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最後決戰了,大帝啊~了不起的人,原作唯一識破閃閃身份——
——比餘還驕傲;巴比倫的英雄王;不老不死;原初的英靈
這廝的洞察力真強!
對了,
今夜不得安眠,也許早上就可以把今天的更新發出來,咱看看有木有機會^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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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借此一斬,問鼎霸權!”
夜色中風雲突變,電閃雷鳴中在亞曆山大大帝的傳說中最有名的一幕「戈爾迪烏姆之結」中、本是用來祭祀宙斯神的祭器那架戰車登場。
拴在車轅上的、那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著虛空,拉著豪華壯麗的戰車。
而戰車不僅僅是簡單地漂浮在空中。戰車的車輪轟轟作響,公牛蹄下踩著的不是大地而是閃電。
每一次牛蹄和戰車蹬著空無一物的天空時,紫色的閃電就閃現它那蜘蛛網般形狀的觸角,用震耳欲聾的響聲將大氣向上卷起。閃電迸發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Saber使出渾身解數發動的一擊相匹敵。
“來吧,小子,雖然沒有坐在駕駛台上那麼安穩,不過將就一下吧,上來吧。”
登上戰車的Rider轉過了身。然而,韋伯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舉世無雙的戰場,隻有英雄有資格踏入,絕不是平凡小輩能待的地方。
比如說,連催眠魔術這種基礎中的基礎都做不到的無能魔法師——
又比如自不量力,隻會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礙手礙腳的小醜——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即將奔赴的光榮之道,是不容許隨意玷汙的。
韋伯.維爾維特曾認為自己足以成為勝利者,並為此沾沾自喜。
可是現在不同了。經過兩周的時間,在親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後,在明白了自己的無能與渺小的現在。
喪家之犬也有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能做到的,是注視著那自己無法企及的高貴的背——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少年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這正是束縛著眼前這位英雄的枷鎖,是阻擋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並不是強製,隻是理所當然的判斷。所以,韋伯發出號令。他心情輕鬆地看著令咒的第一道發揮魔力之後消失。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為這種閃光感到一絲痛心。現在住手還來得及,這種毫無意義的迷茫掠過他的內心——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猶豫。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
韋伯堅定地舉起畫有最後一道令咒的手,沒有理會一邊神色動搖然後變得堅定而漠然的Saber,隻是看著騎在馬背上的王。至少,現在這一瞬間,自己能夠毫無怯色地與他對視。這是身為Master最後的,也是僅有的榮耀。
“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卷起旋風之後消失了。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恐怕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悔。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
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
韋伯低著頭,看著腳下說道。他並不想知道現在Rider以什麼表情看著他。也許是對韋伯放棄戰爭這種怯懦行為感到驚訝,也許是為自己從無能的Master手中解放出來而露出安心的笑容,無論是哪一種,韋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Rider把兩人邂逅的經過忘掉。
“去吧。無論去哪裏都行,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