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說著卻見李遲已經要開始搬了,不過他並不是從上往下一箱一箱的挪開,而是直接抱住了倒數第二箱,“嘿!”的一聲沉聲發力,就見上麵那五箱就一起被搬起來了,然後李遲一個轉身,把那一摞的箱子都挪到了旁邊的箱子上,放下那一摞的箱子李遲吐了口氣,然後就打開最底下的那個箱子拿出兩瓶酒再蓋上蓋子轉身打算跟莉莉斯打招呼,哪知一轉身卻見莉莉斯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他,似乎看呆了,要知道這裏的酒箱可不是李遲家鄉常見的紙箱,這裏的酒箱可都是大木頭箱子,每個箱子裏都放了五十瓶酒,一箱酒的重量大概六七十斤,再加上箱子,起碼八十多斤,五箱就是四百多斤,如果李遲是那種滿身肌肉身材高大的壯漢還好,但是李遲是典型的東方人的體型,身型偏瘦,看起來有些瘦弱,但偏偏那瘦弱的身形做出了壯漢才能做出的事,那巨大的視覺差異是很難描述的,所以過了好一會莉莉斯才回過神來,吃驚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不可能吧?你是螞蟻麼?”一邊說一邊還走到他身邊在他胳膊上捏捏摸摸的,似乎搞不懂這麼細的胳膊怎麼能蘊含著那麼大的力氣。
李遲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著說:“沒有了,我沒那麼大的力氣,我隻是把它們挪開而已,要我把它們舉起來我也辦不到!
莉莉斯不信的說:“沒那麼大力氣怎麼可能搬的動!”
李遲用手比劃著解釋說:“那並不是搬起來,隻是挪開,我自己並沒有用多大力氣,承受它們壓力的是地板,我隻是挪開而已!”
莉莉斯滿頭霧水的看著他,眼神裏很明顯的意思:“又在隨口亂說了!”
李遲竭力的向她解釋說:“我沒有亂說,這是卸力的基本技巧,隻要懂得用意不用力的武當弟子都會,而且我也沒用多大的力氣,隻是把它們的力氣給傳遞下去而已,隻是一種技巧…………”李遲手忙腳亂的一通解釋,但是莉莉斯卻依舊一副有聽沒有懂的表情滿頭霧水的歪著腦袋:“啊?”
李遲看著她的表情泄氣的說:“我們把酒搬下去吧!”
莉莉斯恍然一般,連連點頭:“哦?哦,哦,走吧,搬下去吧!
又找了一個箱子,把所有的酒都放進去,由李遲抱著倆人走下樓去。不知道是不是李遲的錯覺,下樓的時候莉莉斯有意無意的都跟李遲保持者距離,似乎對他懷有戒心似的。剛剛還沒有的啊!李遲心裏琢磨著,我哪裏得罪她了?。仔細想了想,確認沒有,再看莉莉斯,依舊是有些戒備的表情,算了,女人嘛!總有些事情是男人不明白的!李遲如是安慰自己說!
到樓下酒吧,李遲把箱子放進吧台,按著酒瓶的樣子把它們一一擺上吧台,正擺著一抬頭看到旁邊莉莉斯正拉著歐娜和碧沙一起在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著什麼,還不時的對著李遲指指點點。
李遲不用想都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不禁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力氣大點麼,何必這麼大驚小怪!
隻見那邊三個人嘰喳一陣子之後,以碧沙為首,齊齊向李遲走了過來。李遲是在吧台裏麵,所以她們三個就齊齊趴在吧台上,由碧沙開口問道:“李遲,莉莉斯說的是真的麼?”
李遲無奈的停下手上的工作,轉身看著這姐妹三個:“是的,碧沙姐姐,是真的!我其實天生神力,但就是外表看不出來!”說著,李遲還做了個秀肌肉的動作。
這三姐妹卻好像看不到他耍寶的動作似的,呆呆的看著他發愣,然後碧沙抬起手向李遲招招手,示意李遲靠近些,李遲正在那裏打算換個動作,看到碧沙的示意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靠了過來,趴在吧台上。
卻見碧沙抬起手,熟練的捏住了李遲的臉,還扯了扯。
李遲覺得奇怪這次好像沒有哪裏惹到碧沙啊!不禁奇怪的問:“碧沙姐姐,我又哪裏得罪你了?幹嘛又扯我?”
看到李遲隻是發問,並沒有強行掙開自己的手,碧沙愣了下,放開李遲的臉,轉而把手放在李遲的後頸上,李遲剛要發問卻覺得猛然一股大力拉著自己向碧沙的方向撲去,原來是碧沙一把把李遲摟進懷裏,然後雙手在李遲的腦袋上一陣亂揉,李遲哇啦哇啦亂叫雙手亂抓,卻沒有掙開碧沙的懷抱,揉了一陣後碧沙停手放開了李遲,李遲趕緊縮回身體,雙手抱著腦袋“嘶嘶”的抽著冷氣,沒好氣的看著碧沙問道:“碧沙姐姐,你幹嘛?頭皮都快被你揉掉了!”
碧沙愣愣的問:“我這麼對你你為什麼不甩開我?而且也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