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白府升堂演變(2 / 3)

白夫人手裏捏著佛珠躺下,白茂山說:“今晚我守著娘,你們倆回去吧。”白夫人在咳嗽,蔓麗說:“不,太太這樣子我們怎麼安心離開?”白茂山撫摸著母親的額頭說:“娘,您睡吧,兒子在你身邊,哪都不去,也絕對不會扔下您的。”白夫人激動起來哭道:“我是作了什麼孽啊,這段時間白府那麼不太平?”雅娟忿忿的說:“全是三姨太把老爺的魂勾去,今天大少爺打得好,不然白府都成她的了。”

賀蘭往自己屋裏逃時,在院子裏昏了過去跌倒在地,這一切全在管家的眼皮底下,這鬧著鬧著竟然三姨太光著身子出來了,月光下她的那對東西晃蕩得令他陶醉,見她摔倒在地衝了過去,白花花的一具女人的身體近在咫尺,胸口堆著兩隻巨大的木瓜,他的心寒冷的喘著粗氣,控製不住手慢慢往下,又猛的縮回來,輕聲喊了幾句“三姨太,三姨太,你醒醒?”賀蘭昏沉沉的隻聽到有人在叫她,本能的求生欲一把抓住管家的手臂,管家望望大堂方向沒有人,頓時色膽而起將賀蘭抱起,送到她屋裏炕上放下,他打開臥室的燈,賀蘭平躺著,飽滿的木瓜一般的東西清晰的展現在眼前微微起伏,猶如在召喚他去品嚐。賀蘭睜開迷糊的眼睛閃電一般盯住他,管家剛要逃離,被她抓住衣袖奄奄一息的問:“你想嗎?”管家臉色大變慌忙道:“不不,三姨太,小的不敢想,小的剛才在院子裏看到你昏過去了才把你抱到這。”賀蘭內心騰然湧出了報複白老爺的念頭,而最好的報複就是失身,這是對他的羞辱,笑笑說:“我是白府的三姨太,白老爺的女人,你想不想玩?”管家跪在地上求饒:“三姨太我不敢了,小的馬上走,今兒個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賀蘭艱難的直起身抱住管家的腦袋,使勁按在自己胸口說:“好聞嗎?好聞的話去把門窗關上,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在白夫人房間裏氣氛漸漸的平息,白茂山突然想起香娥來,她是把父親拉回屋的,算來時間也有半個多鍾頭還沒有回來,賀蘭罵的綠帽子響徹耳膜,對母親說:“娘,我去把香娥找來。”白夫人抓住他手腕說:“你別離開我,讓她們去找。”雅娟說:“大少爺,你陪著我去找。”

此時,白老爺和香娥已經在炕上結束了他們的瘋狂,白老爺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憤慨,滿足後說:“我們很久了,你還是那麼的下賤,如果脖子上係著我送你的鈴鐺就更下賤了,嗬嗬。”香娥躍起坐在他身上說:“下回我一定戴上,再係根繩子讓老爺牽著我滿屋走。”白老爺笑道:“我想牽著你在院子裏跑。”香娥似乎這話觸到了神經,仰天長籲一聲說:“我要老爺將我牽到胡同裏,”白老爺順著說:“啊,好好,讓街坊鄰居都看見。”香娥早已不能自己,渾身發抖的說:“讓街坊鄰居都知道我是老爺的一隻聽話的母狗!”

白老爺激動的承諾道:“你太讓我滿意了,誰對我好我會記住,趕明兒我把遺囑去改改,死後把白府全部財產留給你一人。”

雅娟不知道香娥在白老爺屋裏,白茂山也沒有提示,她先去了西廂房香娥的屋,裏麵燈也熄著,探進窗口借著月光看到炕上是空的,喊了幾聲沒人答應,又去隔壁她兒子和佳佳睡覺的屋,兩人睡得好好的,香娥不在裏麵,她站在原地大腦梳理了下,猛然意識到可能在白老爺屋裏,幹淨跑過去在門口小聲喊道:“老爺,我是大姨太,你還好嗎?”她不敢冒昧的直接問大奶奶在不在,白老爺回道:“我沒事,你走吧。”雅娟不死心,想到窗口去偷看,窗戶關著,她側耳細聽,裏麵是香娥與白老爺的說話聲,香娥說:“我還是出去吧,茂山可能還在大堂上,讓他找來我怎麼做人?”白老爺說:“別去管他們,讓他去打,打死坐牢正好。”香娥說:“老爺,您又說氣話了,茂山是您兒子。”香娥不敢冒險,舒服了白老爺穿衣服起來開門,本以為大姨太已經走了,一看人還站著,尷尬的說:“哎,這老爺子的脾氣真倔強,好不容易哄他坐下,讓他抽大煙消消氣。對了,茂山還在打三媽嗎?”雅娟說:“三姨太早跑回屋了,大少爺這回在你娘屋呢。”

香娥一到白夫人屋裏就心虛的說:“爹在抽煙,沒事,我好說歹說總算讓他平靜下來。”白茂山對雅娟和蔓麗說:“你們回去吧,這兒有我們倆在。”

管家在賀蘭身上得到滿足後被趕出來,這是他人生玩過的最美麗的良家女人,而且又是自己主人的姨太太,賀蘭剛才問他:“談談你的感受?”管家嬉皮笑臉說:“外麵涼滑,裏麵滾燙。”賀蘭罵道:“******沒把你燙死,沒想到你這太監樣東西卻硬得如老爺的拐杖,滾吧,你太惡心了。”管家一出門就撞見雅娟和蔓麗,還好他反應快解釋說:“是二位姨太太啊,始才三姨太在屋裏哭鬧,我怕出事就去看看,門開著,她沒事,嘿嘿。”雅娟淡淡的說:“她沒就好,回去睡吧。”說完自己先回屋了。

賀蘭的屋裏突然傳出一陣瘋笑,蔓麗推門進去見賀蘭光著身子在跳舞,她明白了,連忙退出來罵管家道:“你不要命啦,連三姨太也敢碰?”管家也不否認,抓住她手臂說:“來來,跟我回屋裏告訴你。”蔓麗給了他一巴掌說:“別動手動腳,小心我去彙報老爺。”管家說:“好呀,你現在就去,索性我把咱倆的那檔子事也一塊交代了。”蔓麗沒折,罵道:“流氓,無賴!”管家說:“小聲點,別讓大姨太聽見傳揚出去。”蔓麗嚴肅的警告道;“你我已經徹底結束,不許你說出去。”管家看準蔓麗的弱點威脅道:“你聽話我就不說,否則。。”他四處望望說,“來吧,去我屋裏,就一會,我有要緊事告訴你。”

蔓麗被管家硬拉進屋裏,關上門就被管家摟在懷裏,恬不知恥的說:“讓我看看你的跟三姨太的奶子誰好看,你什麼模樣我都忘記了。”她哪裏逃得過管家的魔爪,掙紮幾下就徹底投降,隱隱之中她似乎也有需要,這一晚她沒有出來,兩人保持了近一年的互不相幹局麵被打破。

第二天早晨六點多,白老爺起來打完太極拳去梳洗,仿佛昨天白府沒有發生過戰爭,稍晚些時候白夫人也在香娥的攙扶下進入大堂,白茂山打著哈欠尾隨,叮囑說:“娘,一會看到爹別發火啊。”白夫人說:“不會的,娘也想開了,保重身體是最主要的,那個狐狸精以後找機會收拾。”香娥問:“她會不會真的離開白府?”白茂山問:“離開,她能去哪?”香娥說:“找她哥哥呀,不是複興社的嘛。”白夫人沒好氣的說:“愛走不走,我不關心。”白茂山說:“這女人我候機會還得打,早晚把她賣到窯子裏去。”香娥笑道:“爹不會跟你拚命啊?”

蔓麗是在淩晨四點偷偷回到自己屋裏,感覺渾身舒坦,隻覺得女人就應該不斷的被男人滋潤,出來時看見走廊上賀蘭手裏端洗臉盆哼著流行歌曲,看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就招呼道:“三姨太早。”賀蘭笑容滿麵應道:“二姨太好。”賀蘭去漱洗要經過大堂,見了白夫人、白茂山和香娥一一欠身客氣的打招呼,爽朗的去衛生間,反而把白茂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說:“嗨,這不要臉的,看她陽光燦爛的樣子,昨晚被揍忘了?”

白老爺咳嗽了聲跨進大堂,白茂山主動上前喊道:“爹,您起來啦?”白老爺沒理睬他,太師椅上端坐抽他的大煙,白茂山自覺理虧在先,跪在麵前道:“爹,兒子錯了,向您請罪。”賀蘭衛生間出來衝著白老爺嗲嗲的喊道:“老爺,您早。”白老爺看了看她稍腫的臉,吃不準是什麼路子,問:“你不走了?”賀蘭道:“賤妾怎麼會離開老爺呢,我走了誰來服侍您?”——昨晚,賀蘭用身體報複了白老爺後想開了,就這樣灰溜溜的走太便宜白家,她不僅要白家的錢,還要看著白老爺和白夫人死,然後白府衰敗下去,她相信哥哥是官家的人總一天會再回來,到時候收拾這裏所有的人。

白府突然雨過天晴是是雅娟沒有料到的,本來她還擔心自己走不了,上午吃完早飯,她回屋整理了隻箱子回堂上說:“老爺,太太,大姨太這就要走了,你們二位保重身體,我給你們磕頭了。”說完跪地磕頭,起來時已經淚眼汪汪。香娥依依不舍的問:“大媽走這麼急嗎?”雅娟哽咽道:“早走晚走都是個走字,不如一走了之。”白老爺歎息道:“哎,也好,茂聰在上海也需要照顧,我昨晚跟你說的要記住,有空勸勸他回來看望一下我這老父親,說我愛他。”白老爺此言一出動情的哭出來,白夫人不屑的說:“別弄得生離死別似的,大姨太,你這就走吧,讓茂山送你上火車,你又是孩子又是箱子的,怕不容易買票。”

雅娟抱起佳佳就走,白茂山提起她的箱子跟在後麵,此時他真想走的是他,香娥昨天半夜三更的在父親屋裏半個多鍾頭在幹些什麼不言而喻,要不是惦記著母親,這個家他厭煩了。大姨太一走,白夫人心情就好,起身說:“我們大家去送送吧。”白老爺站起身也要送,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哭趴在桌上。

雅娟沒有回頭,她已經不想看到那張冷酷背後慈祥的臉,甚至於白府的一草一木,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既親切又那麼的讓她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