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有姐妹,姐妹嫁人,一樣的要鬧新房!”
趙石匠在一旁啊呀啊呀地冷笑,小夥子們揉摸他的“新娘”他無動於衷,興奮地說:“把她抱上chuang……抱上chuang去,辛苦你們了,完了事,去吃霄夜,脫了衣裳,連褲子也脫了吧!”
小夥子們先把祝英放倒在地板上,摟腰搶腳的抬起她走向婚床。祝英拚命掙紮,額頭沁出了汗珠,但小夥子們的八隻手象蛛網纏蛾那般讓祝英怎樣動彈也脫不了身。她不停地罵,但小夥子們裝作聽不見。他們把祝英抬上了床,平放在被褥上,死死地按住她的雙手和雙腿。趙石匠湊上來,說:“綁住她,別讓她亂動!”
“找棕索來,嫂子的力氣好大啊!”
“棕索是拴豬的,找布條嘛!”
“哪裏有布條,布條綁不住新姑娘!”
“剪一個床單,要新的,新的才夠牢!”
趙石匠很帶勁,翻箱搗櫃的找出一個印有大紅牡丹花的床單來,再找出一把剪刀,一個小夥子脫身出來,跟他一起把床單剪成條條,再搓成布繩子。趙石匠說:“有啦,脫guang了衣服再捆。把手捆在床欄頭,兩隻腳分開拴在床方上,再攔腰綁一道,係在床腳,要她動彈不得!”
小夥子們胡扯亂撕一陣,把祝英剝得精光了,照著趙石匠的吩咐,牢牢地綁住了她。他們受了祝英裸體的刺激,異樣地興奮起來。有的偷偷地捏祝英的乳房,有的輕輕地摸她的yin部。有個小夥子興奮地叫起來:
“大嫂真是年輕啊,小肚子下麵還沒長毛呢!”
“找一去墨筆來,給大嫂畫上一撮毛!”
“嫂子的*象紅棗,也把它染黑,叫大哥吃不成。要吃紅棗,先吃墨水,哈哈!”
祝英赤條條地躺著,她不敢睜眼看人,也動彈不得。她咬著牙忍受著,按捺著滿腔的怒火。她不想作怪,化成花斑巨虎嚇人,她不想在小夥子們麵前暴露自己。她想到妹妹翠英,替妹妹受苦,她把憤怒忍住了,為了妹妹,她能忍受人間的一切痛苦。她咬緊牙關,緊閉雙眼,任由小夥子們把她的兩個*塗黑,在她的yin部左畫又塗。她能感覺到小夥子的手有些顫抖,鋼筆尖刺激她嬌嫩的皮膚有些痛,她忍了,她雖然緊閉著雙眼,但她能想象小夥子們張狂而淫蕩的笑臉。她內心充滿仇恨,沒有流眼淚。
“走啦,大哥,你慢慢來吧,心別急,心急吃不得熱湯圓!”
“大哥,當心你的床單,別讓血染了!”
“大哥有的是錢,血染紅了換新的!”
四個小夥子一步一回頭地走出了新房,趙石匠對弟兄們千恩萬謝,要他們去廚房裏吃霄夜。小夥子們一走,趙石匠就閂好前後門,還加了頂門棍。他急猴猴地脫去衣服,爬上chuang,坐在祝英的身邊,說:
“翠英,怪不得我,都是你性子強。今晚上破了你的姑娘身子,今後你就服帖了。嚐到了滋味,你會幸福的。翠英,我的新娘……
“趙石頭,你放了我,我饒你不死!”祝英說。
“笑話,我會放了你!”趙石匠冷冷一笑,爬上祝英的身子,說。“你是折了翅膀的螞蚱,再也跳不起了;你又是我手心裏的燒肉,我不撕了吃,讓誰去吃?忍著點,疼一陣子,過後就好了。做新娘的,誰都要過這一關,別夾緊腿!”
“趙石頭,我要吃了你!”
祝英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怒火,再忍耐趙石匠那硬梆梆的東西就要插進自己的的肉體了,決不能讓他得逞。她吼一聲,化成花斑巨虎掙斷了布條,再把趙石匠掀到床下,趙石匠經不起驚嚇,暈在了地板上……
“你裝死,我才不理你!”祝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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