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酒吧裏是帥哥美女的聚集場所,這裏的人不談論身份,不說實話,隻為今夜找個伴樂樂,濃重的煙草味,可口的啤酒,穿著性(xing
gan)感的服務的小姐見到帥哥都打招呼,嘴滑的男服務員正在女客人那撈油水,不論女客人的要求有多麼惡劣,討好她是男服務員的首要目的,看吧台處,酒保耍著酒瓶子,給坐在台吧喝酒的客人們上酒。
來這裏玩的人大都成群結隊,不常來這裏玩的張明峰也是,工作多天,張明峰在難得輕鬆的夜裏,和好久沒聚在一起的酒肉朋友來這吃喝玩樂,說是吃喝玩樂,張明峰對這裏的一切事物都不感興趣,坐在灰暗的角落,拿著啤酒瓶,從進門到現在就喝這麼一瓶子啤酒,而張明峰的酒肉朋友們早已喝了半大打啤酒,花生殼一桌子都是,被打開的包裝袋,有爆米花,瓜子,薯條,餅幹……
“嘿明峰,裝酷是不?”張明峰的一位朋友從舞池裏摟著位美女回來,“瞧我這馬子如何?”
張明峰抬頭看他身邊的她,“很合你口味。”
“嘿,”張明峰的朋友高興了,跟大家說,“哥我先走了,你們喝得盡興哈。”
張明峰的朋友們在他離開後都說他見色忘義,張明峰早已習慣這樣的離散,無所謂的繼續喝酒。
生活本來就單調,麵對的人也很枯燥,也許是心情不好,張明峰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無趣到極點,明明和一群人來熱鬧的酒吧喝酒,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隻有張明峰自己一個人在喝悶酒,許久不吭一聲。
坐近張明峰的一位朋友,“明峰,別喝了,你這酒怎麼喝也就是這一瓶子,無聊不無聊啊?”
“我見還好啊。”張明峰已經習慣每次跟他們出來玩,自己都是看他們玩得快樂,自己隻需做個旁觀者就好。
“你跟我們出來玩這麼久,都不見你看上誰,喂……”坐張明峰對麵的朋友推他,“要求別這麼高行不行。”
“你要他要求不要這麼高,難哦,他可是翡業最高級別的財經師,我們中沒人比他更精明。”坐張明峰身旁的朋友馬上重複自己一貫告訴大家的話,“大家不要忘了,他的要求的對象是擁有第一次的‘男孩子’。”
他把男孩子這三個字說得很重音,逗得大夥都笑了。
張明峰沒有笑,也沒有生氣,因為這位朋友說的是實話,自己的確是翡業最高級別的財經師,掌管翡業所有經濟買路,擁有超過50人的精英團隊,沒有特別的愛好,也沒有特別突出的缺點,做事冷靜,判斷力準確,外表是實打實的上鏡,知書達理,隻是不好被外人所親近,但這不影響張明峰在翡業的名聲,可謂是有地位,有錢,有資本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唯獨一樣是最為在意的就是處(chu)子之身,“我打算到幼兒園發訂單,誰認為我這人適合做他家女婿的,16年後來找我,我驗貨是真,馬上成交。”
“你當愛情是交易啊?”程慶元的朋友們笑他。
“愛情當然不是交易,所以……我要的不是愛情,”張明峰沒有時間談戀愛,“我的要的是身體,隻對我忠誠的身體。”
“你好變(bian
tai)態。”坐張明峰最近的朋友靠向他,“我兒子剛出生,你要不要?”
“你這品性,能有怎樣的兒子?”張明峰不是對他發出挑釁,是跟他混久了,知道他不是矜持場上的人。“我看,我還是另找出處,辦事才比較快捷。”
“哎,我說比你小一大截的小屁孩,你受得起嗎?”坐張明峰對麵的朋友懷疑他心有餘,而力不足,“老牛啃嫩草,小心塞牙縫。”
“也是。”張明峰淡淡的說,“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最好隻大我1歲,畢竟我已經25了,再大幾歲,我看我招架不來。”
“嘿,別這樣。”坐張明峰最近的朋友安慰他,“我都無條件獻出我兒子了,你看不上也不用拿老牛出來擺可憐啊,喜歡年紀大的沒什麼,打擊我到是真。”
“嗬……”張明峰淡淡的笑了,放自己喝光啤酒的空酒杯在台麵,“很晚了,我明天還要去公司,不能和你們玩通宵,賬單寄到我辦公室。”
張明峰要請他們喝酒,張明峰的朋友可沒窮到讓他請,“不用這麼麻煩,才幾百塊錢,我們誰沒有啊?你明天有事,那今晚上早點休息吧。”
“好,”張明峰起身走出座位,“我先跟大夥說晚安了。”
“嗯,去吧。”張明峰的朋友不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