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樂坐下後便詢問文叔,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文叔回答自己這輩子得罪的人可多了。趙文英一聽就明白但事情必須弄明白,文叔咬咬牙告訴劉長樂他們,要說得罪,那就是雄風集團的老板陳風,這老東西別讓自己在澳門再看到他,再看見他就讓他好看。
劉長樂繼續問道:“您覺得他為什麼要對付您呢?”
文叔沉寂了許久,緩緩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劉長樂等人,文叔年輕的時候是澳門的一個幫會大哥,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從有了鄭興宇這個寶貝兒子之後,文叔就漸漸的脫離了幫會,不過他這幫會大哥的名號卻一直留著,手下的人也都跟著他,他就是以開賭場為生,不做其他違法的事情。很多別的幫派都販賣毒品,槍支,組織賣,這些事情文叔一件都沒有做過。所以澳門當地警方對文叔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調查,但沒想到兒子一點都不體諒父親,竟然去國內開廠子,把文叔自己仍在澳門,也讓文叔很是鬱悶。自己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雄風集團有關聯,便告訴大家雄風集團的底細。
據說他們祖上在清朝晚期就是海上的海盜,後來幾經輾轉,最後在香港落腳生根發芽,不過還是做著販賣槍支,運送毒品等非法的買賣。在香港成立了一個大幫派,在香港呼風喚雨好不得意,到陳風這代卻做起了酒吧,酒店,飯莊這些買賣,不過都是為私下的幫派做幌子,洗黑錢。最近十年裏他們不斷的向內地擴張,買地皮建廠房,不過最近幾年又開始做古董生意,古董的來源不得而知,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路子,無非也就是收盜墓賊的東西,偷運出來到公海上開個拍賣會。沒想到這陳風竟然把手伸到澳門文叔的地盤上了,文叔也不是吃素的當然不會同意,沒想到怪事就連連發生,先是隻要文叔坐的車就會出車禍,不管坐什麼車都是一樣,但別人再坐就沒事,後來就變的昏迷不醒。但覺得陳鳳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找到這方麵的人來害他。
劉長樂聽完文叔說的事情後,覺得自己已經有了眉目了便把方老板和考古隊的事情告訴了文叔,文叔聽後點點頭按照劉長樂所說,自己也說不好到底是不是陳風幹的,不過自己的手下不去香港,陳風的手下不到澳門這是幾十年的規矩,他也不能壞了規矩,免得警方有所動作。
趙文英有點擔心:“要這麼看來,咱們遇到的可是一個有組織的團夥,而且裏麵還有會法術的人。”
李小嘴越聽越怕,心說這怎麼跟看香港幫派電影似的。“我看咱們還是算了,犯不著惹這些人。”
王勇強一看李小嘴嚇的那樣子覺得好笑,“小嘴,你這小子的膽子怎麼比老鼠還小呀,我們偏偏要管這事!”
劉長樂點頭,“對,販賣古董是把咱們老百姓的財富送到國外去,咱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文叔用欽佩的眼神看了看劉長樂,自己覺得他們的目的就是那位孔教授說的成吉思汗陵,劉長樂他們要是跟著孔教授肯定會碰到那夥人,雖然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碰麵,但也是早晚的事情。文叔接著對劉長樂他們表示如果有事情自己一定幫忙,到時候他肯定盡自己的所有力量幫忙,那就沒事了,要多少兄弟都有。趙文英聽完這話心說這就是一個黑幫大哥呀。
鄭興宇看了劉長樂一眼說:“劉道長,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在澳門待著,跑天津開廠了吧,我就是不想讓我的父親再和黑道有什麼瓜葛,可現在我明白了,你犯人人犯你,我父親現在也確實不管黑道上的事情了。所以我覺得應該留下幫助我父親。”
文叔一聽激動的流下眼淚:“興宇呀,你終於理解我了,我就是因為你才退出來的。”鄭興宇用手握住文叔的手,兩父子重歸於好。
劉長樂也為這一幕所感動,趙文英顯得很冷靜:“我看事情現在還沒有結束,對付文叔的人現在應該還在澳門等消息。”
文叔點頭同意:”幾位,你們是怎麼看待的?”
劉長樂想了想回答:“以不變應萬變,咱們就在這等他們先出招。然後咱們想辦法對付。”
王勇強站起身來:“他奶奶的,這次一定要抓活的,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