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相處良久還不知姑娘身份,不知可否告知。”
“我叫謝雲兒!”
……
馬車不知走了多久,車廂裏原本呼呼入睡的小白虎突然驚醒了:“有異常,喵!”
女子笑嗬嗬地撫摸著它的絨毛,輕輕地說道:“不要怕,這是我家老祖宗的靈尊領域,不會傷害你們的。”
北孤風聞言雙手一拍,笑到:“老祖宗!那真是巧了,我正想找機會拜謝呢。”
……
馬車在離茅舍百米的地方停著,茅舍內北孤風鞠躬作揖很是尊敬:“今日承蒙老先生出言相助,他日若有吩咐,小子我自當盡力!”
一襲白袍的老者,捋著長眉意味深長地笑到:“嗬嗬,小孩子家家說話如此迂腐……”忽然他言語稍頓,又搖頭惋惜道:“唉,幾年前也曾有一人滿嘴之乎者也,到最後卻滿手盡是鮮血。小家夥你可莫要重蹈覆轍,這次老夫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北孤風聞言麵露驚駭:“敢問老先生,您說的可是君子堂堂主,夜無痕?”
老祖宗深深地點了點頭,歎息到:“若是我當初阻止他與魔教接觸,也不至於落得今日這般局麵……”
“煩請老先生告知詳情!”
“幾年前……”
……
老祖宗詳細地告知了北孤風,這些年有關夜無痕的一切。從他誤入君子堂修煉《魔煞決》,到他一怒屠盡千燈鎮,再怒夜闖驍騎營……
北孤風聽的是咬牙切齒,憤怒至極:“真沒想到他已經瘋狂到如此地步了,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為這世間除害,為師傅師姐報仇!”
老祖宗走到他的身邊,似長輩般地撫摸著他的頭,和藹地說到:“魔教現如今勢力極大,就連朝廷就不能奈何。況且夜無痕現在的境界要比你高上很多,你根本毫無勝算。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先在城裏呆著吧……”說罷便吩咐楊車夫帶他離開。
北孤風前腳剛出茅舍,謝雲兒便湊到了老祖宗身旁:“家父告知,說您有要事吩咐,不知……”
“沒必要,老天爺都幫老夫安排好啦。哈哈……”
謝雲兒自然無法理解其中含義,隻得行禮告退……
人都走了,茅舍中僅剩下白袍老者一人。但不知從何處卻傳出一個略顯陰森的語調。“我說老祖啊,為這麼個小子值得嗎?”
“自然值得。”
“連專門為您擋雷劫的吞雷鼠都可以犧牲?”
“自然可以。”
茅舍的門被緩緩推開,一位黑袍老人搖頭晃腦地走了進來:“老祖您為了渡雷劫壓製境界數百年,以至一年前君子堂屠戮謝府,您都無法阻攔。現在到好,為了這小子你連吞雷鼠都可以放棄,想必那位金發大能,定是給了您什麼保證吧。”
老祖宗沒有回答他,隻是望著窗外的明月靜靜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