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惡之,故有道者弗處。
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
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不祥之器也。
銛龐為上,勿美也。若美之,是樂殺人。
夫樂殺人,不可以得誌於天下矣。
是以吉事上左,喪事上右。
是以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居之也。
殺人眾,以悲哀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次日清晨,大家早早的收拾好東西,李小嘴一看比來時的東西又多了不少,而且按照孔教授講的,要把文物看的比生命更重要,除了一些裝備之外,孔教授把他們臨來時的帳篷都不要了,就是為了讓大家減輕負擔,說是減輕負擔,這些金銀東西可比帳篷要沉重許多,大家換著班的背,結果比來時整整晚了幾個小時回龍嶺村,到了晚上十點種這才回到龍嶺村。
一進孫村長家,大家都癱軟在地上,說什麼也動不了了,司機聽見外麵有動靜,出來一看急忙把大家攙進屋裏,把東西也一一的拿進屋裏,孔教授和宋教授看著司機把東西都拿進屋裏,文物沒有一點閃失後,這才進屋休息。吳陣濤他們的司機這時也從另一處住所趕來,一同來的還有孫村長。
孫村長進屋就說:“哎呀,你們要是再不回來俺就派人去找你們了,雖然你們去的時間不長,可我這眼皮總是跳感覺好象要出什麼大事。”
孫慶發喘著粗氣說:“爺爺,要沒有劉道長他們,俺就再也見不著您了。”然後把事情簡單的和孫村長說了。
孫村長好象知道似的點了點頭:“俺就說,那墳有問題,你們就是不信,俺爺爺說過那裏麵有東西,一開墳他就會出來,你們就是不信。”
原來孫村長他爺爺是一位風水師,他已經看出來古墓裏麵有東西,所以告訴村裏人不要去古墓的附近,因為怕驚擾了那東西,大家都很相信孫村長的爺爺,自那以後大家就不趕去古墓的附近了。孔教授聽罷點了點頭,李小嘴有點不高興,心說你這老頭怎麼不早說。
“您怎麼不早說呀,要是早告訴我們了,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呀。”
孫村長用眼睛看了看孔教授說:“俺的話你們能信?俺要是說了你們非得笑話俺,是個老迷信。”一聽這話大家全都笑了起來。
孫村長也沒有耽誤大家的休息,聊了一會便帶著孫子回去了,在回去之前宋教授拿出三千元錢分給孫慶發,大壯和二壯,大家起初不要,說要是沒有劉長樂他們,自己都沒法活著回來,在宋教授一再的勸說下,三人這才把錢收下不住的道謝。大家已經累壞了倒在床上七扭八歪的睡著了,一覺直到第二天中午,大家決定在龍嶺村再休息一晚明早出發。
晚上孫慶發非要請大夥吃酒席,孔教授一看盛情難卻就答應了,在酒席上劉長樂他們被大壯和孫慶發說成了在世薑子牙,說的神乎其神弄的村民非要讓劉長樂給算命,但都被劉長樂一一謝絕了,大家晚上都喝了不少的酒,黑龍江這的酒一般度數都很高,劉長樂他們本來就不會喝,沒想到的是連村裏的大娘都比他們能喝。灌的他們歪歪扭扭的回去就睡,司機們沒有喝酒,隻是喝了一點啤酒還是自己帶來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準備好出發時,孫村長帶著大夥在村口相送,臨別時孫村長告訴孔教授他們以後有時間來看看,孔教授答應孫村長有時間就來看他們,汽車啟動向黑河開去,一路上在也沒有汽車突然出現故障,晚上八點左右大家順利的到達了黑河市,吳陣濤邀請大家去自己家吃飯,被孔教授蜿蜒謝絕了。和吳陣濤分手前宋教授要求吳陣濤把羊皮留下,自己帶到北京去複原,吳陣濤頗有些顧慮,給他們所長打電話請示,他們所長到是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雙方約定等複原工作完成羊皮要還給黑河市考古所。宋教授答應後羊皮就留在宋教授那裏。大家在黑河市的招待所住了一晚。留給考古隊的謎團也不少,這破損的羊皮上到底講述著什麼,而這羊皮背後的故事又是什麼,不過也要等到複原後才能知道。而劉長樂他們想的卻是對付我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雖然可能是為了古墓,但為什麼對我們痛下殺手!
轉天早上繼續趕路,終於在下午趕回了哈爾濱,大家又住到香格裏拉大飯店,高慶峰在酒店裏定了明天去北京的機票,大家在香格裏拉大飯店的餐廳裏大吃了一頓,好好的祭了自己的五髒廟。就連一直挑三揀四的白大小姐也一反常態,孔教授心裏覺得好笑,卻也沒說什麼。大家用完餐便立即回房間好好衝了個熱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