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愛著的人,我甚至忘了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愛上他,但是我知道我愛他,即使我的大腦忘記了,我的心髒也會記得。
我已經這樣的愛他了,但我知道我永遠不可能全身心的愛他,因為他不愛我。
看著他,我的心會痛。
當晚,林晨軒毫無懸念的在我這個‘人家孩子’家留宿。
現在就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了額,不是撲倒,不是撲倒,我不是大灰狼,我不是大灰狼。。。。。這樣想,邪念就也許少一點。
但是夜晚還很長。
“林晨軒,我送你個東西,你要不?”
“什麼啊,你的就是我的,說什麼送啊,多俗氣。”
“你記得啊,以後,你一定會遇到特別難過得時候。”
“怎麼樣才算是特別?一般難過不可以嗎?”
“可以啊,你難過的時候。。。。。。”
“然後呢?”
“你就打電話給我,讓我給你唱你最喜歡聽的歌。”
“我現在就難過,妞來給爺唱一個。”
“我改條件了,要你特別特別難過的時候,想哭都哭不出來的那種。”
“那你唱個給我聽聽我看夠不夠治愈啊,不然我最難過得時候,我怎麼敢打給你。”
然後,林晨軒就翻過身看我。黑暗裏,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的我心裏一動。八年前的林晨軒,他的臉,他的眼睛,沒有時間的磨損,似乎比25歲的他來的更加動人。
我深吸一口氣。
“明明愛很清晰,卻又接受分離,我隻剩思念的權利。難過還來不及,愛早已融入空氣,不存在的存在心底。。。。說好要忘記,偏偏又想起,我的心還沒答應放棄了你,真的對不起。。。。。。。”唱到後麵我有點緊張,聲音有點跑調,停下了看林晨軒的反應,他已經睡著了。
“不錯。”他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就又睡了過去。看來這歌雖然有意,但是聽者無心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苦心白費。
睡吧,就像你這樣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用煩惱。
我呢,也要睡了,因為明天我要早一步去認識秦雨眠。
我並沒有趁他睡覺的時候抱著他。
次日,清晨,學校,趁林晨軒在解決早飯的時候,我在8年前同樣地那個地方,等著秦雨眠出現。
快上課的時候,一個穿著鬆糕鞋,燙著爆炸頭的秦雨眠出現在我麵前。
她看了我一眼,我看了她一眼。她看了我一眼,眼神略帶挑選。我看了她一眼,是我醞釀了一晚上的,應該會激起秦雨眠雌性激素的眼神。話說,我今天早上順便,多照顧了一下發型。
林晨軒吃完早飯趕來,尼瑪,我知道就要結束了。
他氣喘籲籲的用手扶上我的肩膀,我等待著他,把氣喘勻。
“林晨軒,不要忘了我昨天晚上送給你的東西啊,還有,是特別到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要是我忘記了,你就提醒我啊。”
“飛機哥,你。。。。”
我私自用我們的記憶穿過時間來看你,若無法讓你愛上我,那我們便做路人吧。
風忽然變很大,大得我睜不開眼睛,有點疼。。。。。
我為你而來,又因你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