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朱啟,阿乙都不明白,雲琛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變了臉,但大家都很知趣的,沒有多問。第二天,一大早,雲琛就把程平,朱啟都叫進內書房議事。他總覺得要快點做些事,讓逸寧和自己關係更近一步,比如他就很羨慕,逸寧和阿甲的關係,他們能象普通朋友一樣,關係很親近。他一想到逸寧和阿甲拉扯在一起,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如果那隻拉著逸寧袖子的手是自己的手,逸寧會是什麼表情,更進一步想到如果能拉拉逸寧的手,又會是什麼感覺。他心裏亂成一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王爺,早。”朱啟和程平在門外躬身問候。
“進來吧。”雲琛收拾好表情,打斷了自己思緒。
三人商量了一翻,程平和朱啟分頭去做事,雲琛又叫了大管家來談了談,吩咐他派人去找趙夫子和李夫子要兩個信得過的人手過來,快點辦好首飾鋪子的事情。
不說雲琛這邊連日的操辦,逸寧這幾日也沒停歇,他早就去了信回澤縣,告訴梅姑姑自己上了京,讓她把□□好的廚娘,繡娘,小廝都準備好。派了彭小山和初夏快馬加鞭的趕回澤縣去,他讓彭小山把老婆孩子接過來,一來彭嫂子可以幫著管理內院的事物,她本來就是他身邊的大丫頭,能力和人品都信得過,二來彭小山這以後得跟在京裏辦事,他身邊也就彭小山一個得力的大管事了。再者他要和雲琛要辦首飾鋪子,更需要不少人手,讓彭小山從澤縣帶人過來,這些人手他用的放心,而且這些人,也是需要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少爺,走了小的兩個,您就末夏一個人在身邊,不太好,還是小的自己一個人回去接人,讓初夏也跟在您身邊侍候吧。”彭小山很是不放心的說。
“不用,初夏跟著你走一趟,以後他也得獨自出去辦事。就當多曆練曆練,有機會也會讓末夏去曆練的,你們三人,都是我身邊得力的人手,都得獨當一麵。”逸寧卻堅持道。他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初夏和末夏早日成熟,現在身邊能用的人手還是太少了些。
彭小山和初夏走後,少了兩個得力幹將,逸寧無論做什麼都得帶著末夏,這滿院子的人,都是新買回來的,多少有些不放心,而且用著也不那麼順手。好在鋪子的事情,談得很順利。
因雲琛的催促,一個月後,一家名為南珍樓的首飾鋪子開業了。鋪子以珍珠為主打,推出了一係列的頭花,發釵,頭麵,耳環等飾品,因時間倉促了些,貝殼類的首飾就放在了第二季,貝殼這類的得慢慢做。
南珍樓是由逸寧全麵負責設計的,樓上樓下共二層,樓下是較為便宜的貨色,樓上是貴賓室,由專人接待,匆忙間隻訓練了三個丫頭,當導購員。好在雲琛找來的人手都是有經驗的人,逸寧才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開辦好南珍樓。
因逸寧和雲琛都是私下的老板,都不便公然出現在鋪子裏,很多事情,都得私下完成,弄得逸寧心裏直想罵,這在現代,做個正當生意,哪用得上這麼偷偷摸摸的,搞得自己象見不得光似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確實不能名正明言的當這個老板,氣就歇了。
所有的首飾,都由逸寧親自設計,樣式格外新穎,再加上逸寧的開業促銷活動,一下子就讓南珍樓的名頭打響了,特別是那些別致的珍珠頭花很快就賣空了。生意好的雲琛和逸寧兩人笑眯了眼睛。
由於經常在一起商量店裏的事務,雲琛和逸寧的關係很快的就近乎起來,雲琛是個做事非常果斷的人,而且言行既從,讓逸寧很滿意,和這樣的人合作也很愉快。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季的主打產品推出時,逸寧累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這貝殼比不得珍珠,加工的工藝要求更高,而且很多漂亮的設計根本就做不出來。弄得逸寧和那打製師父攪盡腦汁,才堪堪做出幾款漂亮的首飾。但因貝殼原本就不值什麼錢,所以這成品的價格也不能要的太高,為了彌補價格的缺憾,不得不加入金銀做鑲嵌,可是這樣一來,打製就更加不容易了,沒法子,逸寧隻好設計了幾款金飾品。原本南珍樓是不打算做金銀這種滿大街的首飾,但為了充足鋪子裏的貨品,隻得打破這個設想。好在逸寧有著現代的設計頭腦,這些金銀飾品的樣式都與眾不同,一經推出,依舊大受歡迎。可是這樣一來,又帶來了新的問題,成本就增加了,這一條雲琛不放在心上,直接拔了一萬兩銀子過來,得入手一些金銀珠寶類。
最大的問題卻是其他首飾鋪子有了更大的衝突,一開始南珍樓生意好,同行們還不太在意,因為南珍樓做的首飾都是以珍珠和貝殼類為主材。現在他們也推出金銀類的飾品,搶了人家不少的生意,在同行業內引起了不少風波,弄得鋪子裏的掌櫃,管事,忙於應付各種挑釁。為了不暴露雲琛這個後台,南珍樓隻得妥協,宣布一月隻推出一個新樣式金銀產品,然後再打些擦邊球,做了不少搭配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