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FateZero完結了咱的第一卷也要完結了啊啊啊
話說為什麼在FZ最後沒有HF映畫化的決定咧?
好吧天太熱咱中暑口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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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2點——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靜。大概是害怕頻繁發生的怪異事件吧,習慣夜間活動的人們這幾天也聽從了當局關於夜裏不要外出的勸告,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街上連個汽車的影子都看不見,隻有瀝青路麵在冬夜寒氣的浸淫下被街燈照得一片蒼白。
荒無人煙的街道給人仿佛置身於等比例的玩具場景中的錯覺。如果超乎常人認識的場所都被稱為“異界”的話,這夜幕下的冬木市無疑正是如此。
呼嘯而過的咆哮旁若無人地撕裂了那異常的景色。地麵上的是由Saber駕駛的那架漆黑的巨獸,而天空中,則是腳踏雷霆的牛車。
如果今夜能夠生還的話,韋伯一生絕不會忘記這緊張而寧靜的昂揚感。世上有被稱為“真實之時”的時刻。那是將靈魂從一切欺瞞與粉飾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並為其心懷敬畏的瞬間。而現在的韋伯正是如此。不需對世上的各種謎團和矛盾上下求索,隻需坦然接受他們。對於生存與死亡的意味,無須言語描繪便能了然於心。那是被從苦難人生的一切迷茫與困惑中所解放,無上幸福的時間。
坐騎悠然穿過了沉睡的街道,躍向籠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橋被縹緲的水銀燈光輝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韋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頷首以示肯定。
那威嚴的身影盡管身處亮如白晝的大橋上,卻像是在嘲笑人造燈光是贗作一般,通體金光,燦然生輝。雖然相隔數百米之遙,可那深紅眼神中的苛責與冷酷卻依然使韋伯全身戰栗,動彈不得。
Servant·Archer,吉爾伽美什——
“Archer!”
首先做出反應的是Saber,她跳下了機車,淩空一躍,手中的不可視之劍斬向了對手。
“愛麗斯菲爾在哪?”
但是,無堅不摧的聖劍被可以數把寶劍攔了下來。
“哦,你說那個人偶,可惜了,你來晚了一步,綺禮已經……”
“!?”血液與怒火瞬間湧上了Saber的大腦。
“什麼啊?你不知道嗎?那個人偶就是被製造出來的、活著的聖杯之器啊,不論怎樣你都無法再見到她了……”
“什麼!”
過於驚訝的消息,一下子熄滅了Saber所有躁動的感情。
“愛麗……是,聖杯?”
“哼~連這都不知道嗎?真是無趣……”
看著Saber呆呆地握著劍的樣子,轉過頭去,看著降落下來的Rider,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要不然,你先來好了,Rider。”
——韋伯並非沒有心理準備。他清楚那對手是早晚要麵對的。盡管如此,一旦真的麵對本人,威嚴的對方所帶來的壓迫感還是穿透了重重加護,直接擊潰了他的靈魂之核。
“害怕嗎,小子?”
Rider察覺到了韋伯的顫抖,輕輕地問道。少年沒有虛張聲勢,老實地點了點頭。
“嗯,害怕。或者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歡欣雀躍’嗎?”
征服王聽到那緊繃繃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來。
“沒錯。敵人越是強大,渴望暢飲勝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無比的激昂。哼哼,你也變得機靈了呢。”
Rider走下戰車,堂堂正正地來到橋畔。
第四次、而且毫無疑問是最後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傳奇的征服王以及無雙的騎士王。
對於都想將四車道的公路占為己有的三人來說,彼此都是自己前進路上的最大障礙。三方在橋上狹路相逢,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三王相爭,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戰場。
“小子,你先等在這裏。”
“——哎?”
Rider悠然地走向嚴陣以待的敵人。
Saber振作了精神,看向了敵方。
Archer也像事先約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來。
他們不隻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比拚王道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吉爾伽美什以鋒利地眼神上下打量著Rider,了然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氣的確非同一般。哼,看來你也早有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