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輕啟朱唇,柔聲問道。
楞了好片刻,囂張女才繼續問道,但語氣明顯弱了下來,“你是何人?見到郡主為何不行禮?”
“我想我應該沒有必要向你們郡住行禮才對。”清清淡淡的依舊是那溫柔似水的聲音,無絲毫起伏。
原本就是實話的這句話聽在那郡主的耳裏,卻成了鄙視,她勃然大怒:“你、竟敢對本郡主如此無禮!你可知本郡主是何人!”
“我知道啊,你貴為郡主。”左一句本郡主,右一句本郡主,傻子才會不知道。悄悄在心裏添了這麼一句。
“你!對!我就是南鳳國第一郡主,玄平。”她高傲的昂起頭,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就不信你還不行禮!
“哦,這樣啊,很榮幸能夠認識你玄平郡主。”雲瓏晏用著從頭到尾就沒變過的笑容說道。他原來是第一郡主啊,身份是滿高的,不過還是沒有他高,他現在可是王子。(月因:表裏不一的家夥!晏:那也是你生的!)
“你!你!玄平用手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原本以為報上身份就能另他對她俯首稱臣,開始對她百般巴結,但他竟然還如此無動於衷!態度還如此囂張。
但他哪裏囂張了。(月因:心裏!)
“殿下,您出來已經很久了,請回。”一名侍衛突然上前一步道,好似完全沒有看到一邊回氣的頭頂冒煙的玄平郡主。
主子那樣囂張,就連奴才也囂張的可以!
“已經這麼久了麼?我還沒逛夠了。”雲瓏晏輕一皺眉,他出是出來了,可是被規定了時間,還真不盡興。不過他們也是為了他好,他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長時間的走動,說到這,他還真有點累了,是該回去休息了。
“是。殿下請回。”
“那就回吧,玄平郡主,我先告辭了。”起身,離去,動作優雅。
“站住!”玄平怒喝道,可雲瓏晏似是沒聽到一般繼續向前走。
“本郡主命令你站住!來人!攔住他們!”她從小到大還未被人如此無禮對待過,這口氣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她身後的侍女一擁而上,攔住了雲瓏晏的腳步。
“郡主還有事?但是我得回去了。”雲瓏晏麵露為難神色的道。他該回去吃藥了,頭已經有點暈眩了。
“你還沒向我道歉。”
“道歉?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道歉?
“你——”玄平正想說,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這發生了何事?”玄平轉身,在看清了來人之後,微一俯身道:“王爺。”
在她身邊的侍女也同時集體下跪行禮。
“哦,是玄平啊,這發生了什麼事麼?”來人是一三、四十歲的青袍男子,他就是南鳳國的禦王。他的身邊還站了一個二十左右的英俊男子,神情桀驁不遜,他是禦王的獨子靖王,被稱為南鳳國最年輕的王爺。
雲瓏晏注視著那桀驁不遜的英俊男子,微皺了下眉,他好像在哪裏見過他,突然他是冒火似的瞪著他。是他,那個害他吐血的男子。
“這個人對我無禮,我要他向我道歉。”玄平指著雲瓏晏指控道。哼,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對她無禮!
來人一齊看向雲瓏晏,也同樣對他的容貌感到震驚。
就在玄平向禦王指控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恢複了他一貫的溫柔表情。
“我們見過?”靖王疑惑的問,他方才好象有瞪過他,而且是十分怨恨的那種,雖然他現在的表情與怨恨二字完全搭不上邊,但他敢肯定他有瞪過他,而且他的這雙美麗的眼眸他似乎也在哪見過,可他有見過這個人麼?答案是:沒有。不然以他的記憶力不可能會不記得。而他的回答也正如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