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是!”七星烏鱧對我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的跟我說:“你以為冰山這個詞兒這麼好形容呢?我這麼說,是讓你知道,玄海裏麵有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而且還比較堅硬,反正我是轟不開的!”
“冰也會這麼堅硬?”我納悶兒的問道。
七星烏鱧笑著跟我說:“早告訴你了,玄海裏麵沒有水。它表態是液體,又因為廣闊無邊所以稱之為海,其實是氣團!”
“臥槽,你等會兒,我有點懵!”我抬起手阻止七星烏鱧繼續說下去,有些納悶兒的問他:“你的意思是玄海不是海,是個大氣團,裏麵還有……有冰山?”
“也許不能稱之為冰山。”七星烏鱧氣死人不償命的跟我說:“因為那東西根本你是看不見的,完全透明。而且屬性特別奇怪,不單用肉眼你根本發現不了,就連神識都沒辦法感應。”
“這是為什麼啊?”我不解的看著七星烏鱧,撓了撓腦袋:“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危險?”
不管是天上地下還是海洋裏麵,我們的速度都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就好比無論環境怎麼樣惡劣,我們就是一輛輛跑車,高速奔馳。
如果那些所謂的“冰山”是無色無相無味的,那怎麼躲避?可以腦補一下我們高速移動的時候,轟然撞擊在這些東西上的場景,那絕對是血肉模糊的一團啊!
七星烏鱧撇著嘴點了點頭:“必須危險啊!要不然咱們進入到玄海裏麵的時候,怎麼禁止瞬移和高速飛行呢。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意外發生!而且這些冰山有些大得如同須彌山一樣,有些小的就跟指頭大小似的,你想一想,如果我們在飛行的過程當中碰到這些小的,又會怎樣?”
我苦笑了一下,跟七星烏鱧說:“那不就跟挨了一槍感覺差不多麼?”
七星烏鱧點了點頭,跟我說:“比挨一槍還要嚴重。如果讓那些東西破開身體的防禦,姑且不說玄海裏麵的低溫,就是那東西掠過身體,一穿而過的時候,它本身所攜帶的異寒,就足以把你的血液全部凍結。根本不給你反應時間,即便你有能力,用火性能量將凍結的身體化開,那也是一灘血水,肉體就算是廢了。”
“臥槽?這麼狠毒?”我緊緊皺起眉頭,問七星烏鱧:“還有別的需要主意的嗎?”
七星烏鱧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跟我說:“這些不算個事兒。如果這些也成為難題的話,那玄海還是不要下去的好。除了我剛才說的這兩點,一個是玄海裏麵很多你沒見過的有著寒毒的怪獸,再一個就是玄海裏麵的透明冰山之外,玄海裏麵還布滿了禁製。”
“布滿了禁製?”我愣了一下:“誰給布下的?為什麼要布禁製?”
七星烏鱧搖了搖頭,跟我說:“究竟是誰手這麼欠,咱們無從考證。但是從禁製的手法上來看,主要是為了防止在玄海裏麵的爭鬥,而且我們曾經大膽的做過假設。這個禁製根本就不是為了防備闖進去的人的!”
“那是防備誰的?”我看著七星烏鱧,納悶兒不已。
“凶山惡水出天材地寶,也出凶猛惡獸,”七星烏鱧眼神閃爍的跟我說:“像玄海這種危險的環境裏麵,能生存下來的必然是凶悍異常的存在。這些厲害的家夥們,也會有搶地盤的爭鬥,或者說,爭奪天材地寶的戰爭。我覺得這些禁製就是為了防備這些凶悍的東西們而設立的。”
我忽然明白了七星烏鱧的意思,驚呼一聲:“那你的意思豈不是玄海就是一塊菜地。這些看護天材地寶的家夥們就是菜農,自己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得了,不許為了這些事兒來爭鬥?”
七星烏鱧點點頭,跟我說:“你說的完全正確。而規定這一切的人,我猜想就是那個神!玄海確實應該就是她用來種植這些奇珍異寶的地方。”
我點點頭,跟七星烏鱧說:“如果要是她,那一切都好解釋了。不說別的,光看看這個通天塔,就知道神的手筆有多大了。”
“是啊!”七星烏鱧點點頭:“窮我一生,能不能達到這個程度也未可知啊!”
“你著啥急,”我笑了笑,安慰七星烏鱧道:“你才修行多少年?說不定天地初分的時候,就有神的存在了呢。”
“嗬嗬,也許是吧。”七星烏鱧苦笑了一聲:“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你還沒告訴我,我姐姐去哪兒了呢。”我不死心的追問道。
七星烏鱧麵現難色,似乎有什麼不方便說出來的。
我一看他這麼神情,心中一沉,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黑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三個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怎麼還有不能說的嗎?你們跟俎良驥都能商量著來,為什麼跟我卻不能實話實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