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岐來到南楚,有兩條路。一條路是大道,可供大軍行走,但是路途蜿蜒不已,非常曲折。如果走這條路的話,即使乘坐的是最頂級的寶馬,也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雕將分析道。
“哦,雕將的意思是,西岐的使者很有可能走的是另一條小路了。”鄂幽兒問道。
“不錯,另一條小路,可謂是危險遍地,需要先經過八百裏沼澤水泊之地。而後,還需要經過長達千裏的幽暗山脈。這兩者之中,不管是哪一個,都危險重重。普通百姓,根本無法行走。”
“可如果那名使者乃是一位一流高手的話,而且運氣也不錯的話,還是很有可能從這條路通過的。而且,時間上也隻需要半個月而已。”雕將接著道。
“那麼在這兩條路上,可曾做了什麼準備?”鄂幽兒接著道。
“我在兩條路上,都派遣了大量精通馭獸之術的屬下,時刻監視著那些交通要道,一旦有消息,我們便可以立即出發。”
雕將此人年幼之時,也頗有一番奇遇。曾經在剛出生之時,被一隻大雕抓走,而後撫養長大。
自此之後,便直接精通了各種獸語。直接可以和各種動物溝通,再加上身旁的那一支紫雕,久而久之,便有了雕將的稱呼。
因此,對於雕將的話語,鄂幽兒還是很信任的,而後便點了點頭。
“不過,光是這些的話,還不夠。你能想到,大哥肯定也能想到。速速傳令下去,直接讓大軍封鎖大路之上的各路關卡。就說,有魔族的奸細逃了出來,在找到奸細之前,萬萬不可打開關卡,以防奸細逃脫。”
“同時,暗地裏傳下命令,讓我們的人時刻盯著,萬一西岐的使者,真的走了大路,直接殺了就是。即使殺不了,也要讓使者的手上,染上南楚將士的鮮血。”鄂幽兒幽幽地道。
聞言,雕將不禁打了個寒蟬,少主是越來越有心計了。辛虧自己早早地就投靠了她,否則的話……
……
千裏沼澤或者說千裏水澤,此處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泥地或者水泊、沼澤,種不了地,開不了船,實在是雞肋。久而久之,也就荒廢了,人煙也就越來越少。
再加上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以來,此處就成了各種動物的天堂。比如鱷魚,此處可謂是到處都是鱷魚。
隨便看上一眼,就可以發現好多枯木一樣的東西,浮在水麵之上。有經驗的人就會告訴你,那不是什麼枯木,而是要人命的鱷魚。
而此時,卻有一人如履平地一般的,行走在水泊之上。行走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此人的衣服,卻依舊是幹幹淨淨,沒有一絲泥土。
“此人好生厲害,一身衣服竟然仍舊是幹淨的,這得消耗多少功力啊?”一名紅衣校尉淡淡的道。
“嘿嘿,整個水澤長達八百裏,號稱一千裏,這麼長的距離,多少功力才能頂得住這般消耗?我看啊,他也就是個樣子貨,連時刻保持體力這種問題都不懂,難道還真得為會一路安全嗎?”一旁的黃衣校尉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