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都要瘋狂了,‘玉’頰如火,眼睛半開半閉,嘴裏不停地叫著:“小翼,小翼。”配合地‘挺’腰***,讓無眠把她的緊身長‘褲’脫掉,黑‘色’的蕾絲***映著雪白平滑的小腹和結實渾圓的大‘腿’,讓無眠熱血沸騰,親遍了玄翎全身,把她親得一絲不掛。
“姐姐,我要進來了。”
無眠分開玄翎雪白渾圓的大‘腿’,茁壯堅‘挺’之物抵在帝國‘女’強人兩‘腿’間柔膩處,那裏已經是濕滑無比。
玄翎理智盡失,‘臀’部上‘挺’,急不可耐:“啊,小翼,姐姐什麼都給你,全給你,啊----”
二十六歲的玄翎終於品嚐到了初次***的澀痛和充實,此時“智昏草”的‘藥’效已過,但無眠的溫柔和強悍讓她沉溺不可自拔,‘激’烈地回應著無眠每一個動作,呻‘吟’著、扭動著,恨不得兩個人的身體完全糅合在一起。
無眠這時也清醒過來了,心裏暗呼糟糕,怎麼和玄翎姐姐歡愛起來了!這可怎麼收場?表麵上他是玄翎的親弟弟啊!
無眠也不知怎麼麵對歡愛後的尷尬場麵,隻有延長時間,不讓歡愛結束得太快,看著玄翎姐姐瘋狂‘迷’‘亂’的樣子,忽然想起小貓熊曾經說過玄翎這種‘女’強人有很強的‘床’第***,說這種‘女’人平時處事果斷、手段狠辣,但一旦動情,那就是天崩地裂也不在乎,建議無眠找機會征服玄翎,說玄翎掌管帝國的財庫,如果能讓她支持妖、邪二族的大業,那真是強大的臂助,但當時無眠認為與玄翎是姐弟身份,完全沒有可能發展男‘女’之情,萬萬沒想到‘陰’差陽錯,成了現在這種既尷尬又綺靡的局麵-
無眠心想:“若是玄翎姐姐知道我是妖族人的身份,她真正的弟弟玄翼早已經死在了墨蘭城地道裏,那她會怎麼樣?她會殺死我為她弟弟報仇嗎?”
再‘激’烈、再纏綿的***也有高‘潮’結束的時候。雲收雨散,汗濕茵褥,無眠裝作很累,從玄翎身上翻下來閉著眼睛摟抱著她,感覺玄翎***的身體在戰栗。
玄翎終於從愛‘欲’漩渦中清醒了,她偷偷看了一眼弟弟,弟弟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玄翎一動不敢動。她不知道怎麼辦?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和親弟弟***地經過,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眼淚奪眶而出。s心想:“玄翎,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玷辱‘門’風、不知廉恥的事,你瘋了嗎!”
玄翎小心翼翼從無眠的懷抱裏掙脫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又踅回來,為弟弟蓋上‘毛’毯,然後才出‘門’。
無眠雖然閉著眼睛,但玄翎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見玄翎淚流滿麵、羞愧‘欲’絕的樣子,這讓他很擔心,千萬不要尋短見啊!無眠趕緊爬起來,找不到衣服穿,就把羊‘毛’毯裹在身上。赤腳走出臥室。
這時大約是淩晨一點鍾,氣溫最低的時候,昏暗中,無眠看到玄翎失魂落魄地站在小院連香樹下,手裏握著他的那柄七彩風影刀。
“姐姐。不要!”無眠大急。飛奔過去,夾手奪過玄翎手裏地刀。
玄翎見弟弟追出來。就知道他剛才是裝睡,更是羞慚,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無眠也蹲下,環抱著玄翎的雙肩,他隱約記得玄翎喂他青瓷瓶裏‘藥’水地事,說:“姐姐,這怪不了我們,姐姐是不是給我服用了我背囊裏的火睛碧蟾血?”
玄翎不應聲,隻是哭泣。
無眠說道:“姐姐,那已經不是火睛碧蟾血,火睛碧蟾血上次被我喝掉了,現在那瓶子裏裝的是----裝的是一種媚‘藥’。”
玄翎猛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弟弟,接口道:“媚‘藥’?”
無眠慚愧道:“是,這種‘藥’男‘女’雙方沾到一點都會意‘亂’情‘迷’,就會做那樣地事,姐姐給我服用了之後肯定也不小心沾到了,所以----”
玄翎又羞又惱,嗔道:“小翼,你帶瓶媚‘藥’在身上幹什麼!”
無眠無法辯解,隻好假裝肚子痛,按著腹部,濃眉緊皺的樣子。
玄翎果然擔心了,關切地問:“小翼,你怎麼了,傷口又痛了?”
無眠堅強地說:“不要緊,痛過這陣子就好了。”
玄翎又看到弟弟是光著腳踩在這冰冷的地上,趕緊說:“你怎麼打赤腳啊,快進房裏去,這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