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馬上第四次聖杯戰爭就要完結了啊,
話說,咱碼字的時候反複在播放FateZero,看到雁夜掐葵的脖子那段咱真得囧了,話說從小腹往上看,從小腹往兩腿那看這真是和諧的視角啊,雁夜你是在玩推到嗎?
還玩了玩HF線以及FHA,髒硯居然不能見光?嘛,辛虧咱寫的是在接近黎明最昏暗的時候登場,而FHA,對付巴姐的逆光劍,貌似隻要帶必中效果,比如另外兩把神用的神槍魔彈應該有效吧?就是不知道啟動防禦寶具算不算王牌發動這一先決條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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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真是相當蘊含有當地的據點啊!”
對著眼前破舊的日式建築大聲讚歎的是Rider。聯係傳說,征服王對被征服地區的文化一向很感興趣,那他會有如此反應也是正常的。
“新的據點嗎?”
但韋伯並不在乎這些,隻是對著這裏屬於魔術側的部分(工房與結界)留意了一下。
“啊,因為酒宴那天,艾因茲貝倫城堡的結界被破壞掉了。”
Saber點了點頭解釋了原因,然後看向了韋伯。。
“啊~”大概是想起了那個時候自家的笨蛋駕駛著戰車暴力突破的事情,韋伯尷尬地扭了扭脖子,然後瞪住了身旁的家夥。
但是Rider仍舊一副沒有發覺的樣子,反而一拍手,恍若了解一般的說道:
“哦哦,是那個時候Archer那把放出魔力洪流的寶劍嗎?記得叫什麼來著……對,【淨世之洪流】是吧?”
“唉~”
照Rider的說法,也沒錯。但總之,以艾因茲貝倫城堡為中心,覆蓋整個森林的結界是因為這兩個家夥的暴力行為而被破壞了,這一點沒錯。
“那麼……”
“等等!”走到廢舊宅邸門口的韋伯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嗎?”Saber奇怪地回過了頭。
“雖然破舊一點兒,”韋伯抱著敵意地看著大門,“但是這畢竟是敵人的工房,作為一個魔術師,可不能隨隨便便踏入。”
“唔~”
“那我出來好了。”
不等Saber以及Rider發表什麼意見,大門打開,衛宮切嗣從裏麵走了出來。
“切嗣……Master……”
Saber一臉複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收起了手裏的劍,走到了他的身後。
而韋伯私事被切嗣冷峻的表情所嚇倒,微微後退了一步,而Rider則向前走了一步,隱隱擋在兩人之間——不管嘴上怎麼說,對於這個從一開始隱藏在幕後,中途出手、一舉排除了三組參與者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抱有一定的戒心吧?
“Saber的Master,依照你的要求,餘和餘的小Master為了結盟而來,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聖杯戰爭進行到現在,隻剩下我和Saber,你和你的Master,Archer以及他新的Master——Archer原來的Master的助手,原來Assassin的Master言峰綺禮。”
沒有理會其他人,切嗣冷靜地將聖杯戰爭的現狀進行了分析。
“並且聖杯之器切切實實落在了Archer的手裏。”
“聖杯之器?”聽到一直以來的目標,不知Servant們,連韋伯也抬起了頭,出聲問道,“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
“隻要、隻要在消滅一個Servant,啟動儀式就正式開始了。”切嗣低下了頭,誰也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到時候隻要遵循著魔力的波動,你就可以見到聖杯;等到最終勝利後,聖杯就真正成型了。”
“恩,那麼,回到一開始的話題,你希望我們雙方結盟,等解決Archer後,餘和Saber再一決勝負嗎?”
聽完了說明,隻是將聖杯視作實現自己過程的Rider最先拋開了這些,就最初的議題問到。
“恩,Rider,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切嗣也不理會韋伯——他也看出來了,在Rider這組人裏,決定行動的基本上都是Servant而非Master吧。
“那麼,”考慮了一會兒,“Archer就交給餘,之後不論勝負如何,Saber再來對付剩下的那一人。”Rider作出了如此讓人驚訝的發言。
“什麼!笨蛋!”
“你在說笑的嗎?Rider!?”
一邊旁聽的兩人果然無法漠視,大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