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穀得一,以盈;侯得一,以為天下正。
其致之也,謂天無以清,將恐裂;謂地無以寧,將恐發;謂神無以靈,將恐歇;謂穀無以盈,將恐竭;謂萬物無以生,將恐滅;謂侯王無以正,將恐蹶。
故貴必以賤為本,高以下為基。
是以侯王自謂孤、寡、不穀。
是其以賤為本也?
非歟?
故致數輿,無輿。
是故不欲琭琭若玉,珞珞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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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雖然速度很快,這時卻好像四處碰壁一樣,在一塊狹小的空間內亂撞。王勇強竹符一出,力量大的驚人,在加上劉長樂的竹符,那白影本身就比較忌憚劉長樂的竹符,一直在躲避著他,並且也沒有要攻擊他們的意思。雖然幾次從趙文英的身邊掠過,但都沒有發動攻擊。這讓本來就心細的趙文英,有了一絲的懷疑。看它直躲不攻就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懷疑。可眼下王勇強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不顧一切的想要滅了它,一點都不聽勸。
趙文英走到劉長樂身邊示意讓他收符,劉長樂其實也覺得有點奇怪,因為自己還沒有遇到過隻閃躲不進攻的東西。也隻好收符來問個究竟,王勇強現在可沒那個心思,一見自己的符一經把那白影控製在一定的範圍以內,口中大喊著讓劉長樂趕緊滅了那東西。趙文英卻很鎮定,看著那白影不停的在移動,可怎麼也看不見模樣。劉長樂走過來詢問情況,趙文英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劉長樂,他認為那東西並不是有意要嚇那些同學的。至於為什麼要讓相片流眼淚自己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是想要讓他們離開吧,對咱們也是這樣,它並沒有攻擊咱們而隻是在遊蕩而已。
王勇強在旁邊聽完趙文英的話很不高興,覺得他怎麼向著鬼說話呢,“按你這麼說,咱們是打擾它的生活了?”
趙文英看王勇強不高興,解釋著,“現在隻有一種辦法,就是讓小嘴過一下陰,那咱們就都明白了!”
劉長樂覺得趙文英說的有一定的道理,走到王勇強身邊,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別太意氣用事,“我覺得文英說的有道理,還是收符和它談談比較好。”
王勇強一聽劉長樂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在說什麼,沒有好氣的收了符,氣呼呼的坐在地上。劉長樂看了李小嘴一眼,李小嘴會意口念請陰咒,眼睛看著白影,渾身一抖慢慢的睜開眼睛。白曉穎有點害怕,馬上走到劉長樂身邊尋求保護。
李小嘴這時的神情是非常害怕,渾身顫抖著,“我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要收我,為什麼要滅我?”
趙文英卻一反常態怒氣衝天,“你這孽障,為什麼出來嚇人!不老老實實的去投胎,在這裏為害人間!”
李小嘴嚇的急忙跪倒,“道長饒命呀,我也是出於無奈才出來嚇人的,我一直在這裏苦苦等待著夫君回來。我並沒有害人之意,隻是那天那些孩子吵得我不得安寧,隻好出來嚇她一下,沒有惡意。”
劉長樂覺得有意思,還沒碰到過這麼癡情的女人,便打趣道:“你都成了聊齋裏的人物了,還他媽倩女幽魂呢!”
趙文英也覺得好笑,它說的話出乎自己的意料,對她的話半信半疑。“那你趕快去投胎吧,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用手一指地上的王勇強,“你可是把他妹妹給嚇著了,他本想收了你的,我們可是費勁唇舌,才阻止他滅了你的,如果你還是不去投胎的話,我們可不管了,也不會勸他,到時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小嘴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哀求,“在清乾隆年間這裏原來是我們夫婦的老宅,我夫君去南方做生意,說好一個月就回家,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夫君臨走時告訴我要好好守住門戶等他回來,我就一直這樣等著,等到我已經年紀花甲,最後也沒有回來。我最後思念成疾死在家裏,可我並不甘心所以就在這裏等待著自己的丈夫回來。我怕丈夫不認得我的模樣了所以變回年輕時的樣子,一直等待著。請幾位道長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