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用您的盆子可不好吧。”初夏有些臉紅的問。這銅盆是逸寧的專用盆,他們有點不好意用。
“沒事,到下個城鎮,我再買一個新的。這個就給你們用了。”逸寧說。他也不想與人共用盆子,可現在就一個盆子,不給他們用都不行啊。看來,出來帶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他這一趟出門,因是想著要出遠門的,所以帶的物品不可謂不齊全,但這用起來,還是覺得帶少了。果然在家不覺得,出門在外,萬事都不方便啊。
一聽逸寧這話,三個人也不矯情了,末夏搶著盆子說:“我先洗,我滿身的臭汗,不熏著少爺了。”
初夏和彭小山哪能和他搶,都笑著搖頭,覺得末夏這小子實在有點欠搓磨。等到彭小山和初夏洗完,逸寧和末夏都已經睡著了。這一連兩天在林子裏找東西,雖然沒走多遠,可這都是體力活,還怪累的。
“小山哥,你先睡會兒,我來守夜。”初夏打著嗬欠說。
“行,那我就先睡了,下半夜你叫我起來換你。你自個兒警醒點啊,要是有事就快點叫醒我們。”彭小山有點不放心的說,他是這一行人中最累的,誰讓他年紀最大呢。凡事都要多考慮些,確實累壞了。
“我知道了,你快點去睡吧。”初夏連忙保證道,他也看出來,彭小山這段時間真是累了,特別是這幾天,連眼圈都青了。末夏是沒什麼指望的,他玩性太大,要是指望他,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所以這守夜的事情,多半是小山哥,初夏也就是偶爾幫著替換一下。
結果沒到下半夜,逸寧被尿憋醒了,起來撒了一泡尿,說:“初夏,來睡吧。這山林哪裏有什麼壞人,不用守夜了,沒的白白熬壞人。”
“少爺,我沒事。哪能不守夜呢。”初夏說。
“哎呀,你就是死腦筋,這荒山野嶺的,原本守夜也不過是怕來猛獸。可現在住山洞,你看猛獸哪能跑進來。”逸寧說完,指了指門。這個所謂的門,不過是是一些粗樹枝編成的一個柵欄,一是起門的作用,二是起掩飾的作用。
“我還得看著馬呢。”初夏急了,連我字都說出來了。
“馬是活物,要是有人或者猛獸接近,它們自個兒就會叫起來呢。快來睡吧,別凍壞了。”逸寧說著,幹脆過來拉了初夏過來睡覺。昨夜,他是忘了守夜的事情,小山哥白白的熬了大半夜,今天他又忘了說,不用守夜。幸好這會兒起夜,要不然初夏也得白白熬一夜。
最終初夏說不守逸寧,又實在抵擋不住瞌睡,很快就睡著了,逸寧被這麼一鬧,竟然半夜無眠,睜著眼睛回想這幾天的事情,眼前總是回蕩著那青年公子的妖孽麵容。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美的男人,實在太有違天理了。想著想著,逸寧進入了夢鄉,隻覺得有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撫摸,他的身體熱起來,不自覺的想要更多,雙手慢慢攀上一個寬闊的後背,然後兩人熱烈的相/擁,親、吻。那人突然轉過頭來,看到那張美麗的容顏,逸寧猛然睜大了眼睛,尖叫出來,身體裏一股衝動渲泄出來。
“怎麼啦怎麼啦,少爺,少爺,快醒醒。”彭小山聽到叫聲,猛得撲過來,一連聲的問。手下更是輕柔的拍打著,哄著逸寧。
逸寧下意識的伸手往身、下一摸,果然摸到了那濕濕的,粘乎乎的一攤。彭小山見逸寧皺著眉頭,連忙哄道:“少爺,是不是作惡夢了。別怕啊,夢都是反的。”
這時天已經大亮了,逸寧看著彭小山的臉,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去燒點水,我擦洗一下吧。”
彭小山伸腳踢了踢末夏,末夏嘟囔了幾句,卻很快的起來了,和彭小山一起出去燒火。水端來時,逸寧背著大家洗幹淨了身子,又換上幹淨的衣服,端著盆子往小溪邊走。
“少爺,您快放下。哪能讓您自己動手洗衣服呢。”彭小山急急的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
逸寧和他搶著手中的盆子,那件髒了的內褲掉出來,彭小山連忙伸手去撿,正好摸到那髒處,他愣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笑著說:“少爺,別害羞,您這是長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