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好好享受吧——”
用帶著調侃的語氣如此說道,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另外兩個家夥。
“朕倦了,接下來,怎麼,要繼續麼?”
“哈哈~是了,經過這樣一場戰鬥,贏了你也勝之不武啊——對吧,羅馬的暴君喲~”
征服王大方擺了擺手,說出了自己的意見,而尼祿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哼~”不悅地哼了一聲,吉爾伽美什高傲地抬起頭,“少開玩笑了雜碎,朕隻不過是不忍心你們二人就這麼退場罷了,如果朕要取你們的性命,即使現在其他人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哦~你還真有自信啊,英雄王!我越來越想和你比試了……”
“白癡!不要隨隨便便刺激對手啊,好不容易……痛痛痛!”
見自己的Master說著喪氣話,Rider一個彈指打翻了自家的Master。
正當韋伯揉著自己的額頭,嘴裏嘀嘀咕咕著什麼的時候,餘光注意到旁邊一陣火焰燃燒,從中滾出一個巨大的水銀球體。
“這個是……”
“那邊的Lancer,我們聯手,你來牽製Archer,我讓Caster殺死他的Master,從而解決這個心腹……”從格擋開火焰的水銀中出現的是肯尼斯——身上的魔術禮服因為對手攻擊而出現了不少燒焦的地方,臉上也出現了黑色的汙漬,再也不複以往的傲慢與高貴,臉上寫滿了名為憤怒的不甘之色——話還沒說完,看清場上的人影後一下子愣住了。
“撒~他是這麼說的呢,要來纏住妾身和陛下試試麼?征服王?”吉爾伽美什不屑地笑了笑,而他懷裏的賽蜜拉米斯饒有興致地調笑征服王。
“哈,別開玩笑了,亞述的女王喲~”征服王尷尬地搖了搖頭,轉過頭去對著肯尼斯說道:“Caster(說道這個稱呼時,尼祿不滿地哼了一聲)的Master喲,如你所見,Lancer已經離開了,所以……”
“嘭!”突然一道火焰向著發愣的肯尼斯噴了過去,一個閃身,Caster揮舞著一把漆黑的大劍斬開了烈焰,四散的火焰有幾朵落在了肯尼斯身上,把他燙醒了。而一旁的韋伯一直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在自己深恨的弟子麵前丟了臉,肯尼斯立刻對著Caster大聲抱怨,咒罵:“你這家夥,該死的Caster……”
尼祿什麼也沒說,隻是看了看一臉不屑的吉爾伽美什和無視的賽蜜拉米斯以及皺眉的征服王,淡淡地說道:“既然決定不打了,那朕就先走了。”說著靈體化消失了。
“Caster!你居然……”肯尼斯陰沉地轉向向韋伯,連Servant不在也顧不上,怨毒地詛咒著,“你這個狂妄的家夥,隻有3代血脈低微的卑劣者,竟然害得我這個天才……”
“原來如此麼?羅德·艾盧美羅伊、名門阿其波盧德家的嫡子、時計塔降靈科的天才講師,傳承千年的魔術刻印所帶來的榮耀迷失了你的雙眼麼?”
緊隨著火焰出現的,是吉爾伽美什的Master、遠阪家的當主、冬木的管理人時臣。紅色的禮服有不少地方劃破,臉上、手上、身上的血漬也沒有整理,說話時還略微有一點兒喘息,但是那份從容與高貴、自信與自傲仍舊沒有消失。
“哦!時臣,你真是有夠狼狽的啊~”吉爾伽美什也不由的為這個臣子感歎了一下。
“非常抱歉,陛下!如今,我也隻能盡力不失陛下的……”
“狹小極東之地卑賤家族的繼承人,也敢對著阿其波盧德家的下任當主說教麼?”肯尼斯凶狠地質詢著、打斷了時臣的話語:“向著Servant這種隻不過是通過魔術方式而得以停留在現實世界的影子般的亡靈行禮!?顛覆了主人與從者的關係,你所謂的主君還有那份榮譽充其量隻是亡魂以及迷惑世人的伎倆而已。Servant不過是使魔罷了,連這點都看不明白你這種家夥根本沒資格做魔術師!!!”
“是嗎?那麼你是這麼看待陪同你在聖杯戰爭中廝殺的Servant麼?”不亢不卑,時臣沒有去看在場的王者們的表情,隻是對著肯尼斯淡淡用肯定的語氣述說著。“那麼,我敢斷言,你終將因為這份不敬而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敗亡!”
“哼!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對著偽物膜拜的蠢材,就帶著這份愚蠢陪同那些亡靈走向地獄吧!”
“愚蠢麼?我不認為向著比自己更尊貴、更神秘的存在表示恭敬有什麼錯。說到底魔道所追尋的不正是更加古老的神秘嗎?”
“不要把我阿其波盧德家千年的傳承和這種虛幻、還有你那種淺薄相提並論!”
“阿其波盧德家的人啊,確實,自從我遠阪一族踏入魔道以來不過兩百多年,可憑借努力依然躋身名門之列;說一句不自謙的話,我的資質平平,能夠得到如今的成就全靠平日愚直的勤奮;我所敬佩的家係,那位於王冠的頂點、大貴族的巴瑟梅羅,即使沒有繼承刻印的嫡子們、仍舊憑借勤奮達到尋常魔術師所不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