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可以啊。”程慶元認為自己可以勝任這個職業。
“你先別急著答應，我說的傭人不隻是在生活中起到輔助作用，還要……”張明峰低頭在他耳邊小聲說，“在我房裏，陪我到天亮。”你要是點了頭，就別怪我沒事先跟你說。
“啊！”程慶元睜大雙眼，“我是男的！”這種事，應該找女的才對吧？
“第一次我給你一百萬，以後每一年我給你一百萬，按月分開給。”在程慶元看來，隻要多給他一點點錢，他就會在大男人自尊上猶豫，會克製不住自己想要出賣自己的衝動。
“不是，我是男的，我說我是男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程慶元不清楚自己跟他說的是不是同一件事，但程慶元很確定自己是男的，跟他那樣那樣，要如何做，程慶元不知道，更不要說明白了。
“你需要時間好好想想嗎？”張明峰覺得他糾結的地方不對。
“我是男嗯……”程慶元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吻了，還是一個深深的吻。
張明峰要他清楚自己的取向，不顧他感受的對他深深一吻，察覺到他嚇得身體僵硬外，還感覺被動的他很生疏，甚至被人吻到得寸進尺還是那樣生嫩的憋著氣，難過得想要哭泣，張明峰喜歡他的青澀，享受完吻，他氣喘籲籲，“還有問題嗎？”
“我不想這樣，你是個好人，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不應該變成這樣的。程慶元總覺得某個地方不對。
“好人？”我嗎？張明峰笑著，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遊移，“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好人，我想那個人一定是你。”
“嗯……別這樣。”程慶元不喜歡被他這樣對待，但又不敢拒絕他，因為他在程慶元心裏一直是個好人。
“不舒服？”張明峰看他快要縮成一團的麵部表情。
“不是。”程慶元要怎麼和他說？“我們這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喜歡這樣。”張明峰手捏他胸口上的小櫻桃，“怎麼辦？”
“難道……難道你是……”程慶元終於意識到自己處在危險之中了。
“是的，我是。”張明峰不瞞他，自己是喜歡男人多過於女人。
“啊！”程慶元猛推開他，看到他來不及穩住身子後倒在另一邊沙發扶手，“對不起，我不該這麼用力的推你。”
“嗬嗬……”張明峰笑著手摸臉跌進沙發，“看來找個適合的床友不容易啊。”
“啊？”程慶元覺得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你相信我的生活有多枯燥嗎？我可以要求自己，控製自己，卻無法讓別人為我留下。”張明峰歎氣，“我在外人看來是嚴謹有速的工作狂，完美的工作機器，嗬……嗬嗬……工作狂……我是工作狂。”無奈自己的事業有成，感情生活卻這般乏味無聊，“說真心的……我好辛苦。”
“你在家，也不能放鬆嗎？”程慶元看到他這般疲憊。
“你覺得我能嗎？”張明峰何時不想放鬆自己緊張的情緒？
他那種渴望的眼神，程慶元要怎麼拒絕？自自己大學畢業好久找不到一份安定工作開始，程慶元就再也沒有得到過誰的青睞，更不要說有誰會需要自己這種沒有本事的廢人，“可以啊。”
“幫幫我。”張明峰算是求他讓自己的生活能輕鬆一點點。
“我？”程慶元害怕，因為他是這麼的優秀，這麼的耀眼。
張明峰看到他憂鬱中帶著默許的眼神，不知為何，張明峰就被他吸引了，陷入深漩的漩渦，迷茫在汪洋大海裏，“元。”坐起身，傾身向他，手摸上他的T恤，掌心靠前，輕按下去，揉一揉。
“嗯……”這是什麼奇怪的感覺？程慶元皺眉。“你……你這樣好奇怪。”
“元。”張明峰在誘（you
）導他跟自己成為共犯。
“不要。”程慶元沒做過這種事，害怕極了，“不可以，我不要，求求你了。”
他說不要，行為上卻不見反抗，張明峰知道他這是害怕，不是不願意嚐試，安慰他，“我會很小心的，”脫去他衣服，親吻他幹瘦的肩膀，揉摸他的腰。
程慶元的手臂在他胸口輕輕推舉，使出的力度不夠，是怕自己傷了他，卻沒考慮過他不規矩的行為會害得自己的推舉變成了沒有什麼力氣的摟抱住他的行為，“嗯……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嗚……”不安他怪異的行為，害怕得渾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