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暫時安全(1 / 2)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

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故不可得而親,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亦不可得而賤:故為天下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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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樂心中起急,可腦袋裏卻不停的思考著如果治退這女鬼,讓大家有個喘息之機。他仔細的回想這爺爺所教的符咒,“對了,用這個!”他立即從桌子上拿起一塊黑色的玉牌,王勇強一見心說,我的媽呀,這長樂是瘋了,這服可不是擅自能驅動得了的。劉長樂拿出的是要命的符。劉長樂也不多想,腳踏乾位,借助陽氣。“東方野道青龍蛟,南方野道炎火耀,西方野道白虎嘯,北方野道玄武尾掉,中央野道黃帝飲汝血,血出毒出矣吾知,汝姓名北海大神,謂禦伏,身長三丈,頭長三尺,黃金為牙,齒如曲鑿(zao),麵廣三尺,額頸正白,朝食三千,暮噉八百,野道不盡,見推求索,天師神咒急急如律令!”

此符一出眾人開始耳鳴起來,不過也是數秒鍾而已,而在這幾秒鍾之內,劉長樂卻大汗淋漓,王勇強不斷的環顧四周。最後他對劉長樂點了點頭示意那厲鬼已經退去,劉長樂這才收符,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此時會議室裏一片寂靜,阮老板和林老板早已經嚇得不清,而吳國棟則是癱軟在椅子上。趙文英看見大家已經如此的驚慌,他迅速在房中擺下聚陽陣,以防厲鬼再次出現,可以讓劉長樂他們有源源不斷的陽氣來補充自己。不過厲鬼卻沒有再次的出現,大家已成驚弓之鳥,白曉穎雖然經曆過龍嶺和元寶山兩次危險,但這次看來並沒有幕後操縱的跡象。眼下看這厲鬼卻是非常厲害,但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默不作聲。

劉長樂心中暗暗的琢磨如何對付這女鬼,現在大家一點困意也沒有了。吳國棟休息片刻後對劉長樂說,“眼下看,這厲鬼已經走了,但什麼時候攻擊咱們那就不一定了,大家還是在這過夜比較好。”

王勇強卻顯得十分的頹喪,“我真是不明白了,以前也鬥過法我的陰陽眼從來沒有出現過幻象,這厲鬼竟然可以給我打出幻象,真是他厲害!”劉長樂此時也是非常擔心,因為如果少了王勇強的陰陽眼來辨別,那他們就徹底失去了主動權。而趙文英方麵也從羅盤上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劉長樂雙手緊握在一起,仔細的回想著爺爺給他們說的一些劉家先人的捉鬼故事。都是用的玉符,不過有的時候要看時辰和星相,但這是他所欠缺的。吳國棟此時見劉長樂頗為苦惱,“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賢弟隻管開口。”

劉長樂苦笑了一下,“我對星相和時辰的拿捏很不準確。”的確,劉長樂他們都是驅動一些並不是效果很大的符咒,也可以說是不是在時辰最好的時候驅動的,道教在驅動符咒有著很繁瑣的一些程序,首先先要算出今日可不可以驅動符咒,再有就是在什麼方位驅動為最好。但最重要的就是要看星相,以往劉家先人在對付這種厲害的鬼怪時,都要選好時辰觀看星相,然後選定日子在前往驅動。並不像劉長樂他們那樣亂拳打死老師傅般的糊打亂撞。所以往往使得劉長樂他們都十分的危險,而吳國棟卻恰恰是星相上麵的專家,而吳家也是曆來都和劉家密切的配合著。

吳國棟露出一絲微笑,“兄弟,我就是來幫助你們的,我這輩子無兒無女,手裏的這些玩意不能帶進棺材裏。如果你想學我就把我所學的統統都教給你。”劉長樂卻十分的矛盾,自己爺爺生前說過,劉家人不允許學其他的東西。自己雖然非常想學,但爺爺的話又不能不聽。吳國棟此時也想起劉家的祖訓,但王勇強看起來太過於急躁,不是學觀星占卜的材料。而趙文英卻想到了一個人,李小嘴,對,這個人做事情非常的小心翼翼,而且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急躁的。而且李小嘴天資聰明,雖然經常把自己的小算盤大的作響,不過也是為了大家的利益。他從來不占自己人的便宜,可眼下他已經去北京找宋教授去了,不如自己先對吳國棟說說。趙文英想罷對吳國棟提議李小嘴,劉長樂首先同意,呀覺得李小嘴也是非常的合適,王勇強別看平時和李小嘴不對付,但也隻建於玩笑之中,他也覺得李小嘴非常合適,畢竟他還算是一張白紙,畢竟不像劉長樂他們身受正一淨明道的熏陶,也不像趙文英自幼生活在全真遇山派中。學起來肯定得心應手,因為道教門派眾多,而且所學的東西大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