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了不起的寶物啊~果然不能放過啊!”
雖然聽起來是無禮之極的話,但是吉爾伽美什仍舊笑逐顏開。
“你打算怎麼辦,Rider?要現在試試嗎?”
“雖說若能這麼做的話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但如果對手是你的話,今晚的餘恐怕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Rider毫不虛張聲勢地堂堂正正坦言後,又看了一眼Archer,輕蔑地說道。
“當然,如果你不願錯過時機,硬要和我打上一場的話,餘隨時奉陪。”
“沒關係,朕允許你逃走,征服王。若不在你萬全的狀態下擊潰你,也會心有不甘的。”
聽了吉爾伽美什這從容不迫的宣言,Rider惡作劇般地挑起眉頭說道。
“嗯?哈哈。話雖如此,其實是因為的消耗也不少吧?”
“哦~這樣挑釁朕,你是想現在就死在這兒嗎?”
看到對方的不解風趣,而且紅色的雙眸中充滿了殺意,Rider笑著勒緊了神牛的韁繩,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下次再決勝負吧,英雄王。咱倆對決,想必就是聖杯的壓軸大戲吧。”
這時一邊的Lancer走上前來,提起長戟大笑。
“嘛,難得孤王現在狀態大勇,有誰想跟孤王比一場呢?”
Saber向前走了一步,剛準備開口,Lancer突然消失在了眼前。
“這、這是?”
雖然一時間沒有理解,但很快就判斷出——那就是傳說中的特定於“統禦Servant”的極限咒語、令咒吧。
“終於走了嗎?”
突然傳出了一個女聲。Saber轉過頭去,那是自酒宴後一直沒有露麵的Caster,尼祿·克勞迪烏斯。
“尼祿·克勞迪烏斯!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撒~我覺得你不該問朕,你應該比朕清楚。”
“你這是什麼意思?”
“【招蕩的黃金劇場】(AestusDomusAurea)!”
沒有回答Saber的疑問,尼祿隻是招了招手,眾人已經身在一座宏偉的金色的羅馬大劇場。
“這個難道也是……”
“不是喲,這個是與固有結界似是而非的大魔術,達成朕的願望的絕對皇帝圈。嘛。”
“哦,尼祿·克勞迪烏斯,你這是什麼意思?”
與被束縛在觀眾席的其他人不同,吉爾伽美什與尼祿一樣,是站在舞台之上的。
“撒~東方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遭人妒是庸才,英雄王還真是遭人妒恨啊,再加上為了保住婚約者的命,所以朕被人用令咒擺脫要來消滅你呢~”
“謔~是嗎?”
吉爾伽美什不屑地說到。
這時,台下觀眾席中,賽蜜拉米斯突然有如Lancer一般消失了。
“本來這個劇場是不允許有任何人逃走的,但朕被要求的是·絕對不要讓人打擾到和你的決鬥,所以……”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台下的Saber以及愛麗斯菲爾,吉爾伽美什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處心積慮地對付朕嗎?如果朕不好好陪他玩玩,那也太對不起這份劇本了,來吧,羅馬的皇帝,尼祿·克勞迪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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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某個正在建造的大樓樓頂上,這裏是肯尼斯的新據點。
因為衛宮切嗣的切嗣彈而處於殘廢狀態、坐在輪椅上的肯尼斯的膝蓋上放著一張羊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