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自己還是小看了象棚,沒想到他們開設賭球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放出高利貸,東京城經過自己的梳理和朝廷票號的衝擊,高利貸這種東西早已是銷聲匿跡,連賭坊都不敢輕易為之,這象棚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甚至賠進了四條性命去!
趙禎不相信沒有趙宗立的指使王述便敢這麼幹,眼神淩厲的望著趙宗立怒聲說道:“此事你定然不知?!”
趙宗立已經慌了,要說他不知道是不可能的,王述這麼做和他通過氣,他覺得這沒甚的事情,以前的賭坊也都這麼幹,再說他象棚不幹還有別人會幹,還不如自家撈油水,便同意了王述的提議,並且裝作不知。
當著東京城百姓的麵,趙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趙宗立畢竟是宗室,當眾揭穿了他便是打自己的臉麵,一口怒氣被生生的壓了下去,趙禎緩緩開口道:“趙宗立禦下不嚴致使惡奴觸犯國法,削去郡王爵以觀後效!查抄象棚歸為朝廷,王述0及放貸者移交開封府重判!”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雖然大家都知道削去趙宗立的郡王爵位還有再還給他的一天,但最少大麵上過去了,這是相當重的處罰,歡呼聲響成一片,但他們忘了,其實所有參與借貸以及賭球的人都應當負有責任,趙禎隻不過是法不責眾而已。
趙禎在儀仗的護衛下離開象棚,今日之事怕是早已傳到朝中官員的耳朵裏,但也是一個絕佳的契機,為趙禎推行彩票給予了完美的開始。
完善的製度就是在鮮血甚至生命的代價下所產生,人們是麻木的,看不到血淋淋的真相便很難去關心製度是否完備,是否需要改進,即便是趙禎這個一國之君也很難喚醒人們的意識。
回到皇宮的趙禎盯著蔡伯道:“你和丁相公忙於黨項之事,範仲淹忙著火車,你給朕推薦一個人來操辦彩票的事情。”
蔡伯早已了解官家打算以朝廷為主設立彩票,稍稍點頭便道:“臣以為為蘇洵可擔當如此重任!”
“蘇洵蘇明允?嗯在雲南的曆練也使得他能獨當一麵,推行彩票一事權當是給他的曆練也好。同時還要讓他督建象棚的改造,朕要在東京城中利用象棚改造一個更大的球場。”
蔡伯幹咳一聲小心翼翼的說道:“官家,這怕是不行嘞!象棚四周已無空地,旁邊的商鋪皆是繁盛,也不會發賣與朝廷……不如……不如在析津府……”
蔡伯的話一下點中要害,沒錯,東京城中確實沒有足夠的場地,這小子倒是了解自己的想法,東京城的象棚隻能容納數千人,而趙禎打算的建立的球場是個能容納數萬人同時圍觀的宏偉建築,東京城的這點地方顯然是不夠的。
反正大宋的中心將要向析津府轉移,趙禎微微點頭同意了蔡伯的提議:“那就在析津府中建設,規模最小也要可供十萬人圍觀!”
蔡伯倒吸一口涼氣,十萬人,這是多大的數量?他並不知道,趙禎之所以定下這個數字,是因為古羅馬競技場能容納九萬人,大宋如此繁盛,難道就不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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