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形之,而器成之。
是以萬物,尊道而貴德。
道之尊也,德之貴也,夫莫之爵。
而恒自然也。故道生之,德畜之,長之育之,亭之度之,養之覆之。
生而弗有,為而弗恃,長而弗宰。
是謂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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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劉長樂如此的危險,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安慰了,在地上急忙的布出此陣,他腳踩生門和傷門,“吾左魁右魒,右鬼左魒,上魁下魒,下魁上魒。吾藏身三五之中,之裏,顛倒三五,低昂步罡魁,為我生形。吾戴日戴月,足履北鬥、三台、七星,覆我五星,照我二十八宿羅列,衛我璿璣玉衡,衛我身形。衣鬥履鬥,與鬥同儀,令步罡三五,合成步璿,躡衡趨祥,紫微三五。勝乘罡禦鬥,秉正天威,萬世常存,日月同曜,邪道五害皆伏,魁罡之下無動無作,急急如律令。”
念罷之後,墓室之中狂風四起,和劉長樂驅符所發出的轟轟聲,結合到一起墓室之外感覺聲響更加的巨大,回聲不斷。在這時,忽然感覺到突如其來的衝擊,把趙文英和劉長樂推倒在地。趙文英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渾身不斷的抽搐,似乎已經身受重傷。劉長樂迅速起身扶起趙文英,後者對劉長樂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劉長樂眼淚奪眶而出,他們自從一起相識以來,哪受過如此的打擊,勇強昏迷不醒,小嘴已經山窮水盡癱軟在地,而現在文英也口吐鮮血。這一切一切讓劉長樂不免心痛不已,如果不參加的話,朋友們都安然無恙,雖然過的不怎麼好,但不會像現在一樣九死一生。連是否能夠活著出去都不知道,趙文英喘了幾口氣,緩緩的說:“長樂,不必太過自責,咱們也是為了消除這些鬼祟,現在就要好好考慮如何對付那家夥,他太厲害了。”
白榮龍看見趙文英口吐鮮血,不免自責起來,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的要來探秘,大家就不會落得如此地步。孔教授也非常害怕,但現在隻有相信劉長樂他們,隻有他們才能讓大家脫離險境。大斌他們有幾次都要衝出去,被孔教授攔住,他們去無非是給劉長樂他們添亂,起不到一點作用。而白曉穎已經泣不成聲,她最擔心的就是劉長樂,眼看他已經到了不堪一擊的地步。自己已經不在像什麼能出去了,隻要能讓大家安然無恙,就算在古墓中過一輩子也是好的。
此時狂風以止,聲響皆無,洞中除了大蛇吐信的聲音,就是白曉穎那哭泣之聲。劉長樂心中一悲,爺爺曾經說過,讓自己保護的人哭泣,是每一個修道者的恥辱,因為你沒有能力保護大家,導致恐慌。這就是對修道者的不信任,劉長樂耳邊不斷響起爺爺的聲音,這次不是謾罵,而是在鼓勵著自己,站起來,麵對強敵不要輕言放棄。劉長樂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奮力的站起身來,用它那顫抖的手從懷中拿出玉符。趙文英意見奮力的用手抓住劉長樂的腿,劉長樂低頭看向趙文英,隻見他眼含熱淚,緩緩的搖頭。自己當然知道,這玉符一出沒準性命不保,但如果有一線生機必須要努力的前進。雖然自己可能會死,但絕對不會放過那群也法術取人性命的狂徒。
劉長樂微笑的點點頭,轉身看向白榮龍那裏,朝他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靜心凝氣,大喊一聲,此聲在墓室之中不斷的回蕩,嗡嗡作響,大蛇似乎被這響動真的頭暈目眩,不斷的原地打轉。劉長樂腳踏罡位,雙手緊緊抓住玉符,遙指對手之位,“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斷天瘟路、二斷地瘟門、三斷人有路、四斷鬼無門、五斷瘟路、六斷披盜、七斷邪師路、八斷災瘟五廟神、九斷巫師邪教路、十斷吾師有路行,自從老師斷過後,人來有路,一切邪師邪法鬼無門,若有青臉紅麵人來使法,踏在天羅地網不容情,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這道符咒大家再熟悉不過了,是當初在龍嶺所用的,但當時可是劉長樂和王勇強一起驅動。現在劉長樂已經受傷,再加上驅動符咒過多,導致已經不能在過多的驅動符咒,但他偏偏要在此時驅動這天羅地網的厲害符咒,可想他已經把生死二字拋開。再見劉長樂,麵色鐵青,青筋,大口的喘著粗氣。但玉符的效果並不是很大,如果再要強行驅動的話,恐怕就要按照劉清林當年所說,把命搭上也不為過。劉長樂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運足一口丹田氣,喝地一聲,再次驅動。趙文英見劉長樂這是已命相搏,不敢驚動他,使他分心。此時劉長樂一口鮮血噴出,但也隻是身體微微晃動。鮮血噴灑在玉符和地上,沒想到這玉符一見鮮血,竟然慢慢的吸食著鮮血,頃刻之間玉符通體鮮紅。劉長樂心中納悶,但現在也不是思索的時候,他再次提起一口丹田氣驅動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