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
搏氣致柔,能如嬰兒乎?
滌除玄監,能如疵乎?愛民治國,能無以知乎?
天門開闔,能為雌乎?
明白四達,能無以為乎?
生之畜也;生而弗有;為而弗恃;長而弗宰;是謂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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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樂想起剛才這王八精說的話,奇怪它怎麼會認識爺爺。“仙家,您是怎麼認識我爺爺的?”
李小嘴陰陽怪氣的回答:“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你爺爺也就跟你這年紀差不多,有一年,TJ海河發大水,我被衝到岸上,撞到一個老人身上,他們家的人請來了你太爺和你爺爺,你太爺上來就要把我給滅了,我馬上求饒,表示不是自己願意撞上的,這是一個巧合。可你太爺根本不聽那套,還是你爺爺覺得我沒有必要騙他們,所以就阻攔了你太爺,我就這麼被救了。所以現在給你們麵子,也算報答了你爺爺對我的救命之恩了。”
王勇強越聽越覺得好象聽過,最後終於想起來了,一拍大腿。“你就是那個王八精呀!”趙文英覺得王勇強說話太直接了,連忙把話題差開。“您不會打算就拿這件小事來扯平了吧,劉爺爺畢竟救過您的命。”
李小嘴點頭說:“就因為沒有還完,所以我才在這裏住下,等我還完了人情債,我再回家。”說完渾身一抖便醒了過來,見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便問道“剛才是怎麼了?”就在這時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店門口,劉長樂心說,這不是方老板的車嗎,莫非他的工廠又出事情了,跟著大家迎了出去。
王勇強見到方老板便問道:“方老板,莫非是您的工廠又出事了?”
方老板滿臉笑容,“不是,三位道長道術精深,我的工廠已經恢複正常了。我是來請三位吃飯的,三位這次不會推脫了吧。我已經在金萊大酒店定了單間,咱們這就去。”
李小嘴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忙問劉長樂,“長樂,我沒事吧,不會是惹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王勇強瞪了李小嘴一眼,“沒事,你又該漲工資了。”
劉長樂安慰了李小嘴一會,“回來咱們再說,方老板咱們走吧。”
金萊大酒店是一家很有名的粵菜酒店,方老板進門就問服務生:“阮老板來了嗎?”服務生滿臉笑容的回答,“來了,等您幾位半天了。”說著在前邊引路。
服務員領著方老板他們來到三樓最裏麵的包房,進去一看裏麵坐著個大白胖子,上穿路易·威登大花襯衫,下麵穿著條西褲,手上戴者24K純金勞力士限量版的手表,脖子上帶著條黃金項鏈,這人胖的少說也有三百斤。胖子一見方老板他們急忙站起身子,點頭相迎。“方老板,讓我等的好苦啊,這三位就是你說的道長吧,真是年輕有為呀。”
劉長樂看看王勇強和趙文英,三人一臉茫然,劉長樂向他點點頭,這時方老板說:“都別站著了,大家落座吧。”坐下後方老板繼續向大家介紹,“這三位是,劉長樂道長,王勇強道長和趙文英道長,這位是阮老板,在中國各地都有寫字樓,不過TJ比較多。”
劉長樂他們起身和阮老板握手,這時菜已經上來了,趙文英看上菜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吃了起來,王勇強心想,這個文英真沒出息,哪有這麼吃東西的。在桌子下麵用腳踢了趙文英一下,趙文英這才注意自己的形象,剛才看到上菜,加上自己也餓了,就忘記要保持形象,現在開始裝模做樣起來。
劉長樂已經感覺出方老板找他們吃飯,應該還有別的事情,便問方老板:“方老板,今天請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也不隱瞞三位了,是我的朋友阮老板的事情,阮老板你還等什麼,跟三位道長說說吧。”方老板使了個眼色給阮老板。
阮老板趕忙接話道:“三位道長,我在TJ最近剛剛建成一個商業寫字樓,當時我把工程轉給了一位朋友做,在蓋樓房的時候施工隊就總出事故,也不是大事故,都是些小事,所以我就沒有太在意,再說蓋樓房哪有不出事故的。建成以後在寫字樓辦公的公司總是出事,有的樓層裏的公司傳真機沒人碰自己動,電梯突然停了,一查沒有故障,接電話對方隻哭,卻沒人說話,查電話號碼還是空號。您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