我都著急抱外孫了。你說老徐,我能不愁嗎?”
老徐心想‘他不是有一個男朋友嗎?’但是,他沒跟陳曉雪他爸說。
“哦,是不小了。你也別急,好婚不怕晚。”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換成誰誰不急啊。這丫頭,都是讓我跟他媽給寵的。對了,老徐,你兒子咋樣,找對象了嗎?”
“沒呢,大學畢業剛剛一年半多,在二中心醫院實習呢。”
“哦,不錯嘛,真是子繼父業嘛。”
“哎,我到是沒怎麼著急,他那老媽每天在他耳邊嘮叨,趕緊找女朋友,他也是一樣,一下班回家就坐到電腦旁,也不出去。你說啊,老哥,現在的孩子都咋了。”
“呢?老徐,你兒子多大了。”陳曉雪他爸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剛剛過完二十五歲。“老徐好像猜到了陳曉雪他爸的意思,其實他心裏也有這個意思,但沒好意思開口。
“哦,比我家曉雪小兩歲。有些……”
話說道這裏,老徐也就不含蓄了。“老哥啊,你說要把這兩孩子認識認識,看看有沒有緣分。”
“哦,你不嫌棄我家曉雪比你家兒子大。”
“我們家可不那麼封建,不是有句話講嘛?女大三抱金磚。”
“哈哈,對對。”
“再說了,我特別喜歡曉雪這孩子。”
“你也別說,老徐,開始我就這麼想,但是就是你嫌我家曉雪大。你要是這麼說。咱們這事就定了,哪天讓兩孩子碰碰麵。”
“好啊!”老徐興奮的說道“老哥,說實話,我特別想跟你成親家。曉雪來我們家我們就當女兒一樣養。”
“哈哈,好好。老徐啊。你兒子也就是我兒子。”
“來來,咱們喝酒,為了兩孩子,也為了我們兩家日後能成為一家人,幹杯。”
“好!幹,喝。”
“來,老哥,我敬你。哦,不,現在應該叫親家。”
“幹!親家。”
這倆老家夥,八字還一撇呢,就開始互相認親了。
陳曉雪他爸回家就跟陳曉雪她媽說,她媽一聽,說“行啊。這好事。”
老徐回去就跟老婆說,他老婆早就對陳曉雪惦記上了,一聽猛的一拍大腿。誇老徐這事辦的好。
第二天,陳曉雪被父母硬拉相親去。
老徐的兒子叫徐良,前麵已經說過,見到陳曉雪第一眼後,頓時,呆住了,馬上就一見鍾情了。
可陳曉雪還跟重新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事過後,徐良就對陳曉雪緊追不放。家裏人也不停的做著陳曉雪的工作,說什麼父母都老了,你也不小了,為了父母你就怎麼怎麼樣。時間長了,陳曉雪一是真為了父母著想,二是覺的徐良這人還算不錯,於是就默認了。其實,他心裏還是對葉翼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