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報紙上果然又是子琪的封麵,那張照著懸了一半在空中的杯子和臉上帶著神秘冷豔的笑臉與天添正麵相對,內容不外乎是介紹子琪的各種魅力和藤男的各種緋聞,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招搖有多容易傷到哥哥嗎?
像這樣的娛樂報刊在天添她們校園裏很流行,內容多,價錢便宜,解壓,更重要的是方便傳閱,像剛才她手裏拿的這份已經是經過班上多數人的手了,天添煩躁地把那張報紙揉成一團扔在廢紙簍裏。隻是在她的身邊,有許多女生比男生還要對子琪感興趣,而這種興趣大多是同性間的相斥和以訛傳訛地詆毀,此刻她們正拿著報紙大聲地討論。
我看過一條新聞說她能走紅完全是靠潛規則,至少和這麼多男人睡過。一個女生伸出三根手指在眾人麵前比劃,表情曖昧地解釋,是三十,當然不是三個。
不會吧,那麼厲害,那她不是每天晚上都忙得睡不了覺?
你傻啊,現在都流行3P了,誰說一晚上隻能睡一個?像她們這種在娛樂圈已經混了幾年的女人,不知道都給多少人睡過了。
“都TM把嘴給我閉上!”天添聽得忍無可忍,將桌子上的書一把抓起來扔在走廊上,碰地一聲巨響。教室裏的人都將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看什麼看,就是說你呢,三八。”她指著剛才為首的那個短發的女生罵道。
高三分班以來天添都還少來班裏上課,又不愛搭理人,現在這麼一爆發確實出乎人的意料。以淩可樂為首的女生在短暫的呆愣之後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無緣無故地罵了,幾人立刻還起嘴來。
“我TM說什麼關你鳥事,你再罵一句試試!”
“你罵誰三八啊,我看你丫的有病吧。”
天添知道淩可樂的底細,家裏是開超市的,像她們這個高中裏的超市就是她爸旗下的,衝著家裏有幾個錢自己長得還不錯就在學校裏飛揚跋扈,最近和學校裏有名的花花公子徐征宇打得火熱更是滋長了她的氣焰。以前未題倫和範子琪就說過,像天添這種糖心女孩表麵看起來就像是軟柿子,隨便捏,可是骨子裏就有一股不安分的血液在流動,最見不得誰欺負人,放在古代說不定就是一代女俠,更何況這次對方是把腳踩向了她的臉。
未題倫喜歡子琪,天添又喜歡哥哥,所以即使她再不喜歡子琪也不能容許別人去詆毀哥哥喜歡的女人,更何況是相識已久的人。天添臉上的笑別有意味,手上提著椅子走到幾人的麵前,掄起椅子就砸了下去。
“啊!”
四周響起尖銳的叫聲,天添的椅子被砸地稀巴爛,手裏還握著剩下的一隻椅腳,眼神冰涼。啊,淩可樂臉色發白呆愣愣地站在那裏不敢動,剛才,天添手裏的椅子直直地從她的頭頂劈下來,要不是她轉手將椅子劈向另一邊的桌子,現在稀巴爛的可能就是她的腦袋了。而最恐怖的是她的表情,整個過程中天添的臉上都帶著笑,那眼神卻是冰涼。
“現在,你們沒有什麼話想說了吧,三八。”有的時候武力才是最好的武器,天添對難得的清淨感到很是滿意。
“那個。”一個男生在眾人一窩蜂解散後慢吞吞地走到天添的座位麵前,天添不耐煩地看著他想要知道他還過來幹嘛,是個長得很像韓劇中男主角的男生,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此刻顯得局促不安,“有話就說不要囉囉嗦嗦,很娘炮。”
啊?對方對天添火藥十足的語氣顯得十分驚愕,他抬起眼鏡揉眼睛的動作在天添看來還是很娘炮。
“你剛才砸壞了我的桌子。”
什麼?天添覺得莫名其妙,隨後看向剛才砸椅子的地方,一地的木屑和一攤子書,了然,何止是砸了他的桌子,還把椅子偷了過來,可是“你想挨揍啊?”她突然間站了起來又像剛才那樣舉起了椅子高聲嚇唬道。
“沒有沒有。”對方嚇得拔腿就走,哈,就知道他膽小,天添好笑的把椅子放了下來,還真當我是不要命太妹啊。
剛才砸椅子都隻是嚇唬他們的。
站在教室外麵的另一個男生卻在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後臉上的笑很是邪魅,這個女生膽子還真不小,居然打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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