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此時也是打的火熱。
前來這邊的,以那些義軍們和那些反對短毛軍的江南本地的武林人士居多。
他們的成分極其複雜,有天鷹教的,有海沙幫的,有散人武者,還有一些朝廷的供奉高手。
這一路,並沒有明顯的高手壓陣,優點是人數最多。足足上百人,從這邊而來。缺點則是眾人之間,關係比較混亂,互不統屬,看起來比較混亂。
“李萱,這一回是灑家和你來防守這邊,你的武功怎麼樣了?灑家可不希望,咱們班的第一次死亡,是出在我這裏。”看到李萱,王言下意思的說道。
“哼,死胖子,我修煉的可是明玉功和移花接玉,最擅長的就是群戰了,一會兒說不定還得我照顧你呢!”聽了王言的話,李萱沒好氣的道。
“阿彌陀佛,那樣更好。”
“幾位道長,一會兒清場之後,就拜托了。”王言突然轉頭,向俞蓮舟道。
此時,不隻是俞蓮舟來了。武當七俠中除了留守門派的宋遠橋之外,剩下的人,都來了。就連剛剛恢複的俞岱岩,都沒有落下。
武當七俠,來了五位。真武七截陣之下,這群江湖人士的命運,其實已經確定了。
基本上是一樣的策略,那就是先讓弓箭手狂射一番,清場之後,高手在上。
而後,王言就直接如同一個閃閃發亮的大燈泡一樣,散發著黃色的光芒,吸引著那些江湖人士的注意力。當然了,他修煉的是金鍾罩,自然不怕了。
與此同時,後花園中。
此時,一個仆役正在小心翼翼的澆花,看的出來,他很是小心。而且,一舉一動就像是專門培訓過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不過,奇怪的是這名仆役的皮膚很白,是一種病態的白。比那些年輕少女們,還要白得多。
而且,此時外界的動靜,就好像沒有絲毫影響一樣。仍舊在不停地澆著花,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哎,生活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雖然這些短毛們粗鄙不堪,可是有些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小姑娘,多麼美好的年華啊,為何一定要來送死呢?”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沉,也越來越像是一個女人。
與此同時,一枚微不可見的銀針,直接朝著前方的草叢而去。嗤的一聲,就穿過了層層花草,來到了目標麵前。
不過,此時哪裏已經人去樓空,很顯然,刺客早已逃脫。而且,還沒有發出明顯的聲響。
見狀,仆役眼前一亮,誇獎道:“好俊的輕功。”
這名仆役的來曆可不簡單,他乃是元順帝的貼身護衛之一,名叫錢公公,修煉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的葵花寶典了。
而後,錢公公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直接在空中飛舞起來,直接朝著刺客的藏身之地而去。
不過這一回,錢公公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急刹車一樣,而後臉色一冷,直接挑斷了眼前的這根看不見的,經過特製的天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