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趙錢笑嗬嗬的模樣,師橫對親兵點了點頭白便有一支長長的木匣放在了桌子上,伸手請趙錢驗貨。
趙錢掀開木箱的一刹那驚訝的望向師橫,這個木箱的重量也實在太過了些,打開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這箱子外麵是木得裏麵卻是鑄鐵的!
棉布在裏麵鋪滿而在棉布之上便是一柄火槍,經過烘烤、脫蠟、層壓、浸油的柞木油光發亮,摸起來比女人的皮膚還要順滑,讓人一拿起來就舍不得放下。
柞木材質堅實,紋理細密,是做家具的不二之選,當然也適合做火槍。
輕輕的摩擦著槍聲,聞著上麵的鴨油味,趙錢眼睛一亮,微微點頭道:“保養的不錯,塗抹鴨油這是軍中的做法。”
看著趙錢熟練的擺弄著手中的火槍,師橫的臉色不變但心中卻越來越冷,這個人一看就不是軍伍出聲,一點大宋戰兵的氣概都沒有,手上的老繭也不明顯,而就是這樣一個富家翁的模樣卻能熟練的操作一柄火槍!
這是大宋最新的火槍,邊地根本就沒有裝備,從錢後側的特殊擊錘就能看出端疑,因為對火槍的熟練,掰開握把,裝上紙殼彈,用最快的速度模仿激發的模樣,動作熟練一氣嗬成,仿佛把玩過無數次。
放下火槍後的趙錢笑道:“木先生,恕我直言,這東西不是一般的燙手,軍中的火槍我也大多了解,這柄火槍不一般,不該出現在這裏,更不該出現在神都……”
師橫把手搭在木箱上,笑著說道:“也好,就當某家從未來過,就此別過!”
這是最簡單的談判手法,欲擒故縱的道理誰都知道,在自己麵前玩這手實在是小看人嘞!
趙錢笑眯眯的望著師橫,微微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師橫毫不猶豫的起身,帶著隨從邁步離開,這時候就不能有一絲猶豫。
當他走出門外的時候,也沒有人追過來進行挽留,身邊的親兵已經開始著急了,但師橫卻毫不擔心,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手中的這柄火槍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在大宋算是有價無市,這樣東西若是趙錢不收,那後悔的人一定是他。
果不其然,身後傳來追逐的腳步聲,琉璃齋的小夥計趕了上來被親兵攔下。
“木先生,我家掌櫃說了,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您移步聽雨樓,我家掌櫃在那裏設宴招待諸位!”
師橫點了點頭:“告訴你家掌櫃的,他的情義我心領了,但木某還有急事便先行告辭了,還請小哥代木某向趙掌櫃致歉!”
邊上的親兵立刻上前道:“東家,惠豐樓的劉掌櫃還在等著我等……”
師橫對小夥計笑道:“如此便別過了!”說完便大步流星的向前走,邊上的小夥計臉色一變急急的回身回身向琉璃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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