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驚醒後忘了巴圖一眼道:“你我站在陛下的門口其實是最安全的,外麵還有巡邏守夜,莫要擔心。”
巴圖點了點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轉身離開,守衛再次閉上眼睛,顯然他被巴圖打擾了瞌睡很是不滿,但和快他又和周公下棋去了……
隻不過他永遠不會再醒來,巴圖鋒利的彎刀刺穿了他的下顎,冰冷的刀鋒從他的嘴中出現,一點聲音也無法發出,輕輕的一壓刀柄,彎刀便破開了他的喉管,再無一絲掙紮……
巴圖就像是宰殺一隻綿羊般麻利又簡單,而鮮血則是順著彎刀上的血槽流入了守衛的衣服上,一點也沒有灑落在地,這一幕巴圖在腦袋中設想了無數遍。
複仇的開始讓他微微興奮,鮮血和殺戮給他帶來了勇氣和瘋狂。
守衛的屍體被背在身上進入了身後的房間,大門再次被悄無聲息的關上,一點聲音也沒有,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而巴圖提著彎刀便進入了耶律洪基所在的床榻。
黑暗之中,遼主還在熟睡,一點也沒有被影響,今天白天巴圖陪著他開弓數百次,隻為了耗盡他的體力。
對準咽喉一刀斃命,奮力的彎刀在巨力下甚至砍進了床板發出嘟的一身,彎刀很鋒利,當然巴圖的下刀更準,喉管之下三寸的位置便是最為薄弱的骨頭,這是父親交給他的殺敵技巧,隻有如此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斬下整個頭顱。
不知為何,眼前的頭顱居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驚訝和不解的迷茫,但卻沒有什麼痛苦,很快,眼睛中的光芒便消失了,巴圖並不理會那具手腳抽搐的無頭屍體,而專心的打量著眼前的頭顱。
他要把這個大遼最尊貴的人腦袋做成上好的酒器還頗費時間。
天光微亮的時候,巴圖已經算是完成了他的傑作,一個不帶一絲皮肉和鮮血的白色骷髏已經完成,放在桌子上仿佛風化了多年。
輕輕的摩擦頭蓋骨,巴圖瞧了一眼床榻,上麵的屍身早已不動,咧嘴笑了笑仿佛得到了吾家的珍寶,拿起彎刀開始小心的切割…………
天色大亮的時候,皮室軍已經在蕭滿的率領下出現了在了祖州城外,五萬大軍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耶律賈帶著親兵急急的進入耶律洪基所在的小院,四周的守衛說昨夜並沒有異象,隻不過當耶律賈和耶律孝來到皇帝的居所之外時發現了不對勁,門口的倆個守衛不見了。
耶律賈大驚的推開房門,在正廳看到的東西卻使得他肝膽俱裂!
巴圖坐在上首,手中端著一個特別的酒器,而一陣濃烈的就像從這酒杯中飄出,他身邊的桌上放著半塊打磨好的頭顱。
見到耶律賈等人,巴圖笑了笑,把“酒器”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沒想到大遼皇帝的腦袋和凡人一樣,裝了酒水也沒有多好喝!”
說完便把手中的“酒器”放在了半塊頭顱上,正好卡在了眼眶的位置穩穩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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