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大盈若衝,其用不窮。
大直若詘,大辯若訥。
大巧若拙,其用不屈,躁勝寒,靜勝熱,清靜可以為天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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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鐘從兜裏拿出一張紙,把它遞給白榮龍,後者打開一看竟然是當年石碑上的地圖,沒想到張子鐘還留著它,張子鐘對白榮龍說:“老板,我這次是去不了了,我能做的隻有這些。希望你能平安的把錢教授他們的遺骸找回來,彌補我的愧疚。”白榮龍已經非常感激張子鐘了,“子鐘,謝謝你,當年要不是你,我的命早就沒有了。”他心中明白,張子鐘從來就沒有忘記在那古墓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忘記自己無法把大家就出來的那份自責。這張紙的背麵有已經發幹變成暗黑色的斑斑血跡,證明張子鐘每天都在不斷的自責中活著。而他之前為什麼不說,其實就是擔心自己去白白的送命,現在不同了,劉長樂他們的到來給了他新的希望,而且讓他也燃起了複仇的怒火。不管古墓裏到底有著什麼,他們這次是必去無疑的。
張子鐘起身就要告辭,大斌扶著他往外走,來到別墅外正要上車,劉長樂心中一直有著一些疑慮,他也起身追了出去。在別墅前叫住張子鐘:“張先生,請留步,有些事情我想問問您。”
張子鐘聽見是劉長樂的聲音,回頭等著他,劉長樂已經來到身邊,他看了一眼大斌,大斌識趣的轉身到車上等張子鐘。劉長樂向張子鐘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我有些疑問,您覺得當年的事情是誰幹的?”張子鐘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劉長樂繼續追問:“那您懷疑過誰?”張子鐘想了許久,還是搖搖頭。
劉長樂覺得還是自己說出來比較好,“您有沒有懷疑過白先生,您別多想,我隻是隨便的猜測。”張子鐘一聽,哈哈一笑:“小子,我就知道你會懷疑老板。我告訴你,如果老板是幕後的真凶,我還能活到今天嗎?而且那時候老板已經昏迷,我把他背到後背上時,確實有一個人影把那玉什麼的放在我的手中。如果是老板做的,還用我這瞎子幹什麼。”說著,自己摸索著向汽車走去。開來張子鐘很是信任白榮龍。
劉長樂站在那裏沉思了許久,忽然肩膀被人一拍,原來是孔教授來到自己的身邊,“怎麼了長樂,又遇到難題啦。可以和我說說嗎?”劉長樂搖搖頭表示沒遇到什麼難題,孔教授說出了劉長樂的疑慮:“你是懷疑老白吧。”被這麼一問,劉長樂微微的點了點頭。孔教授並沒有責備劉長樂,反而對他的才思敏捷表示讚同,“小夥子,你的懷疑是正確的,當初我也曾經懷疑過老白,不過我要告訴你,老白絕對不是這種人。你以為張子鐘是個容易騙的傻子。他雖然是個士兵,可他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作戰指揮者,他是不會如此放心的去相信一個人的。再有,老白家裏雖然不算富可敵國,但也是財大氣粗。對這些古董簡直就是不屑一顧,所以你沒有必要懷疑他。”
聽孔教授這麼一說,劉長樂覺得也有道理。不過這些疑問他並沒有打消,眼下想把事情弄清楚的唯一方法,就是再次去探訪古墓。兩人一起回到別墅,趙文英他們在大廳等著劉長樂,白榮龍也在大廳裏坐著,看到劉長樂他們進來了,就問:“你們幹什麼去了。”趙文英走到劉長樂身邊小聲地說:“你出去找張子鐘了?問出什麼事沒!”劉長樂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問出來。
孔教授回答道:“沒什麼,我和長樂聊了一點下次一起考古的打算。”李小嘴一聽,又有生意上門了,按耐不住性子,來到孔教授身邊,“我說孔教授,我可是欽定的生活委員,這下次和您考古的勞務費問題,您可要跟我談,長樂沒有做主的權利,我全權負責。”李小嘴這幅奸商的樣子,弄得大家哄堂大笑。李小嘴自己卻一點都沒表現出不好意思來。繼續跟孔教授說著勞務費的問題。
白曉穎看不過去,拿起手中還沒有吃的大蘋果,扔向李小嘴,李小嘴順勢一接:“好暗器!”說著拿起手中的蘋果,一口口的吃了起來,嘴裏嘟囔著好甜的蘋果呀,氣的白曉穎直跺腳。恨不得把他的嘴撕成大嘴。劉長樂此時問白榮龍:“白老板,咱們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